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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走去追西門吹雪,走到院門口時似乎才發(fā)現(xiàn)陸小鳳也在一樣,微微頷首:“陸兄也在,等得空了我們再商量正事。”陸兄看著他那張美的天怒人怨的臉,恨不得使出靈犀一指在上面戳上幾個大洞,一來就招蜂引蝶,他家花滿樓既不是蜂也不是蝶,趁早離遠點兒啊混蛋!“哦,對了!”葉孤城走了一半又轉回身,琉璃般的美目在陸小鳳身上逡巡一周,若有深意,“除了正事,我還聽說一些很讓人尋味的事情,回來之后務必要向陸兄求證一下?!?/br>求證你個頭,嫑再叫我陸兄,以后大家就是仇人,見面就打!葉孤城一走,花格洞門后頭伸出一個卷毛腦袋,正是窩在房里養(yǎng)傷的余喜,看著陸小鳳要吃人的模樣,他臉上的笑同樣有幾分勉強,不過這也妨礙不了他八卦的心。“剛剛那個就是葉孤城嗎?”余喜顯得很好奇,“南海飛仙島一劍飛仙的葉孤城?不是說他和那誰一樣也是孤高如鳥,寂寞如雪的嗎?我怎么看他有點像話嘮?”陸小鳳心思早就不在這兒了,根本不理會他。“那......那個,葉城主是追西門大俠去了?!卑碉L覺得雖然自己的嗓子已經到極限了,但莫名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提醒一句。余喜眼睛眨了眨,睫毛像扇子一樣扇去其中的陰霾:“我知道啊,剛剛我一直在聽。葉孤城和西門吹雪,這世間兩柄最孤冷的劍嘛,臭味相投,他們不跑到一處才奇怪呢。”花滿樓一手喂雪鸚葵花籽,聞言驚訝:“阿喜,你沒事了?”休養(yǎng)了幾天,似乎跟變了個人一樣。“一覺萬事消,睡了個自然醒,自然什么煩惱都沒有!”余喜不想多提,轉頭問陸小鳳,“對了,牧天的事你查的怎么樣了?”陸小鳳此刻就跟冰凍住了一樣,只不過這冰塊里面似乎還有火在燒,一冷一熱很奇異地融合在一起,讓他的表情是從未有過的嚴肅與糾結,似乎淪陷在什么魔瘴里無法逃脫。被無視了兩次的余喜也不再問了,跑過去和花滿樓一起喂鸚鵡。普通的鸚鵡他自然見過,但這只渾身雪白,尾羽七彩,學起人說話來口齒伶俐,而且不僅學舌,還會學以致用,簡直能與人正常交流,讓余喜一下驚為天鳥。花滿樓往這里看了一眼,陸小鳳沒有像之前那樣借題發(fā)揮一番,讓他有點意料之外。不過他和葉孤城只是君子之交,陸小鳳并不會懷疑這一點,所以也許是他在思索魔教的事吧。于是這樣古怪的氣氛就一直持續(xù)到晚上,張知縣這幾天一直忙著陪淮安府下來的人四處在城里尋找魔教下落,他們這些外來的人反客為主,不等人張知縣回來,就自己先吃上了飯,盜無和司空摘星跑了一下午,一回來司空就嚷著餓,屁股牢牢地粘在凳子上,端著小碗仰著臉等總捕頭大人投喂。盜無用紅燒rou和辣豆腐給他拌了一碗飯,又偶爾夾一筷子小青菜塞嘴里,猴妖吃的很開心,完全沒注意到飯桌上詭異的氣氛。陸小鳳默默地坐在他左手邊,低頭看著自己面前的那碗白飯,像是要把它看出花來。余喜坐在他對面,心不在焉地在碗里面戳來戳去,眼角時不時掃過房門處,又趕快收回來繼續(xù)戳碗底。花滿樓暫時把雪鸚給了東兒,黑眼圈很喜歡這個藏在自己肚皮底下就只看到一點紅的小家伙,兩只剛剛認識就建立了深厚情誼,在房里樂此不疲地玩著捉迷藏的游戲。“你們出去打聽到什么了嗎?”花滿樓家訓里有食不言寢不語的規(guī)矩,但也只限于在家里,入了江湖,自然學的一些江湖習氣,更何況此時沒人開口,讓他覺得有點心慌,陸小鳳從回來到現(xiàn)在一句話都沒說,實在很奇怪。盜無替吃的滿嘴流油的司空擦了擦嘴角,聞言回答:“我們找了一些老人家問了一下,其實這兩座山都叫芳華山,今天我們去的那個,原本叫若華山,因為它是山陽境內第二高的山峰,而最開始的芳華山,百年前因為天災塌了一截,亂石沖下,樹木盡折,慢慢地成了荒山。它不再是最高的山,這里的人就把若華山叫成了芳華山?!北I無的語氣有一絲感慨,不過一座山,也會因為自己不再是最高的那一座而連名字都保不住,曾經的巍峨和茂盛也都無處可尋,可見這世上,滄海桑田是真,永恒不滅是假。但一定,還有些別的什么東西,永垂不朽,亙古不變。花滿樓有幾分明白,又有幾分糊涂,習慣性地轉頭問陸小鳳:“你說重熙和他跟著的那個人到芳華山去找什么?那個張主簿為什么也要去那里拐一下?”他說的自然是最開始的芳華山,如今成了荒山的那座。陸小鳳沒抬頭,似乎沒察覺到花滿樓是在跟他說話,或者察覺到了卻不想回話。花滿樓臉色變了變,把筷子放在桌上,慢慢地垂下手,扇子從袖子里劃出,握在手心印出一個圓弧來。余喜咬著勺子看著他們,幽幽地嘆了口氣。你說你們有什么好別扭的,心里都有對方,又沒有不相守的理由。還不趁早功德圓滿修成正果了,也能光明正大秀恩愛,不像他跟那狐貍精,從一開始就是孽緣,剪不斷理還亂的孽緣。終于吃飽了的司空小王爺腦子也回來了,用油手拍了一把陸小鳳的肩膀:“嘿,你干什么呢?花滿樓問你話,怎么不吭聲?”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陸小鳳騰地起身,大腿撞上桌子,桌上的碗筷爭先恐后地跳了跳,伴著桌子移位的嚓一聲響,在不大的飯廳內刺耳非常。“你們吃吧!”他一伸手拽起花滿樓,雙眸微垂,臉上看不清表情,只是拉著猝不及防的花滿樓奪門而出,連花滿樓的肩膀撞上門框也不曾停下。“他也失戀了?”司空拖回自己被撞飛的小碗,不解地問盜無。盜無又替他盛了碗湯,一口一口喂著,沒有回答他。有些事需要朋友提點一下,有些需要仔細勸解,但有些事,非自己解決而不能圓滿。看著吃得滿足地揉肚子的司空,臉上是從前的悠閑無邪,他深有體會。余喜在一旁瞇眼看他如膠似漆大有秀恩愛秀到死也不停趨勢的師父師娘——也?你們今天出去到底說了什么閑話,好歹也是一群大俠神探名捕貴公子什么的,要不要這么八卦啊喂!卻說一路上拉拉扯扯回到房里的那兩人,暗風他們今天晚上都沒任務,齊齊聚在房頂,正熱烈討論下午葉孤城一來帶動的蝴蝶效應,就看到這令人托下巴的一幕,然后就陷入了要不要上去幫一把自家少爺的集體糾結中。陸小鳳把人拉回房里,反手關上門,二話不說就往床上拽。“陸小鳳,你這是干什么?”花滿樓腿磕在床邊,慣性地一彎,就坐在了床上,終于有機會去掰那只緊緊箍著自己手腕的手,這樣不說話的陸小鳳讓他感覺到陌生和慌亂,因為看不到他的表情,所以猜不到他到底在想什么。回應他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