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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該爭取的權(quán)利還是必須要爭取滴!花平哭得小臉都花了,哽咽著叫了一句少爺就說不出話來,比起疼更多的是丟人,沒辦好少爺交代的事,還連累少爺與大少爺吵架。花滿樓朝外面叫來暗風(暗衛(wèi)一二三四號寫著太麻煩,以后正式更名暗衛(wèi)風花雪月了哈——看名字就知道跟他們準姑爺一樣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的說)讓他扶花平下去擦藥。花滿舍沉默地看著他的一系列舉動,并沒有出言阻止,反而擺了擺手,讓自己的暗衛(wèi)下去。陸小鳳察覺花滿舍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臉上浮起一抹恰到好處的笑意,恭恭敬敬行了個禮,收起一貫戲謔隨性的態(tài)度,花滿舍沒讓他坐,他就筆直挺拔地站在那里,看上去似乎一點兒錯處都挑不出。“七童,你二哥明日就返京了,見過他之后,你就回蘇州去吧,我已經(jīng)告訴爹這件事了,正好趕得及在家過十五。”看得出花滿舍對自家弟弟果然是十分寵愛的,事到如今都不舍得說一句重話。“大哥,你可知我今年多少歲了?”花滿樓也隨陸小鳳一起站著,忽然問他大哥。“再有兩個多月過了桃花節(jié)就滿二十一了?!被M舍回答完了才明白花滿樓所問何意,放在桌上的手握緊了一角,表情有一絲生氣。以前多么乖巧溫順的一個弟弟,如今卻為了一個臭男人一再和他作對,實難容忍。花滿樓還要再爭辯下去,陸小鳳偷偷地在后面拉了一下他的衣服,示意他按兵不動,自己開口道:“花滿樓,離你的生辰還遠的很,現(xiàn)在跟你大哥要禮物也太心急了,不如先說正事吧。”花滿舍絲毫不領情,十分冷淡地看著他,口吻疏離:“這是我們兄弟倆的事,陸大俠一個外人,會不會管得太寬了些?!彼幌窕ǘ斠粯訃绤枺@種冷漠的態(tài)度更傷人。也就是陸小鳳臉皮厚,心的皮大概也厚,笑了笑沒說什么,連花滿樓想替他辯駁幾句都被他攔住了。然后簡明扼要地把璃妃的事情說了一下,花滿舍倒是耐心聽完了,公私分明向來是他自豪的一點。陸小鳳沒有留在花府用晚飯,所以花七童這一晚上,都沒再跟他大哥說一句話,吃飯的時候,也是小貓吃食一樣隨意挑了兩口就回房了,連個晚安都沒有說。花滿舍知道他心里因為自己說陸小鳳那句話不痛快,但為了不讓他將來受更大的傷,現(xiàn)在小小的一點別扭,尚且在可以自我愈合的范圍之內(nèi)。所以他吩咐管家過會兒送些宵夜過去,自己帶了人急匆匆進宮,璃妃的事他還是要到宮中查閱一下記載才能弄明白,至少也可以跟看守藏書閣的黃公公詢問一下。管家算好了時辰,端了盤熱騰騰的點心給小少爺送過去,結(jié)果敲了許久的門,都等不來回答,守在院子外的暗衛(wèi)們也通通不見蹤影。唉,小少爺什么時候都長到看不住的年齡了,時間真是過得比他翻黃歷還快,不過小少爺都看不住了,為什么大少爺還一直一個人呢?cao心的管家又把點心捧回廚房,然后坐在門檻上一邊賞月一邊替他家這幾位爺擔憂終身大事。第74章雙相陣吃遍天里,陸小鳳和司空摘星對坐飲酒,從窗戶外看遠處的街道行人,這月色下的京城,依然繁華。而老板陳修因為替他大姐夫做了件虧心事的緣故,這陣子一直避不見人,聽說今日到城外布施去了。第一個被發(fā)現(xiàn)死去的那名秀女的身份,其實也是他親自調(diào)查出來,還請了一場法事超度亡靈,以示歉意。雖然這件事根本與他一點關系都沒有,陸小鳳勸過他,但碰上這號世間少有的老實蛋老好人,也只好隨著他去了。“誒,好像是花滿樓!”司空喝了兩杯,醉意朦朧,趴在窗戶上數(shù)人頭,看有多少不歸人,結(jié)果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走了過去。今天下午花滿舍的那句外人,的確是戳痛了陸小鳳,所以這酒,他喝得有幾分苦悶,違背了自己只在高興時飲酒的原則。從外到內(nèi)不過是兩個字的距離,可他卻不知道要走多久,尤其兩個人明明彼此相許,為何卻不能日夜相守?聽到司空提到那個正在心念之間品味的名字,起身去看,果然街燈昏昏之下,熟悉的身影正穿過夜風往前獨行,這條路走過去,有幾家茶舍,幾間當鋪,還有......羅雀客棧。他是去找自己的嗎?陸小鳳顧不上喝完手里的酒,隔著窗口就跳了下去。“呼!”司空摘星被他嚇得酒都醒了大半,然后看著他匆匆追過去的背影無聲苦笑。這只陸小雞多么幸運啊,他喜歡的人恰好喜歡著他,就算好事再多磨又如何,終究是彼此值得的好事??蛇@世上并不都是這樣幸運的人,豁達如他,機敏如他,卻有許多說不得倒不出的苦水,只能默默嘗了一遍又一遍。吃遍天離神捕司幾條街道,隔著重重屋檐,他實在看不清,此時的神捕司里,那人是否還在為案子皺眉,但卻知道,他絕不會在為自己柔腸百結(jié)。天上月還有數(shù)日便圓,他的心,卻待何時才能圓滿呢?取過陸小鳳留下的半壺酒,仰頭灌了一大口,醉吧,他們都不需要醉,那就讓他醉好了。可是還未喝完,忽然覺得樓下的街道一時寂靜了,連風都不吹過的寂靜。他直起身體去看,就見方才還稀稀落落有幾個人的路上,空蕩蕩的只剩下淡淡的霧,乳白色的霧,薄薄一層,輕輕地浮在空中,一個同樣泛白的輪廓隱隱約約勾勒出來又散去,司空忍不住拍了拍腦袋,是醉了嗎?酒氣上頭,他覺得眼眶有些濕熱,而視線模糊中,有誰在喚他的名字。阿坦,阿坦?司空摘星只覺得腦袋轟的一下,一雙眼瞪得圓圓的,緊緊扒著窗戶探出身子,努力想看清薄霧里的人。阿坦?誰在叫他,誰還記得他叫阿坦?師父說,阿坦已經(jīng)死了,他是司空,不是阿坦。霧氣越來越濃,他越來越看不清,只好把半個身子都伸出去,然后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他就栽了下去。......卻說從窗戶里跳出去追花滿樓的陸小鳳,一路上他已經(jīng)走得很快了,可是眼前的花滿樓卻走得更快,一直跟進了羅雀客棧,他轉(zhuǎn)過樓梯拐角,剛好看到花滿樓推門進去。驚喜之余不是不有那一絲疑慮的,花滿樓這樣恪守禮儀的,怎么會不敲門就直接進去?但是花滿樓主動來找他的喜悅還是壓蓋了這一點點的困惑,他緊走幾步?jīng)_過去推開門,一個‘花’字剛喊出口,整個人就愣在那里,房中哪有花滿樓的身影,別說花滿樓,眼前這個亂石堆積懸崖可見的地方,根本就不是他的房間。陸小鳳想退,一扭頭卻發(fā)現(xiàn)背后是同樣空蕩蕩硝煙四起的黃土地,似乎他剛剛走進來的不是房門,而是鬼門關?!盎M樓?”他已經(jīng)知道方才那個引他過來的人不是花滿樓,但還是忍不住叫了一聲,萬一是呢?萬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