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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讓他停下來的意思,燕北城手都酸了,楚賀才抬了抬眼皮,睥睨地瞥了他一眼。“行了,過來給我揉揉肩吧?!?/br>床不大,要是坐在楚賀旁邊兩個人會靠的很近,若是自己上了床跪在楚賀的身后給他捏肩,那就更是尷尬。燕北城沒轍了,只能說了一句?!肮樱蝗荒忝摿诵D(zhuǎn)過去,這樣我也好給你捏肩?!?/br>“脫鞋?”楚賀故作猶豫地想了一會兒,“再怎么說這也是你的床,你去打盆水來給我洗洗腳,這樣就不會弄臟你的床褥了,你看怎么樣?”“公子不要開玩笑了?!?/br>“我可沒開玩笑?!?/br>燕北城本想罵他,可最后還是強忍下來,竟是氣得笑了幾聲。“好好好,公子,我這就給你去打水?!?/br>不知為何,楚賀看見燕北城這一副強忍著怒意但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心情居然舒爽起來了。他就坐在床上等著燕北城回來。沒過多長時間燕北端著一盆水回來了,楚賀見狀干脆伸出了腿讓燕北城給自己脫鞋脫襪。燕北城看向了楚賀,一瞬間楚賀以為他要對自己拳腳相加,楚賀也會些功夫,而且功夫還不差,他正在高興自己有理由整治燕北城一頓了,沒想到燕北城居然忍了下來,蹲下托起楚賀的一條腿,輕輕地給他脫下了鞋,拽下了襪子。楚賀的腳也是生得好看的,燕北城緩緩地將一只腳放進了盆中,隨后去脫另外一只。兩只腳都放進了盆中,燕北城站了起來,垂著眼瞼笑了一聲,把布扔到了楚賀的身上?!跋旅娴氖掠袆诠幼约鹤隽??!?/br>難得見到燕北城生氣,楚賀也不計較他的造次,見到燕北城不順心他就開心了。“我讓你給我洗腳,你就放在這里不管了?”“公子,你不要欺人太甚了?!?/br>楚賀微微側(cè)揚了揚頭,想逗逗燕北城?!拔沂峭鯛?shù)娜耍阃疑钜躬毺幰皇?,小心我告訴王爺讓他治你的罪。”☆、【九】柴門聞犬吠燕北城雖說不怕那個王爺,可他更不想莫名其妙受一頓責罰。這個公子說是這樣說,可他未必敢真這樣做,若是王爺誤會了什么,于他們二人不過是兩敗俱傷罷了。這樣一想,燕北城覺得自己也應(yīng)當要挾一下楚賀。“公子的命令,我自然是不能違抗,可若是公子要我做些力所不能及之事。我受責罰事小,可若是耽誤了公子的前程就不好了?!?/br>“你這是什么意思?”“公子,若是讓王爺誤會了,于我左右不過是一死,可公子這樣金貴之人,大可不必同我區(qū)區(qū)一個下人綁在一起,你我二人不妨各退一步?!?/br>楚賀心中好笑,沒想到這個下人還和自己講起條件來了。“我若是不退呢?”要說一個有權(quán)有勢之人耍起無賴來還真沒人能制得住他。燕北城沒話說了,想著自己這回算是栽在楚賀手里了。楚賀洋洋得意,指了指盆讓燕北城蹲下給他洗腳。燕北城只想轉(zhuǎn)身便走將楚賀自己晾在這里,他在心中嘆了口氣,想著自己在王府不知還要忍氣吞聲多久。本以為這個楚賀相貌這樣好,心也一定是好的,結(jié)果卻并非如此。燕北城走到楚賀身旁蹲了下去。他這一蹲楚賀得逞了,卻也低看了他一頭,覺得他同其他下人也沒有什么區(qū)別,心里不禁起了褻玩的心思,燕北城的相貌極合楚賀的眼緣兒,本還有些顧忌,可見他低眉順目便更肆無忌憚了。楚賀有個毛病,他生來富貴,平日里對自尊自愛之人向來高看一頭,如魏公子這般他便心中喜歡極了,也不會對他太過動手動腳??扇羰敲鎸λ肮サ?,他心里便只有了奴役或是情//色,他笑了笑由上而下打量起了燕北城。燕北城正輕輕握住他的腳踝,小心地為他洗腳,他的神情看起來也算是專注,等洗完了之后,他拿起扔在床上的布,將楚賀的腳裹了起來擦干,兩只腳都擦好之后他才站起來?!肮?,夜深了,你快回去吧?!?/br>楚賀一把拉住燕北城把他拉了過去,捏起他的下巴調(diào)笑了一句。“你跟了我吧,別跟著璉王妃了?!?/br>璉王爺可不是想厚待燕北城,他的如意算盤打得很好,若是燕北城離開了徐慕,他便也不顧及徐家的這層關(guān)系,燕北城區(qū)區(qū)一個下人,把他要過來玩兒幾天扔出王府便是,這樣還不用擔心燕北城在自己身邊臥底為徐慕做事。燕北城不知道是自己一向忌憚的璉王妃竟救了自己一命,他現(xiàn)在只想著怎么回絕了此事,又不讓楚賀有機會借題發(fā)揮。他掙脫了楚賀的手,退了幾步笑了出來。“公子別再開我的玩笑了?!?/br>“我可沒開玩笑?!?/br>燕北城知道自己這是出于下風了,可他在心里卻從來沒有將自己放在一個屈于人下的位置。若是這位公子以權(quán)勢相壓,燕北城必定是比不過他的,自己要擺脫現(xiàn)在這種局面唯有智取,這智取的頭一條便是不能流露出來生氣的意思來。楚賀見他不說話了,以為他在比較徐慕和他那邊兒分量更重。璉王爺心想這個下人也不過如此,自己再加把勁兒此人估計就上鉤了。“你不必怕,你若是同意了,我親自去徐慕那里要人?!?/br>“公子執(zhí)意要在下伺候你,我也不敢推辭,不過我想和公子賭一把,若是公子贏了,我便全部都聽公子的,若是公子輸了,此后就再也不要提及此事?!?/br>楚賀見燕北城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心知燕北城又想出什么法子來了,他也想看看他還有什么花招沒有試出來便也就同意了。燕北城見狀,去柜子里翻找了一會兒,拿出來了兩個色子,將色子倒扣在了一個碗中。“若擲出來的是單數(shù),我便全聽公子的,若是雙數(shù)那便是我贏了,還請公子不要再為難在下?!?/br>“先給我看看這個色子?!?/br>燕北城心中暗笑,他這可不是投機取巧,而是多年同別人賭練出來的功夫,再怎么看也是沒用的。他將色子遞給楚賀,楚賀看了一會兒沒看出什么端倪來,也就將色子還給燕北城了。燕北城晃了晃碗,色子在碗里“乒乒乓乓”地響,一打開碗,果然是雙數(shù)。“看來老天爺也讓公子放我一馬?!?/br>“再來一次?!?/br>再來多少次燕北城也不會失手,所以最后即使楚賀不情不愿,可仍然拿他沒有辦法,楚賀算是看出來了,對付燕北城這種泥鰍似的下人,就不能給他一點兒可乘之機,直接用權(quán)勢讓他屈服便是,自己錯就錯在給了他一線生機。“好,算你有點兒本事,我也不再逼你,我只問你一句,璉王妃到底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這般忠心耿耿。”“不瞞公子,在下原本是個鏢師,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