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呔!他還能有你二?!陸小鳳空著的手掏了掏耳朵,心里其實也有一絲訝異。他手上的鳳環(huán)與花滿樓的百骨扇一樣,都是世所罕見的天然玉石制成,而且這枚指環(huán)上的鳳凰圖案,據(jù)某個把指環(huán)給自己的老頭子所說,是他從某件上古神兵上摳下來的——聽起來很不靠譜,但這么些年,能與他這指環(huán)相抗衡的兵器幾乎沒有,自己方才那一下,看似緩慢,實則迅疾,按理說鐘陰陽的斬鬼劍此刻應該見鬼去的,沒想到卻只是震蕩了一下,并未斷掉,看來此劍也是名家利器了。心念一起,他眼睛掃過對手的劍,忽然在劍尖的地方有一抹銀白反光。說到這把斬鬼劍,長約三尺余,不短不長,通體漆黑,形狀古樸,劍鋒并不鋒利反而略鈍,方才只看了一眼只覺得笨重,如今看來,此劍倒是世上難尋之寶劍,陸小鳳也就只見過西門吹雪和葉孤城的劍,能在感覺上壓制住這一把。“你是當年白尾的后人?”他發(fā)問。鐘陰陽被攔在這一劍,惱羞成怒,拔劍,拔不動。陸小鳳淡淡一笑,松手——人雖有錯,劍卻無錯,他不該為了一個已入魔道的人,毀掉一把傳世的劍。鐘陰陽再度出劍,頃刻之中舞出一個劍光圍成的圈,陸小鳳修長玉立的身影被包裹其中,天藍色的衣襟輕輕飄起,平時的嬉笑怒罵只剩下一絲,此刻的他看上去果真是分外的迷人。就在暗衛(wèi)哈喇子快把這里的草木全都淹了的時候,陸小鳳終于又動了,這次卻沒有直接接劍,他一招招全都避開了劍影,直擊鐘陰陽本人而去。明明是在平地上戰(zhàn)斗,他卻腳尖并未著地,而是點在寸把長的草莖之上,靈活夭矯地果然如鳳凰回旋。鐘陰陽本就握著一把稍顯笨重的劍,此時更是連他的頭發(fā)都挨不到,反而自己胸口已經(jīng)被他戳了好幾下,登時怒火攻心,翻身向后一躍,他單膝跪地,忽然把長劍一橫,又呼嘯著攻了過來。鐘陰陽畢竟是混慣了江湖的人,方才的招式不奏效,立馬換新招。不過可惜,他今天碰上的是陸小鳳陸爺。見他放棄剛剛凌厲的攻勢,轉(zhuǎn)而纏著自己手腳打算借助兵器優(yōu)勢,讓自己無法進攻,陸小鳳雙指撫過胡子,竟然拔地而起,雙手背在身后,竟然完全不再用手,而是直接拿腳踹。......簡單粗暴啊。余小喜看著陸小鳳一腳踹在斬鬼劍上,鐘陰陽后退幾步剛要再抬劍,他一個窩心腳就又到了。而等他劍一斜對著他的腿掃過去,他卻已經(jīng)轉(zhuǎn)到了自己身后,后腦勺一陣鈍痛,敢情是又被踹了一腳。“哇!”暗衛(wèi)齊歡呼——這是什么功夫啊?人一旦某個優(yōu)點特別明顯,其他長處就往往會被人忽視,比如陸小鳳。江湖上人人都知他破案是一把好手,每每公門或武林中有了什么棘手難解的案子,只要他出馬,必定真相大白,一些心懷叵測之人,最害怕就是干壞事被陸小鳳當麻煩給撞到。這么一來,眾人皆知陸小鳳俠探之名,卻總是忽略他其實先是個大俠,然后才是神探。俠者,武功卓越,仁者善心。后者先不說,單單是前者,陸小鳳除了靈犀一指之外,究竟厲害到什么程度,簡直可以登上江湖十大難解之謎排行榜。和鐘陰陽這一戰(zhàn),對方也算是武林前輩,又手握名劍,卻被他壓制的毫無還手之力,這要不親眼見,一定沒人相信。“陸小鳳!”鐘陰陽被他踹的一陣頭暈眼花,好一會兒才站穩(wěn),一張陰陽面此時都紅的快一個色兒了,他刷地揮出一劍,被陸小鳳輕松夾住,然后當胸一腳,快的簡直來不及反應,他已經(jīng)仰面往后栽倒。“綁了?!贝蟪鲲L頭的陸爺吩咐還在星星眼看熱鬧的暗衛(wèi)。暗衛(wèi)們連忙擦擦口水,不知從哪兒摸出的繩索,跑過去把還在吐血的鐘陰陽縛了——嘖嘖,真可憐,剛剛那一腳只是給人踹懵了,這一腳估計直接踹內(nèi)傷了,看這血吐得,哇哇的。花滿樓那邊也結(jié)束了談天說地,察覺陸小鳳走過來,他微笑著轉(zhuǎn)過頭:“陸兄辛苦了?!?/br>......什么不滿,什么心酸,什么委屈,都見鬼去吧,就算剛剛是從刀山火海上走過,有這么一人笑臉相迎,溫言相待,真是瞬間就飄飄然了。陸爺捂著胸口傻笑——太窩心。一邊的余喜看不下去了,雖然反差是萌,但也不能上一秒還裝的像個不食人家煙火的美謫仙,這會兒就又跟街頭見色起意的小流氓一樣,簡直破滅。“吶,擦擦口水?!彼恢獜哪膬簱炝藟K破布,遞過去。陸小鳳接過來,然后一把呼他臉上,收斂了笑意:“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大神,不是算出來修心師太在這里嗎?怎么換成陰陽面了,小心讓師太知道,跟佛祖告你一狀,讓你這輩子跟西門糾纏不清!”......不愧是陸大俠,這話簡直直戳人心,余小喜瞬間慘白了臉,嗖地一聲跳到一邊,一邊摸佛珠,捧著自己那個奇怪的鈴鐺來回搖,恨不得把上面斑斑駁駁的花紋給搖平了,喃喃自語:“不對啊,沒錯啊,那尼姑就應該在這里啊?!?/br>陸小鳳摸胡子,視線落在那顆已經(jīng)看不出血跡的佛珠上,忽然道:“會不會那上面的血本來就不是修心師太,而是鐘陰陽的?;蛘哒f并不是只有他們一個人血,可是這樣一來......”剩下的話,他沒有說出來,但花滿樓已經(jīng)領(lǐng)會:“陸兄的猜測一向很準,不如回去看看,說不定唐門有更大的驚喜在等著我們?!?/br>如果佛珠把他們引向的地方是鐘陰陽所在,那說明這一路上早有人把他們的行跡透露給青虬知道,鐘陰陽才會搶先等在這里。而知道他們行蹤的,又只有唐門中人,如此一來,唐門之中,必定還有青虬的眼線,說不定這個人,連唐無庸自己都不知道。陸小鳳讓暗衛(wèi)們帶著鐘陰陽先往沐川所,他和花滿樓還有余喜三人回唐門。果然,這一回回去,不是鼠患成災,而是人滿為患。“陸兄,花兄?!碧魄鹫谂c管家說些什么,見他們回來便走了過來,望了望他們身后,詫異:“難道兩位沒有把修心師太救出來嗎?”陸小鳳聳肩:“我們腿腳再快,也抵不過對方早有準備。”唐丘面色無異,連連嘆道:“那真是可惜了。”花滿樓在一旁開口:“四周人聲鼎沸,可是出了什么事?”“別提了?!碧魄鹨荒槦o奈,“父親剛剛回來了??伤f了一件事,大家正鬧情緒呢。”“何事?”陸小鳳想起青葉隱藏在唐門之中所為之事,心里有了計較。不過這青虬已經(jīng)知道當日他和花滿樓在,仍然讓唐無庸此時現(xiàn)身,看來不是不把他們兩個放在眼里,就是有什么事不容得他細細考慮再做思量。“他說之前的鼠患是上天示警,要把唐門遷到別處去?!碧魄鹂雌饋韺Υ伺e也是極為不解,但唐無庸既是他父,又是唐門之主,他下的命令,的確無法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