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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宇已顯露喜色,捏著紙箋走出去,果然是花滿樓。“你怎么來了?”他聽著自己略微有些激動的聲音。花滿樓臉頰紅紅的,身上若有似無一點酒香,大氅都未披,顯然是中途從酒席之中過來,聞言一笑,容顏清冽而俊美:“好像每一次在案發(fā)現(xiàn)場不期而遇,你都是這么驚訝,難道你想到的,我就不能想到?”香河城外的土地廟內(nèi),兩人見面時他也是如此反應(yīng)。陸小鳳尷尬地撓撓頭:“我,我不是這個意思?!?/br>“跟你玩笑的,怎么樣,有什么收獲嗎?”花滿樓似乎很高興,走上臺階與他面對面站著,似乎想看看里面的情況。陸小鳳聞到他身上桃花釀的味道,應(yīng)該是花二爺從桃花堡帶回來的,香甜醉人,一時心神恍惚,就拉住了他的手臂往懷里攏了一下?;M樓正仔細屋內(nèi),不防著他這一手,腳下沒站穩(wěn)倒是一肩撞上了他胸膛。“你做什么?”七少本來就為向大哥二哥請罪多喝了幾杯,被他這么一拽,三分醉意也成了五分,兩手不安分地在他懷里掙扎。“這么長時間沒看見你,抱抱都不行嗎?”某流氓不撒手,而且大有愈發(fā)不規(guī)矩之意,將七少的兩手反在身后,攬著他的腰往懷里貼緊,鼻尖忍不住在他耳朵和脖頸處蹭來蹭去,非蹭的都發(fā)紅了還不離開。“什么這么長時間,我回去還沒有幾個時辰?!被M樓被他蹭的心慌,卻也沒有用力推開。“你還想要分開幾個時辰,嗯?”某流氓的鼻尖已經(jīng)換上嘴唇,在那截白皙如玉的脖子上這兒親一口,那嘬一下,像是餓的久了的娃娃一般,逮著又滑又香的地方就不松口,房間內(nèi)的溫度驟然上升。外面守著的風(fēng)花雪月已經(jīng)集體在內(nèi)心咆哮——雖然這纏綿悱惻柔情蜜意的場景我們只嫌少不嫌多,但里面可還是有一具尸體呢,你們倆能悠著點兒嗎?!大概是老天也看不過去,暗衛(wèi)們的心思準確地傳達給了他們主子,花滿樓覺得后背一僵,醉意立刻淡去幾分,一腳踩上某只流氓的,成功地將房內(nèi)的溫度恢復(fù)如常。“以前覺得你雖然玩世不恭,但內(nèi)心沉穩(wěn)有余,原來我竟然也有看走眼的時候?!被M樓扶了扶自己的衣領(lǐng),似惱非惱。“你又想賴賬?!”沒吃飽的陸流氓挑眉看過去。“我從不賴賬,只是偶爾感慨一下?!被ㄆ呱俸艿?,恰到好處地結(jié)束這個很容易糾纏不休的話題,走進去感受房內(nèi)的擺設(shè)。陸小鳳對這個答案說不上滿不滿意,但也清醒了一些,被方才太過可口的花滿樓勾走的魂兒回來的差不多,便也暫時壓下不談,跟過去與花滿樓說話。“你為什么覺得這個華海生有問題?”他問花滿樓。花七少正在觸摸桌上一只方木盒,打開之后,里面正是滿滿的一盒子玻璃珠,各色都有,些微燭光之下,璀璨異常,大概是這整間陰暗單調(diào)的房間里唯一的奢侈。聽陸小鳳問他,他便坦然回答:“你向洪世伯詢問華海生祖籍時我聽到了,你從不問多余的問題,所以我知道你懷疑他?!?/br>“你還挺在意我,我跟老頭子偷偷說的話你也聽到了?!标懶▲P笑得合不攏嘴。華海生無緣無故拋出一本海志來,將他們的視線引到璃妃身上,不可能與此事無關(guān),而此事涉及宮中后妃,除了爭寵奪命作亂之事,恐無其他,所以他特地詢問了洪階幾句華海生的來歷。因為華海生在宮中資質(zhì)不輕的緣故,所以洪階對他倒是有所耳聞,他是太宗朝時就在宮里的老太監(jiān),與璃妃本不該扯上關(guān)系,所以最初也沒做他想,直到今日知道璃妃出自青州,一切尚未破解的疑點便都有了交代。華海生祖籍也是青州,陸小鳳方才從神捕司出來,進宮之前便已經(jīng)到黃公公那里查過案卷記載,華海生在進宮之時青州家中已有妻女,因妻病女弱而入宮,一入十七載。十七載,足夠他的幼女李兒成長為貌美如花的俏佳人。平安的身份大白之后,沐朔曾提過蕖芰閣中仍有漢王耳目,現(xiàn)在看來,這耳目是不是漢王所有還未可說,但他在這皇宮之中動作不小卻是事實。生死冊上畫過的李子曾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現(xiàn)在看來,不過是一個深宮積怨的老父為紀念女兒所用,陸小鳳從懷里掏出那本薄薄的冊子,一頁頁翻開,嘆惋道:“我方才數(shù)了數(shù),這李子如銅錢大小者正好有五十顆,其中斑點者二十三,干凈者二十七,大概是璃妃一案中死去的那些宮人之數(shù)?!?/br>花滿樓并不知道這一茬,走過來問他:“我記得這上面的李子不止五十顆,那又是怎么回事?”陸小鳳揉了一把他的頭發(fā),不答反問:“華海生現(xiàn)在死了,你說這是為什么?”花滿樓忽然有些明白:“你是說,這蕖芰閣中以命換命的傳言并不是假的,只是這個案子里卻并沒有涉及到此事,這冊子是前人留下,華海生不過是借用而已?”陸小鳳覺得手感不錯,于是又揉了一把,點頭道:“我正是這么認為的,以華海生的能力,并不足以在宮中單獨做此大案,但那五十個人千重都調(diào)查過了,并不是漢王的人,所以我猜測,應(yīng)該與搶長命鎖的是同一批。而那些人,他們背后的力量顯然強大得多,所以這蕖芰閣的秘密,一定與他們有關(guān)?!闭f完又看了一眼桌上的尸體,語氣微有不甘,“只可惜對方嗅覺太過敏銳,我只不過去一趟藏書閣找黃公公的時間,對方就搶先殺人滅口了?!?/br>為他人做嫁衣裳的,并不只有畫娘子一個人。“那五十個人呢?”花滿樓換了個地方站,避免再被某只爪子搭頭上,大冬天的洗頭發(fā)很麻煩。“他們已經(jīng)被控制起來了,但對方既然不為難他們,說明他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千重稟明皇帝之后,大概會尋個罪責遣他們出宮。”陸小鳳看出他的企圖,微微一笑——現(xiàn)在不讓摸,以后有得是時間摸個夠。“還有一事......”花滿樓稍一沉吟,剛要開口詢問,陸小鳳已經(jīng)接下去?!澳闶钦f在莫家胭脂里添木蘇汁的人?”花滿樓對他搶了自己的話不表示異議,甘心求教。“這是我唯一想不明白之處。”陸小鳳嘆了口氣,“他們?nèi)绻胱尠讶税膊宓綄m里,學(xué)漢王弄個妃子進來不是更好嗎?但他們竟然不惜犧牲五十個如花少女的性命,也要阻止皇帝大婚,當真讓人想不通?!?/br>“他們籌謀這么多年,蕖芰閣的生死冊如果不止一本,皇帝身邊可能已有異心者,不可不防?!?/br>“這事就不必我們擔心了?!标懶▲P把冊子一收,似乎一點也不在意,“在其位謀其政,我們就破破案子找找樂子過過日子就行,小皇帝的安危,自有人顧著。”花滿樓非但沒有被他安慰,反而更加憂慮。雖然在深宮之中拔出眼線這種事再怎么也落不到大哥頭上,但大哥待小皇帝并不只有君臣情分,更有師生之誼,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