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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年紀輕輕的,天天那么早睡干什么。不過大概是被念叨了好幾次,余喜正權(quán)衡要不要說呢,他小師父的聲音就在外面嘹亮地響了起來。“快!師兄,我發(fā)現(xiàn)個好玩兒的地方,快跟我去!”他猴子一樣從墻頭上跳進來,拉起盜無就跑,根本沒注意院子里其他人。余喜跳著腳要跟,奈何他這點輕功,根本趕不上。暗風(fēng)憨頭憨腦伸出手:“要不我?guī)е悖俊笨墒窃捯怀隹诰透杏X到莫名地一股冷意,明明西門大俠現(xiàn)在不在啊。不過余喜倒是挺樂意,一把摟住暗風(fēng)的腰:“你要是敢把我摔咯,我就把噬無符呼你臉上!”暗風(fēng)又是一哆嗦,蹭地就竄了出去。等他們一前一后到,才發(fā)現(xiàn)司空又把他們帶回了馬頭村,而現(xiàn)在的馬頭村,基本就是一座空村子。“這是什么?”余喜一落地,暗風(fēng)就被一旁的暗雪拽過去——要死了啊你,怎么好抱西門劍神的人,不怕一劍封喉??!前面花滿樓一個人遠遠地站在一個土堆上,居高臨下低頭在看底下。余喜聽到盜無略顯吃驚的聲音,趕緊跑過去看,這一看也是被嚇了一跳。原來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深達數(shù)十米的懸崖,向前一直蔓延出百米,蜿蜒曲折不見,仿佛是一條干涸的大江,又像是巨雷落下劈出的天坑。“不對啊?!庇嘞矒项^,猛地轉(zhuǎn)回身往后跑,跑出十來米再回頭看,眼前卻是一條平平坦坦的大路,而且看上去還是光滑的石板路面,哪里有坑?不止余喜,盜無也有些費解,問他身邊躍躍欲試想下去的司空摘星:“你怎么找到這地方的?”“我看暗雪愁眉苦臉的,就帶他來這村子里晃晃,看能不能抓到那個給暗月下毒的人替他解毒。”司空摘星一臉我很乖快夸我的表情,手肘搭在盜無肩上,小眼賊拉亮,“結(jié)果我們倆走了大半個村子了,連只狗都沒碰見,一直到快走完了,忽然就覺得腳下一空,明明眼見踩的是實地,卻往下墜。幸好老子輕功好,一蹬腿一伸手就帶著這小子上來了?!?/br>一旁花滿樓替暗雪又道了一次謝,司空摘星嘿嘿一笑打算從陸小雞身上討回來——畢竟做人家姑爺嘛。這倒不是司空摘星自夸,但凡換了他們其中任何一個,還真沒辦法安然無恙上來。他們幾人輕功自然都好,但只有司空的輕功,講究可重可輕。簡單來說就是陸小鳳他們這些人都只能先提氣,再施展輕功,而司空卻是像只猴子一樣,可以先跳一下再提氣,這一跳,其實就已經(jīng)比余大神的輕功還要遠了。這與司空摘星的特殊體質(zhì)有關(guān),也因為他從小就被發(fā)現(xiàn)有這樣的體質(zhì)加以訓(xùn)練,才有這舉世獨一份的輕功。所以比武功他打不過很多人,但論輕功卻絕對是無人能及。所以盜王大人也選了一份特別適合的職業(yè)。就是這么有自知之明。余喜一臉羨慕——這功夫才叫真正的會飛啊,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教自己。盜無揉揉自家小師弟腦袋,沒計較他又自稱老子的事,畢竟剛做了挺值得稱贊的事,回去很有必要投喂一頓好吃的。而且剛剛他就遠遠地看了一眼,對面好像是個亂墳堆。這條無意之中被他們發(fā)現(xiàn)的深谷溝壑,應(yīng)該絕對不止陷阱那么簡單。有了線索自然要過去看看,盜無正準備和花滿樓商量,轉(zhuǎn)頭卻發(fā)現(xiàn)他似乎一直站在很遠的位置,一動不動。作者有話要說:三次元太煩,更新很慢,但絕對不坑,這是一個陸花粉最后的倔強/(ㄒoㄒ)/~~第120章亡靈之地盜無看了看四周,光禿禿的連棵樹都沒有,就只有花滿樓腳下的小土堆類似的壘了好幾個,看著很隨意,花滿樓就站在其中一個上面,似乎腳底下踩著什么東西。“這是陣眼?”這情形古里古怪的,除了陣法也沒有其他情況能解釋。“你有沒有覺得很熟悉?”花滿樓先是點頭,然后又搖頭失笑。他們這一路過來,還真是遇到了不少奇陣,“灰袍人的主子,不說其他,一定是個奇門遁甲的行家?!?/br>盜無卻說出一句頗有意味的話來:“如果他是個行家,為什么你和陸小鳳輕易就能破陣?”花滿樓笑意一頓,他倒沒考慮這個問題。他和陸小鳳并不擅長解陣,最多也就是稍有了解,可為什么這幾次的陣法,他們似乎都輕而易舉地能破開呢?方才也是,聽到司空摘星和暗雪聲音過來的時候,他幾乎是只猶豫了一下就走到了這里,似乎很確定這里就是關(guān)鍵一樣。“豬腳光環(huán)?”余喜覺得自己大概知道。“什么光環(huán)?他倆都不愛吃豬腳?!彼究照菐滋鞗]見自己這同齡小徒弟,跑過來抱了一把,“怎么樣,要不要算一卦,看這底下有什么?”余喜興奮不已:“我算了你教我那招猴子跳?”“猴子跳是不可能了。”司空捏了捏他手腕,雖然細然而骨頭重,“不過我可以教你偷星換月?!边@算是練手上功夫的,余喜平玩兒鈴鐺那么溜,這招練著正適合。果然余大神下一秒就拿出了那個滿布鬼畫符的銅鈴鐺,嗖地蹲到岸邊,開始對著底下晃,這個方向轉(zhuǎn)轉(zhuǎn),那個地方瞅瞅,很是像模像樣。花滿樓仔細聽著,愈發(fā)覺得他這鈴鐺的聲音耳熟。之前見過幾次,總覺得他這鈴鐺的材質(zhì)很不一般,不知道在哪里聽過。“不妙啊。”余喜的神情慢慢嚴肅起來,他換了個地方再搖,又念叨了一陣,忽然起身跑到花滿樓跟前,拉著他就要走,“樓樓我們回去吧,這地方好危險的?!?/br>“怎么個危險法?”暗風(fēng)和暗雪都挺好奇。“亡靈之地啊!不可多言,不可多言。”余喜這會兒老神在在的,不負他余大神的名號,卻是明顯不想多說。盜無拍了拍司空的肩,司空心領(lǐng)神會,一把拽住余喜:“你說清楚了,我就教你猴子跳。”反正你也學(xué)不會嘛,教就教了。余喜毫不猶豫搖頭:“不學(xué)了?!?/br>“呀!”司空摘星一捧臉,“這么嚴重,難道跟西門面癱有關(guān)?”竟然連心心念念想學(xué)的功夫都不學(xué)。余喜腳下一滯,耳朵慢慢變紅。而且他那一雙黑漆漆的大眼睛,真的什么也藏不住。司空摘星和一旁的暗風(fēng)暗雪都哦哦地笑。花滿樓想到之前的勾魂引,這一次的事情對方似乎很是針對西門吹雪,他腳下一挪,那條長坑就不見了,又變成了光滑的石板面,卻是誘人深入的陷阱。盜無將之前余喜說的事又簡單敘述了一遍,花滿樓似乎抓到了什么,問余喜:“你來北川特地帶了噬無符,難道之前就知道這里會有納靈符?”畢竟也沒見他提過自己身上有這種東西。余喜抬頭望天,無辜狀。都是老頭子送過來的嘛,自己就是悄咪咪提了一句而已,誰知道真的能跟百年前的舊事扯上關(guān)系。“納靈符水火不侵,風(fēng)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