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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值得敬愛又十分嚴厲。“不會有事吧?”陳修捂了捂自己的嘴巴,還真下得去手。陸小鳳和花滿樓相視一笑——打是親罵是愛,盜無憋了這幾天,爆發(fā)一下也是應該,兩人一個愿打一個愿挨,配得很。盜無和司空消失了很久,沒人知道他們?nèi)チ艘惶四睦?,只是下午出現(xiàn)在人前的時候,司空的嘴腫的更厲害了,頭發(fā)似乎也重新扎過,衣服也換了件新的,不知道是被怎么樣好生教育了一番。盜無倒是冷靜了下來,恢復他英明神武總捕頭大人的形象,一邊滿足地喝茶,一邊談起樂安戰(zhàn)事的情況,分析的頭頭是道,隱隱還能看到嘴角微勾,跟破獲了一件大案子一樣心情愉悅,好像前幾天大姑娘一樣閉門舔傷口的根本不是他。陸小鳳后來問司空,為什么明知道盜無已經(jīng)放下了過去的心結(jié),還不肯主動去找他,反而在夕月苑里尋歡作樂。盜王大人小手一揮,豪氣沖天:“老,咳,本王現(xiàn)在是小王爺了,身份比他高貴,豈能再被他踩在腳底下?”陸小鳳連連作揖:“是,小王爺大人,您不用被他踩在腳底下,您是被他壓在身子底下?!?/br>......“陸小雞,本王要砍了你!”......不管怎么說,今年這個年,過得還是很有意義,無論是對陸小鳳他們來說,還是對朝堂而言,因為在盜無陪司空摘星趕赴樂安之后,不知道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或者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反正十日之內(nèi)便有捷報傳回京城——皇帝兵臨樂安,漢王舉城投降。再三日,朝廷完全接管了樂安,改為武定州?;实垡允逯吨闉橛?,只褫奪了漢王的王位,幽禁西安門內(nèi)。而司空摘星的身份特殊,并不能大白于天下,朱圭隨便給他安了個救駕護國的名頭,封為閑云王,陪王伴駕一起班師回朝。隨軍的臣子士兵們并不知道什么時候君王有的難,小王爺又是什么時候救的駕,但是削了個叛亂的王爺,封了個有功的王爺,兩番賞賜下來,他們山呼千歲地叩見了閑云王。大軍回京之后,早早就往京城來了的西門吹雪和余喜也姍姍來遲,他們是帶著大紅的請柬來的,很紅很紅,十分晃眼。作者有話要說:呼呼,明天去給嫂子過生日,布吉島能更不能誒?第四卷文武案第80章暖房篇雖然野史話本里常說皇家多爭斗,真情難存,但朱圭對司空這個便宜哥哥好的跟掉了個兒一樣,賜了城東的大宅子不說,還打包拾掇了一堆從國庫里精挑細選出來的好玩意兒,描金的屏風,鑲玉的桌椅,還有太湖石的假山,琉璃瓦的墻頭,給他把宅子塞得滿滿的,陸小鳳他們這些去暖房的剛一進大門,就有種被閃瞎眼的感覺——國庫什么時候這么充裕了?!司空倒是不覺得,一蹦三跳地出來迎客,一身纏金絲畫龍紋的云錦袍裹著,簡直就像天上下凡的小仙童,一點兒暴發(fā)戶的氣質(zhì)都沒有,渾然天成,貴氣沖霄,似乎在青冥山溝溝里長大的那個小毛賊完全不是他。陸小鳳剛想問一句盜無呢,就見他兩眼一閃,嗖地從他們身邊沖了過去。扭頭一看,他整個人已經(jīng)掛在了剛剛進門手里提著一兜東西的盜無身上。“買回來了?好香!師兄果然對我最好了,知道我最愛吃的就是西街大包子鋪的大包子!”甜的發(fā)膩的嗓音,貼在一起不分開的兩個人,陸小鳳和陳修覺得自己還不如剛剛被閃瞎眼,齊刷刷愣在當場——這畫風轉(zhuǎn)的要不要太快!花滿樓倒是很從容,微笑著聽主人家絮絮叨叨買的大包子都有什么餡兒的,完全不計較被晾在大門口。最讓人掉下巴的就是盜無的反應,你丫前幾年還在上輩人的恩怨中遲遲爬不出來,前幾天還在身份的隔閡中傷心得公務都差點撂挑子了,現(xiàn)在這副一臉寵溺地投喂大包子的好好夫婿的模樣是怎么無縫轉(zhuǎn)換的?擦,竟然還用大拇指給吃的流口水的某只猴子擦了擦嘴角...這是要讓他們沒吃飯就先吐一吐嗎?!......一番混亂之后,幾個人總算坐到了稱得上金碧輝煌的大廳內(nèi)。因為司空這小王爺來得太突兀,所以朝臣們都來不及準備,干脆就先不出場,等日后再慢慢套近乎,因此廳內(nèi)只有他們這一桌,五個人再加上一會兒黃梨的戲班子,也足夠熱鬧。“黃梨呢?”陸小鳳摸了摸椅子扶手上嵌著的大塊翡翠,頓了頓才坐下去——這么奢侈不會折壽吧,真的不會吧。“他說沒化好妝不能見人,還在后堂呢?!彼究照且廊荒佋谒挠H親師兄身上,嘰嘰喳喳跟他說收了多少禮物,敷衍著回答了陸小鳳一句——早知道就不請他們來暖房了,真啰嗦,跟師兄都不能好好說話,一整天都沒見的相思之苦有誰懂,望穿秋水??!花滿樓眼不見為凈,聽陸小鳳提起黃梨倒是感慨一聲:“聽說梨煙閣過年到外地四處巡演,吃不好睡不好,他估計一會兒又要纏著我要東西了。”花七少出產(chǎn)的胭脂水粉,花粉精油,簡直就是萬金難求,也就是他沒跟著他二哥做生意,否則花家一定還得承包了美容行業(yè)。黑眼圈糙皮膚啥的,完全不在話下。果然,他話音剛落,一道生香的風就從后堂呼嘯而來,他來不及捂鼻子就連打兩個噴嚏,真熏人??!“誒,悠著點兒,換個地方坐!”陸小鳳及時伸手,阻擋住某個花枝招展往花滿樓身上靠的妖孽,捏著他的手腕把人往旁邊一甩,自己挪了凳子又往花滿樓那兒靠了靠,心上人太招人待見,一時都不能松懈地需要看著這件事真是好煩惱。黃梨一身粉紅薄紗衣,描黛涂丹,一頭烏發(fā)用一只精巧玉釵攏起了一半,被陸小鳳這一甩,衣裳凌亂,香肩微露,順勢往陳修身邊一靠,嘟著小紅唇賣sao:“陳二少,你看看他們這一對一對的,還沒成親就這么膩歪,還讓不讓咱們這些單身貴公子活了呀,不就是個相好的嗎,誰沒有啊,對吧?”陳修正研究他面前那盤五香酥魚,聞言無辜抬頭,老實回答:“我沒有。”......陸小鳳瞧黃梨被氣得不輕,落井下石:“喲,這許久沒見,好像是黑了些?!?/br>黃班主已經(jīng)擼袖子準備開打。門房忽然來報,說是有客來訪。司空以為是哪個阿諛奉承借機獻媚的朝臣,不耐煩擺擺手讓他把人轟走,門房挺機靈,撓了撓后腦勺:“是個穿白衣的劍客帶了個頂好看的小公子。哦,穿白衣的劍客也頂好看?!?/br>對于頂好看這三個字,在場諸位都有話說。“你不要吃醋,我絕不會爬墻,我心里永遠只有師兄一個!”司空摘星現(xiàn)在已經(jīng)智商嚴重退化,聽完門房的話,他捏著小拳頭緊張看盜無,拳拳赤子之心,天可憐見。盜無大手揉亂他的頭發(fā),喂了塊點心過去,本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