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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東西來換人。“他們要什么東西?”陸小鳳問盜無。盜無搖了搖頭,他正在等派出去追送信者的人。今夜的風(fēng)不小,四下安靜之中,小巧的長命鎖垂著的一拍鈴鐺微微發(fā)出響聲。盜無隨著鈴聲看過去,卻在看到陸小鳳手里的那塊長命鎖時一下凝注了眼神。“哪里來的?”他的聲音有些發(fā)顫。“阿坦是誰?”陸小鳳見他如此態(tài)度,心里的猜測更加明朗,晃了晃銀鎖,不答反問。盜無視線挪到他臉上,竟然有一絲殺意。“我們是朋友?!标懶▲P清楚地捕捉到來自他的敵視,坦然道,“還有司空,他是我認(rèn)識的第一個朋友,比起你,我更不會傷害他?!?/br>這話像鞭子,狠狠地在盜無硬如棱石的心上抽了一下,碎屑橫飛。“這件事不談也可以。”花滿樓站在兩個人中間,擋住他們彼此火藥味十足的對視,“不管誰是阿坦,先把司空救回來才是最重要的,對方此時出手卻是為一件東西,可見他們并不在意身份,我們只需要把東西送過去就好?!?/br>“連什么東西都不知道,怎么送?”胖捕快在一旁嘀咕了一句。瘦捕快踹了他一腳——你不知道不代表別人不知道,別亂插話。陸小鳳冷靜下來,仔細(xì)打量起手中的長命鎖,忽然道:“從兩重花的案子起,我們身邊就一直有一批行蹤詭秘的人,他們似乎無所求,卻又時時刻刻跟著,不見了的兩重果,蜀中的丹朱草,現(xiàn)在的長命鎖,他們到底要做什么?”香河案子時悄悄跟在他身后出城的灰衣人,還有不歸海上的赤羽后人,他一直知道他們的存在,卻不知道對方究竟是誰,來者何意。“你怎么知道帶走司空的是同一批人?”花滿樓問他。“直覺?!标懶▲P頓了一下才說,似乎有所隱瞞。花滿樓并沒有繼續(xù)追問,轉(zhuǎn)而看他手中長命鎖:“那我們要把東西交出去嗎?”這東西香娘剛交給他們,對方的信已經(jīng)提前送到,可見他們身邊的確有眼睛。盜無向陸小鳳伸手:“給我?!?/br>陸小鳳拇指從那兩顆李子上劃過,來回劃了兩遍才說話:“東西可以給你,但司空摘星的事,現(xiàn)在的你沒有權(quán)利替他做決定,所以東西交出去之后,這個案子我會繼續(xù)查?!?/br>盜無負(fù)在背后的手已經(jīng)緊握成拳,手臂上的黑金絲發(fā)出幽沉的光芒。作者有話要說:胃還沒好,又長了顆智齒,窩覺得今年是走了大霉運(yùn)了~第76章亂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京城外十里坡,雪融后一片荒蕪,呼嘯北風(fēng)無所阻擋,幾乎要卷起滿地凍土。盜無一身黑袍金靴站在其中,手里握著那把長命鎖,與北風(fēng)一般冰冷的語氣里帶著嗜血而壓抑的殘暴:“放人?!?/br>四周空無一人,但不知是不是陸小鳳剛才說的話影響,他覺得此刻風(fēng)聲鶴唳,草木皆兵,仿佛不遠(yuǎn)處遍布著一雙雙豺狼虎豹一樣犀利的眼睛,就這么眨都不眨地死盯著他,如果眼神可以化作冷箭,他此刻已經(jīng)渾身浴血。一陣淡淡的白煙升起,在黑夜里分外搶眼,盜無鷹眸勾住那片奇怪的霧,雙拳聚氣。“呵呵?!焙鋈豁懫鹨宦暅\淡的笑,那笑聲是愉悅而寧靜的,即使現(xiàn)在如此詭異的氛圍,也不會讓人感到驚悚,反而莫名的安心,連盜無渾身躁狂的氣息都不由自主地平靜了一些。笑聲一下一下,越來越近,卻在幾乎快到耳邊之時,又突然遠(yuǎn)去,讓人的心一下焦躁一下失落,漫無邊際地隨著這片白霧漂泊,無法安定。盜無忽然冷笑了一下,雕蟲小技。猛地一甩手,墨色的披風(fēng)在空中帶著呼呼冷風(fēng)轉(zhuǎn)成一個圈,內(nèi)力一收,那股越來越濃的白煙就全數(shù)被吸引到了衣服里,化成淡淡水汽,火熱的內(nèi)力再一炙烤,煙消云散。霧氣里空無一人,顯然只是為了暫時困住他。另一邊的林子里,陸小鳳和花滿樓并排往里走,感覺到盜無的內(nèi)力波動,卻不見其他內(nèi)力,便彼此對視一笑——果然是對手,值得認(rèn)真的對手。他們料到對方不信任自己,必然不會輕易交出司空摘星,十里坡太過空曠,不適合藏人,所以對面這片白楊林,便是主戰(zhàn)場。但是對方也料到了他們會如此行事,所以盜無那邊,連派個人過去都不屑了。林子里很安靜,靜得除了彼此的呼吸聲,陸小鳳和花滿樓準(zhǔn)確地辨別出了對方所在。“你西邊,我南邊?”陸小鳳摸了摸胡子。西邊林子稀松一點(diǎn),不會妨礙到花滿樓。這樣的‘體貼’花七少是看不到的,但他知道陸小鳳的建議一向最為合適熨帖,所以欣然接受,抽出扇子往西邊看去。陸小鳳想提醒他用劍,從氣息來看,對方的實(shí)力比起之前那個施陣者只高不低,縱使知道花滿樓的能耐,他也擔(dān)心??墒强粗桥c自己身量相仿,挺拔俊秀的青年,他清瘦的身體里隱藏的能力,還有從內(nèi)散發(fā)的自信從容,實(shí)在絲毫不遜于自己,所以這份擔(dān)心是多余的。“今天新?lián)Q的衣裳,別弄臟了!”所以他話到嘴邊,又變了一句。花滿樓側(cè)頭看過來,似乎疑惑他會提醒這么一句,不過這提醒讓他很舒服,把扇子放進(jìn)袖中,然后抽出腰間軟劍沖他晃了晃:“放心,這一次用我花家的劍法。”陸小鳳怔了一怔才知道他在說什么,忽然血?dú)馍嫌浚谷挥袔追旨t了面皮,這可真是比鐵樹開花更難見到的事。嘿嘿,花滿樓還挺上道,值得打完回去抱一抱親一親。來者俱是灰袍斗篷,陸小鳳覺得這打扮熟悉的很,京城外的灰衣人,蜀中的赤羽后人,似乎都是這樣的打扮,所以他特意盯著斗篷下仔細(xì)看了一會兒——沒有紅眼睛,沒有紅頭發(fā),不是之前的人。“我說,你們主子是很缺錢嗎?”陸小鳳嘴皮子一天不耍就癢癢。不缺錢怎么永遠(yuǎn)是一樣的衣服,做他的手下還真枯燥無味。灰袍人聽不懂他在說什么,聽懂了也不必理會,他今天的任務(wù)就是跟這個人打一架,不論勝負(fù)?;M樓那邊也一樣,對方不開口,花滿樓也不會主動挑釁,靜靜地對視了半晌,然后達(dá)成默契,直接開打。陸小鳳手里依然沒有武器,但他今天碰上的對手用刀,長刀厚重,每一下砸在地面都是一個深可見石的大坑,刀背上碩大的九枚銅環(huán),呼啦作響,火花四濺,赫然是走硬派武功路線。陸小鳳避開幾次稱得上兇殘的攻擊,心里就嘀咕開了——看來對方背后的主子當(dāng)真不可小覷,每一次都派出了完全熟悉他們武功路數(shù)的人過來,比如上次對付花滿樓的密道鈴陣,當(dāng)時以為是青虬的手法,現(xiàn)在看來,果然還是赤羽后人真正效忠之人的手筆了。現(xiàn)在他面前這位兇悍大將,就算他的兩根手指是精鋼所鑄,估計也要纏斗半天,暴露更多的實(shí)力才能取勝。這樣一想,陸小鳳更加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