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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學士代筆。”“怎么?”蘇長策輕輕挑了挑自己的眉尖,看著匍匐跪倒在自己面前的賀正之。“此詔書,臣不能下筆,還請圣上另召學士?!辟R正之并未解釋緣由,只是徑自的說著這句話。“翰林學士亦能商議國家之事,賀卿既然心里有言,又何必遮遮掩掩?”蘇長策走上前了幾步,賀正之聽得聲音從自己腦上傳來,眼前只能看到蘇長策的腳尖。還未等賀正之開口,蘇長策俯身下來就是將他扶起。“有何話,不妨直說。”蘇長策眸子仍舊凜冽,注視著賀正之。賀正之這才抬起眸子來,與他對視著。蘇長策發(fā)現,這賀正之,無論如何,眸子都是帶著笑的。就算是如今這情況,還能隱隱約約看出他的笑意。這溫吞的性子,就好似沒有任何事情能夠讓他慌亂一般。“臣只覺得,修筑詠春苑此事,還需皇上在朝上與臣子商議再做定論?!辟R正之聲音很輕,雖說是進諫,卻也不覺得他聲音鏗鏘有力。“哦?”蘇長策只是搭了個腔,顯然是在等候賀正之的后話。“修筑詠春苑定然勞民傷財,皇上若只是簡單修筑,倒也不必如此大動干戈。雖說如今四下無蠻夷來犯,邊境無戰(zhàn)亂,但從高祖以來,以廉潔著名,若在皇上這時如此大興土木,行侈靡之風,怕是不合時宜?!辟R正之語速緩慢的說道。他就好似緩口氣一般,頓了頓,又是繼續(xù)提起氣來,繼續(xù)往下說,“且,臣如今孑然一身,倒也與天災有關,如今天朝雨季將臨,又怕河水決堤,若在此時動用國庫,修筑詠春苑,怕是災情發(fā)生之后,朝廷再無銀兩可撥?!?/br>蘇長策知曉賀正之這番話有理,但卻不打算這么簡單的就放過賀正之,他轉過身去,拿起在書案上的奏折,便是扔在了賀正之身上。“此奏折乃當朝丞相所呈上,你好好看看。”說罷,蘇長策雙手負背,也并未看賀正之的神色。賀正之俯身去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奏折,打開一看,洋洋灑灑一篇詞賦,也不知這人為了寫這篇奏折,花去了多少時日。看罷,他便是將這奏折緩緩的闔上,雙手呈遞給蘇長策,“皇上若是要照這里面所說的修筑詠春苑,還請皇上先與戶部的主事商量之后,再做定奪?!?/br>“你看了這奏折之后,也就只有這話?”蘇長策這才轉過身來,看著在自己面前,垂著首的賀正之。“臣僭越,此等事,不該是臣過問之事?!辟R正之不過輕輕的將這句話給推了出來。他也不過是遵旨看了奏折,但這之中的事情,不應該是他這么一個從六品的翰林院修撰可以多嘴的。蘇長策靜靜的看著他,一時之間,這御書房,竟是寂靜得詭譎。可賀正之還是保持著那樣的姿勢,雙手呈著奏折,垂著首,讓蘇長策看不清他此時的神色。“賀卿所言,朕已記心里?!碧K長策抬起手來,將賀正之手中的奏折接過,隨意的翻了翻,便是扔在了書案之上。“就如賀卿一番話,此事朕在明日早朝之時,定然會與眾臣商議?!彼@話一出,就是向賀正之說明了,他已經采納了賀正之的這番話。“皇上英明。”就算之前這賀正之表現得如個忠貞的臣子,在之后,他竟都會奉承一句。說像是有意的,可聽他溫和的聲音,還有那一雙清澈的眸子,那般誠懇,又不覺得他是故意而為之。說來倒也奇怪,那天晚上在翰林院與賀正之交談之時,分明看得出他眸子深邃,宛若黑夜;如今這般一看,又覺得燦若星辰,清如湖水。再看他笑若春風,倒也莫名心情舒暢。作者有話要說: 滿地打滾各種求包養(yǎng)呀~~~~☆、當前紅人雖說這不過是一場對賀正之的試探,但詠春苑的確年久失修,蘇長策有意修筑,便也是在早朝之上,將此事告知眾臣,詢問眾臣之意見。戶部表明,國庫充盈,別說是修筑詠春苑,若是皇上下旨要擴建,都不成問題。可戶部這般一說,朝廷之中有臣子便是站出來,反駁了戶部這番言辭。道修筑可行,但擴建一事,勞民傷財,萬萬不可。皇上在位三年,國泰民安,災患年年雖說都有,但也并不是大災大難,國庫有富裕,倒也不錯。但若真的大肆擴建詠春苑,花去這么些年積攢的銀兩,若日后遭遇突發(fā)情況,只怕應付不來。這觀點,倒是和賀正之如出一轍。因為此事,朝堂之上眾臣各執(zhí)觀點,倒是吵得如火如荼,結果蘇長策也不過一句,日后再議,便是退了朝。幾日之后,詔書便是施施然的落入眾人的眼中。擬此詔書的,仍舊是賀正之。不過這次賀正之可沒有像是第一次那般不愿,雖然蘇長策在詔書之中決定修筑詠春苑。蘇長策做了個折中的決定,修筑詠春苑是眾臣心之所向,但卻又怕太過鋪張。他自然也明白其中之道理,便又是讓賀正之擬詔。賀正之倒也沒讓蘇長策失望,將詔書擬定出來,其中話語中肯,頗得蘇長策賞識。倒也不愧為新科狀元,這等文采,也是臣子之中少有。此等土木興建之事,交由工部,戶部撥款,也在圖紙制好之后,按照預計而撥。倒也因此事為契機,至此之后的詔書,蘇長策均是會將賀正之召進宮中,讓他擬詔。廟堂之上,眾臣都知曉,這賀正之是日漸與皇上親近,雖說如今還在翰林院,任個從六品的職位,但想必很快便會升官。正如眾人心中所想,蘇長策覺得賀正之此人是一能人,平日看上去溫吞近人,但實則心若明鏡,凡事都進退自如,有個度,心中自然贊賞。所以,他也曾有過想要將賀正之編進工部,以監(jiān)作詠春苑進度。但卻是被賀正之婉拒了,“皇上賞識微臣,臣自感激涕零,無以為報,可臣除卻滿腹文采,并未有其他過人之處。且,臣并未有功,如此升遷,不能服眾。臣信皇上英明,定當知曉臣之苦心?!?/br>賀正之說的,并不無道理。因此,即便與皇上走得近,眾臣以為應該升遷的幾個月之中,也不見有任何動靜,不知不覺,倒讓人忘了賀正之這個人物。賀正之平日仍舊是在翰林院修撰史書。只聽一旁有人諷刺道,“前段時間還威風凜凜,直言進諫,好不容易能得擬詔機會,沒料竟還是默默無聞??磥?,皇上慧眼識人啊?!?/br>在這翰林院之中的,大部分文采均是不弱,可偏偏是這賀正之得了這機會,進宮去替蘇長策擬寫詔書,自然會有人心懷不滿。這話一出,翰林院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