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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還有殘留,他的內力并不深厚,并不能完全將之燃燒殆盡。但陸小鳳聲音里的驚艷他能聽得出,倒是第一次覺得自己向葉孤城學了這一招是好事,不過這一招的創(chuàng)始者畢竟不是他,所以他謙遜地回了一句:“我這還只是皮毛,如果你見過葉兄用,周身數(shù)丈都是燦若光華,對手根本無法近身,那才是真正的百焰劍法?!?/br>......陸小鳳瞬間垮了臉,齜牙——葉孤城!花滿樓什么時候連劍法都跟葉孤城學了他卻一點都不知道,還說只是棋友,現(xiàn)在連劍友都是了,那下一步打算做什么?!緩過勁兒來的那個人見陸小鳳毫不設防地把背后對著他,眼中陰鷙寒光閃過,一鉤朝陸小鳳肩膀鉤去,凌厲狠辣,竟是打算把他整個肩胛骨鉤下來。可是他算盤打得太好,眼睛卻不大好,先是看不出眼盲的花滿樓有多厲害,再是看不出陸小鳳此時有多懊惱。這一鉤簡直就像送上去給人家泄憤用的。“吱......!”的一聲,陸小鳳重重地夾住耳邊的銀鉤,鳳環(huán)的尾巴從上面劃過,發(fā)出刺耳的聲響,然后那個人還來不及驚訝,就覺得手中一輕,低頭一看,他的銀鉤正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蔓延裂紋,堪堪慌亂地松手,陸小鳳已經搶先一步,豎起的雙指變?yōu)槭终?,掌風送出,破碎的銀鉤朝著自家主人飛起,噗噗幾聲就沒入體內,那個人慘叫著倒地,上半身被插中了xue道,動彈不得,只疼得他雙腿亂踹,結果一個用力,自個兒把自個兒蹬得一個后退,腦袋重重撞在墻上,竟然就這么兩眼一翻暈了過去。正好巡街的捕快聽到動靜過來,把人綁了帶回神捕司。陸小鳳和花滿樓跟在后頭,花滿樓覺得旁邊的人氣息怪怪的,似乎腦袋上的毛都豎了起來,只好開口:“陸兄,你很生氣嗎?”陸小鳳抱著胳膊哼哼了一聲:“不氣,怎么敢氣?”花滿樓不走了,站定了看他,眼神清澈明凈,一字一句道:“如果你是因為大哥的話生氣,那我替他跟你道歉,以后他們可能還會為難你,如果你煩了倦了,就請告訴我,我不是一個不懂得放手的人?!?/br>陸小鳳抱著的胳膊放下來,腦袋上哪還有什么豎起來的毛,只剩下一片清冷的月光,他苦笑一聲,拉過花滿樓的手握在胸口,語氣竟然有幾分哀傷:“你這么通情達理,會讓我以為我在你心里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人,我倒寧愿你不懂得放手。”對花滿樓的感情來的突然而迅猛,似乎有一種厚積卻不薄發(fā),反而日漸洶涌澎湃之感。自從確定了心意之后,從前流連花叢而能全身而退的那個花花公子就不見了,變成現(xiàn)在患得患失相思成病的幼稚鬼,似乎要把從前蹉跎的那三年歲月給拼命補回來,也不放棄以后的一分一刻,只盼著對方能跟自己一樣,對這份感情充滿了期待和信心。花滿樓眼中迷茫半晌,在陸小鳳失落松手之際卻閃過一絲恍悟,他回握了一下那只在寒風中都火熱的手掌,脫口而出解釋:“陸兄,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并沒有在不相信你,我的意思是,如果大哥他們再為難你,我會搬出來住,與其兩相為難,不如我們慢慢地取得他們的諒解,否則你一再被他們數(shù)說,我也是不愿意的?!?/br>陸小鳳已經傻了,原來真的是有高興壞了這個詞的,他覺得他此刻的腦子就是高興壞了,連笑也不會了,只能化身癡漢盯著花滿樓猛看,就這么看到天荒地老去。“......我們走吧?!被M樓似乎也察覺到他方才那番話有多大膽,私奔什么的他沒有說出來吧,只說了搬出來住吧?都怪暗雪和暗月,出來的一路上說什么卓文君與司馬相如的,方才聽陸小鳳語氣那么難過,一個沖動竟然說了出來,簡直要人命了。陸小鳳看著頗有點落荒而逃意味的某人微紅的側臉,仍舊沒有從高興壞了的狀態(tài)里解除出來。雖然拘禮,雖然淡然,可他會為自己動這樣的念頭,會握著他的手不松開,還要怎么樣才叫喜歡呢?......第75章長命鎖神捕司里,被抓的那個人長得清清瘦瘦,臉卻丑陋猥瑣,一雙綠豆眼里滿是算計狡詐,陸小鳳越看越慪得慌,怎么會把這樣的誤認為花滿樓呢?等找到老猴子,一定要替他洗洗眼睛,看你這誤導的!說起失蹤的司空摘星,盜無氣息愈發(fā)暗黑之余,竟然有幾分狂躁,似乎對司空的被擄知道些什么一樣。他只問了那人一遍司空的下落,不等對方推諉的話說完,就直接帶去了刑室。陸小鳳咂舌——這是怎么了?一個時辰過后,再帶回來的已經不叫個人了,除了能說話,基本上已經是癱爛泥。但即使是到了這種程度,對方也一句話都不肯說,如果不是十分的忠于他主子,就是說了之后會遭受比現(xiàn)在更難以承受的刑罰。盜無黑沉沉的眸子里已染上一絲血色,暴風驟雨欲至。不是第一次見識盜無的嫉惡如仇鐵面無私,但做到這種地步,已經算是殘暴失措了吧。陸小鳳無聲息遞給花滿樓一杯茶,在他手心里寫了幾個字。“我給司空的香露里有特殊的香料,只要放出蝶蹤,很快會找到他的,你不用過分擔心?!被M樓接過來啜了一口,放下茶杯,徐徐對盜無說了一句。特殊的香料是真,但深冬初春,蝶蹤都尚是蟲卵,如何能飛?謊。這就是陸小鳳寫在他手心的字,現(xiàn)在這種時候,讓已經快要失去理智的盜無冷靜下來才是關鍵。兩人心有靈犀,不過喝口茶的功夫,花滿樓已經順著他的思路想出了這個善意的謊言,縱使他從不說謊。“馬上?!北I無轉過頭來緊緊盯著花滿樓,只說了兩個字,但眸中血色已退。陸小鳳起身,居高臨下地踢了踢地上的那人:“你想不想知道我怎么能破你的雙相陣?”果然,地上那人動了動,對于一個專門研究陣法的人而言,耗費心思擺出來的陣,被人輕易破解,可謂奇恥大辱,而且更想知道,對方為何會破陣?還是完好無缺地從陣中出來,即使是他自己,嘗試過無數(shù)種方法,也要受些傷才能出來的。“我可以告訴你,甚至可以給你白頭仙人的一本手記,然后放你走,但你該做什么,你很清楚?!?/br>地上那人小眼睛里的光頓時就綠瑩瑩了,無聲地瞪著陸小鳳,像是在說要他信守承諾。陸小鳳聳了聳肩,這種事情他還不屑騙人。啟術老頭子在島上隨處亂畫,隨便給他一本上茅廁都嫌太粗糙的手記也不算什么。然后那人就顫顫巍巍地伸出鮮血淋漓的手指,在地上寫了兩個字:漢王。咔嚓一聲,陸小鳳和花滿樓同時看向身后,盜無掰斷了椅子扶手,兩顆眼珠充血一樣的紅,身影一晃,就踩住了那人已經慘不忍睹的右手,房間內再度響起凄厲的一聲慘叫。陸小鳳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