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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了就敗了,二百多年的時間,它們也算活夠了,給新茬騰出來機會,再過幾十年又是一片郁郁蔥蔥?!?/br>“所以呢?”劍神可不管什么兇獸不兇獸,竹子不竹子,他現(xiàn)在只想見見里面那只被說得神乎其神的東西。“所謂四件法寶,應(yīng)該就是當年云留王馴服這只猛獸時所用之物,大概有專門的曲子能讓它聽得懂?!标懶▲P也知道是時候最后一戰(zhàn)了,躍上一棵竹梢,他緩緩道,“如果當真有傳說中那么厲害,那我們可就要小心了?!?/br>花滿樓微皺的眉頭卻始終沒有散開——他擔心的,正是余喜之前所想,群竹衰敗雖然令人嘆惋,但來年若有旱災(zāi)蟲害,可不是小事一樁。陸小鳳看了這好一會兒,已經(jīng)大致確定了方向,雙足一點,便朝著遠處而去。花滿樓和西門吹雪一左一右也跟了過去,三個人稱圍攻之勢,迅疾地朝著某處掠過去。“云伯,飛,我們也去!”才悠悠轉(zhuǎn)醒的余喜不干了,叫囂著讓云伯帶他也過去——好不容易比陸小鳳還先找到線索,怎么能把出風頭的機會讓給他?“好嘞!”云伯也是個看熱鬧不嫌多的,一提溜人就如一道青煙,眨眼便跟在了西門吹雪后面。西門吹雪眼角往后一掃瞧見這倆興致勃勃的尾巴,差點被竹葉子絆了一跤。這要是摔了,整個中原江湖都得沸騰了,劍神誒,傳說中的劍神誒,竟然還能從樹上摔下來,想想都讓人淚流三千丈——中原武林沒有希望了呀!......山腳下的竹林深處,一只體態(tài)足有一只半熊那么大的猛獸正在仰天咆哮。它四肢白毛如雪,背部卻烏黑發(fā)亮,碩大的腦袋上頂著一顆白乎乎的腦袋,果然面貌似貓,只不過這貓的嘴巴也太大了些,嘴巴里的四顆牙也太鋒利了些,讓人實在無法把它當成一只軟糯的貓。察覺到有人靠近,它不再仰著脖子,兩只前爪呼呼地拍在地上,口中仍有嗚咽之聲傳出。別看那爪子底下毛多,這兩掌的威力卻著實不小,整個地面震蕩了一下,陸小鳳三個都無法在晃動不已的竹梢站穩(wěn),紛紛落地,只有云伯還提溜著余喜微微晃了一下站在那兒。陸小鳳他們無視云伯投下來的稍含得意和鄙視的眼神——百八十來歲了,比我們內(nèi)力深厚那是應(yīng)該的好嘛,有什么好嘚瑟的!“怎么沒有黑眼圈?”陸小鳳觀察的仔細,卻是不解,“難道我們之前猜錯了,并不是銀狗或者它的祖先什么的?”花滿樓也納悶,但他們對這種猛獸信息的唯一來源就是記載不知正誤的古籍,也無法做出判斷。“管他是什么?現(xiàn)在是不是該想想怎么打?”劍神不愧是劍神,一語中的。這東西不管是什么東西,看起來可都不是好相與的,皮毛那么厚,該不會劍戳不穿吧?陸小鳳更無力——他的靈犀一指再強,也擋不住這身皮毛看上去光滑地連蒼蠅都要摔跤啊!花滿樓收了收扇子,雖然對方是個兇獸,但畢竟是有些年代的活著的東西,他根本不會有殺意。而一個沒有殺意的人,比起比自己強大的對手,顯然也不會發(fā)揮到哪里去。真難辦??!就在三個人發(fā)愁之際,陸小鳳聞聽樂曲聲再度響起,顯然是在催促著什么,而那兇獸也愈發(fā)不安,濕漉漉兇巴巴的大眼睛瞪了他們一眼,轉(zhuǎn)身似乎要往山上走。“等一下!”陸小鳳沒辦法,硬著頭皮轉(zhuǎn)過去擋在他前頭,還沒落地就被猛獸一口氣沖得后退兩步,顧不得丟人就扭頭捂鼻子——這什么味兒?。楷F(xiàn)在他十分極其確定這東西不吃草,而且還吃的不是一般的rou......太味兒了的猛獸匍匐在地上,兩只前爪微趴,后爪蹬著,像是隨時準備撲上去。花滿樓握緊了扇子,正準備從后面攻上去,忽然感覺危險的氣息有些降下去。“這位老兄,既然活這么多年,應(yīng)該有點靈□□?”陸小鳳自始至終感覺不到花滿樓和西門吹雪口中什么野獸啊危險啊的氛圍,就覺得這難看的東西有點棘手。沒錯,是難看,眼前這一大坨,應(yīng)該絕對不是什么銀狗竹熊的祖輩,也不知道是沒了那倆黑眼圈的緣故,還是嘴巴大牙齒尖的原因,反正看上去就是傳說中的兇神惡煞,一點點兒都不好看。余喜也在上頭白著臉狂搖頭——這東西絕不是國寶!雖然知道二貨曾經(jīng)是食rou動物,但那都四五十萬年前的事兒了,現(xiàn)在的二貨,就算依然體型大,牙齒咬合力強,但就是個長著熊樣子,靠撒嬌賣萌為生的主兒!陸小鳳還在企圖跟它交流:“哥們兒,你看咱倆都聽得到那什么要命的破曲子,好歹也算緣分,聽我一句勸,我給你再找片大林子,你好好回去吃竹子,行不?”花滿樓搖頭,無奈地笑——這會兒工夫還能開玩笑,這人還真是什么都不怕。不過仔細想想,兩個人已經(jīng)一起面對過無數(shù)困境了,有些也的確達到了足以讓人絕望的地步,但只要是兩個人在一起的,似乎從來沒體會過害怕或者失去信心的感覺,不用刻意地去鼓勵自己,就那么快要盲目地相信著一切會轉(zhuǎn)危為安云開月明,想怎么沖怎么沖,愛怎么打怎么打,仿佛即便闖不過去,生命就此終結(jié),此生也已經(jīng)無憾。大概這樣的勇氣和膽量,一個人時永遠不會有,正因為有那個并肩的人,才變得無畏。猛獸一雙銅鈴眼瞪著陸小鳳看了一會兒,也不知道聽沒聽懂他說的話,一人一獸耳邊的樂聲還在響,就這么凝視著,頗有種生死一瞬的悲壯感。山頂之上,青虬站在石頭上,鐘陰陽和一個酷似玲瓏的女子站在他腳下,背對著所有人還站著一個一身灰袍的男人,四個人手中各拿著一枚樂器,小巧精致,古樸陳舊,他們緩慢地演奏著,面容上卻絲毫沒有變化——因為他們根本聽不到,聽不到自己所演奏的任何東西,他們甚至不知道,歷經(jīng)艱難守護著的這四件小小的東西,究竟會不會有家族世代相傳所說的作用?方才還空無一人的山道上,此刻正列著兩隊一臉嚴肅的兵士,他們是奉命守在這里,只要七將軍一出現(xiàn),占據(jù)蜀地,拔劍中原便指日可待。這是他們堅持了幾輩子的信念,一丁點的差錯都會毀滅他們整個人,所以他們承擔不起。第51章花開竹死深山之中,竹海深處,一頭不知來處不知名姓的猛獸令當今中原武林三個最厲害的年輕人束手無策,傳出去雖然丟人,卻也算一件趣聞,畢竟三個帥得各有各招的家伙同一頭囂張跋扈的野獸對峙的場面可不多見。樂曲聲響了一遍又一遍,那東西不耐煩了,對面前企圖跟它交談的陸小鳳亮了亮尖牙,警告他速速退開,不要擋著自己上山的路。陸小鳳知道它這一上山,對己方是大大的不利,自然不甘心就這么讓路。再說兇獸又如何,能兇得過大鳳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