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7
書迷正在閱讀:打手A、我成了一枚渣攻、一紙?zhí)一ㄗ頄|風、被弟子玩弄的師尊【np】(H)、淪為奴(H)、貧窮人設說崩就崩[娛樂圈]、離婚之后、重生之仙界公敵、將門嫡妻、我腦內(nèi)的哲學選項ver2.0
字。但是沒想到余喜隨便找了個人一問,竟然就在皇陵附近的一座村子里。“怎么回事?”司空想不通,如果這么好找,為什么從來沒聽人提過。余喜問的那個人是個老大爺,花甲之年,老當益壯,正扛著鋤頭準備去田壟上松松土,聞言笑道:“小伙子啊,這川寧觀又不出名,而且這里平時也沒多少人來,就算來了個在觀里歇腳的,也都只知道那是座善堂,我們平時都不叫它川寧觀的。要不是你們問啊,老頭子我都快忘了那地方還有個名字了呢?!?/br>司空砸吧了一下嘴,還挺有道理。老大爺給他們指了指方向,眾人沿著解凍不久還有點濕乎乎的田間小徑往村子里走,除了不走尋常路在石頭上蹦蹦跳跳的余喜,盜無他倆的鞋子上都沾了些泥。村子的西邊,與皇陵遙遙相對的是一座尖尖頂?shù)姆孔?。四角飛檐,紅柱挺立,像個三層塔的形狀,用一個小院子圍起來,一扇柴門擋住了里頭的風景。盜無大概近鄉(xiāng)情怯,站在門前愣了一愣。他對父母毫無印象,唯一有記憶的家人就是祖父風蘭莊,世人都道成陽候之子醉心玄學,不求正道,有負成陽候之名。但是實際上真正認識風以宣的人卻是寥寥無幾。盜無為朝廷做事以來,現(xiàn)在也算是品秩不低,但是朝中同僚,最多會提一提成陽候,卻從來沒人提過風以宣。現(xiàn)在一想,腦海里似乎還是有一些淺淡的印象。他記得很小的時候跟爺爺在練武場待著,總會有人急急忙忙來叫爺爺走,然后等爺爺回來的時候都會很擔心。他最開始的時候問過幾次他的爹娘去哪里了,爺爺總是說他沒有娘,卻不提他爹的事。后來家中變故,去青冥山之后再聽旁人提起風家的事都會稍帶一句說風以宣不肖子孫。但是他僅有的印象里,爺爺對爹從無怨言,倒是對他的母親似乎不喜。司空拍拍他的背:“別想了,進去看看就知道?!?/br>然而話音剛落,吱呀一聲,柴門自己從里面打開了。盜無猛地抬頭,但是來開門的是個扎著發(fā)髻的小弟子,眉清目秀很端正,他向眾人行了一禮:“各位施主好,師父等候多時了,請進吧?!?/br>司空看了看盜無,對方顯然早猜到他們要來,萬一心懷不軌在里面設下陷阱也不可知。身后陸小鳳剛剛晃過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問他們:“這就是川寧觀?怎么不進去?!边B個山門也沒有,而且如此簡陋,難怪沒人知道。“閣下是陸小鳳?”小道長似乎認識他,“師父等你們很久了?!闭f完他又掃了一下其他三人,“不知哪位是花少爺,師父特地命我準備了六珍子和素芽兩種茶,請花少爺選一種?!?/br>陸小鳳瞇著眼打量了一下這小道長,橫看豎看是沒見過,而且年紀不大,怎么會知道六珍子和素芽的故事?其實這故事是花滿樓講給他聽的,他都是后來才知道。花滿樓出生時抓鬮,什么都不抓,急壞了花家堡一眾人,剛剛好當時花堡主的一位故人來參加他的滿月禮,小花滿樓不知怎么的一直朝著他那兒爬,咿咿呀呀的似乎是要什么好玩兒的東西。旁人都起哄說莫不是這孩子跟他有緣,讓他掏出樣東西來送給小花滿樓也算一樁美談,說不準認個干爹什么的更好不過。那人仰天大笑,說可惜自己身無長物,只有兩袖茶香。眾人困惑,哈?花堡主出來解圍,原來他這位故人并非江湖豪杰,也非巨商名賈,只是一戶人家的茶師。家中主人最愛喝的兩味茶,一名六珍子,一名素芽,整日挑揀沖泡這兩味茶,他的衣袖上難免沾染上味道,所以他才說自己只有兩袖茶香。小花滿樓被他抱起,攥著他的袖子舉高高,笑瞇瞇的可乖巧。眾人笑作一團,也算是抓鬮抓得很別具一格。盜無在一邊握拳,如果里面的是他未曾謀面的父親,能未卜先知他們今日能找到此處,卻準備了對旁的人的問候,反而對自己的親生兒子視若無睹。也許他并不該進去。沒有父母的日子已經(jīng)過去了,他如今靠自己活著,進不進去又有何妨。司空知道他心中所想,既心疼他師兄,又惱怒他那惡公公,忍不住抬一把拉開擋在門口的小弟子,抬腳就踹著們進了院子。“有人么,”他嚎了一嗓子,又道,“不對,有良心被狗吃了的人在么?”親生兒子都不認,可不是良心被狗吃了。小塔的門開著,有淡淡的茶香和檀香飄出,混合著的味道不難聞,讓人很容易平靜下來的味道。一個醇厚平緩的聲音似乎帶著笑意在塔內(nèi)響起:“進來吧,外面有風?!?/br>司空沖進去,正準備破口大罵,就看到一個眉目周正的中年人坐在蒲團上,正對著窗子,風吹起他盤著的青色衣擺,空空的,又落下。室內(nèi)一下子悄然無聲。陸小鳳帶著已經(jīng)沒心情郊游的余喜跟在后面,余喜從他背后瞅了一眼咋呼起來:“誒呀我就說是風叔叔么,好久不見吶!替我家老頭子給你問好!”盜無最后一個進來,看了一下坐著的那個人。毫無印象。“是你啊,果然來京城了,怎么樣是不是很好玩?!蹦侨怂坪鹾芙≌?,一直在笑著,擺擺手讓余喜過去坐。司空拉住要跑過去的余喜,自己走上前問:“你是誰?”那人抬頭打量了他一下,目光里有親切有猶疑,有點考量的意味,直到把司空快看毛了才慢悠悠道:“你就是盜王?皇帝的小哥哥?我兒子找的媳婦兒?”司空張大了嘴。陸小鳳和盜無也有點懵,話倒是沒毛病,問的人很有問題。“對啊對啊?!北娙硕疾徽f話,余喜只好替他師父當代言人,“我?guī)煾篙p功可好了,神偷來著,而且和師父夫恩愛的緊,成天膩在一起,旁人羨慕不來??!”那人點點頭:“恩愛點是好?!庇侄⒅究盏亩亲涌?,“但是我怎么抱孫子?”司空臉蹭蹭地紅,憋著一口氣出不來。也不敢出。畢竟聽語氣可是有點老公公的派頭。“你究竟是誰。”盜無終于開口,走過去把司空護在身后,直視那人,聲音有些低沉,“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你就是風以宣?!?/br>風以宣皺了皺眉,訓他:“胡鬧,直呼爹爹的名諱,你師父就是這么教你的?”盜無一字一句:“子不教,父之過?!?/br>......風以宣被噎了一噎。不是說自家兒子是個悶葫蘆黑面什么,這牙尖嘴利的,跟誰學的。“行了行了,你跟你媳婦兒先回去吧,我有事跟小鳳凰和小七童說?!彼麛[擺手,叫守在門口的弟子過來,“推我的輪椅過來,我?guī)z小子去后堂。”陸小鳳打斷他:“雖然不知道前輩有什么事指教,但是今日花滿樓沒來?!?/br>風以宣仔細瞅瞅,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少一個人。余喜卻是在一旁驚呆,指著正往輪椅上挪的風以宣結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