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槽,但臉上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用大拇指輕輕蹭掉嘴角的血跡,將視線放在骨軒的臉上。“cao!”骨軒不爽的收回手,轉(zhuǎn)過身不看嚴熙,媽的,嚴熙這副模樣真是讓人受不了,這要是換了別人,或許早就命喪黃泉了。可剛剛卻被嚴熙看的心里發(fā)慌,那是什么?小鹿亂撞的感覺?骨軒頓時覺得自己在那一刻迷茫了。“你這次擺這么大場面,不就是為了爭個面子嗎?那件事,我很抱歉。但你確實是塊好料子,你知道作為調(diào)教師,會對你這樣的人,我會愛不釋手?!眹牢鯖]有一點開玩笑的樣子,骨軒確實幫忙救回了方逸倫,在這件事上自己做的是有些過分,嚴熙邁開步子緩緩靠近骨軒的身后。“為什么不上我?”骨軒猛的回頭,問出這樣一句話,這讓嚴熙第一時間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嚴熙歪著頭狐疑的看著對方,嘴里不自然的“???”了一聲。“我問你!為什么不!上!我?”骨軒的神情異常堅定,將臉靠近嚴熙的正面。特意在最后三個字加重了語氣。第75章第七十五章:勾起的回憶(暴風(fēng)雨前兆、白帆禁言相見)炎帝和骨軒之間到底有什么?所有人都不知道,以骨軒的性格,按理說這會夜寵早就被夷為平地,可骨軒居然什么也沒做就收人打道回府了。夜寵大堂里的眾人無論是誰,都對炎帝更加欽佩,或許也只有炎帝能如此駕馭第一黑幫的老大。第二天,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夜寵門口,鈴鐺應(yīng)炎帝的安排在門口接人,至于是什么人鈴鐺暫且不知,炎帝只說是一個很特別的新奴。“滾!老子有腳,別他媽碰我!”一陣叫罵聲從轎車里傳了出來,鈴鐺一邊迎向前,一邊撇了撇嘴。又是個不安分的奴隸,真是麻煩。鈴鐺心里這樣吐槽著。“您就是鈴鐺?”一個帶黑墨鏡的彪形大漢注意到鈴鐺的出現(xiàn),直起身恭敬的欠了一下身詢問道。“是?!扁忚K注意到車里坐的人,打眼看上去確實是個美人來的,但那雙銳利的眼神卻散發(fā)著邪惡的氣息和敵意。“久仰大名,我是骨哥的人。他叫白帆,是炎帝要的,骨哥吩咐我把他送過來?!蹦腥嗣鏌o表情的介紹著,話語雖沉穩(wěn),但卻帶著沉穩(wěn)的恭敬。“白帆?”鈴鐺的質(zhì)疑停頓了一秒。“白幫的扛把子?”鈴鐺有些不解,白帆怎么會被送到夜寵做奴?這也太不復(fù)合常理了?嚴熙到底在搞什么鬼?一團團疑云頂在鈴鐺的胸口上。“是的。人,就交給您了。帶過來!”男人側(cè)頭沖一旁的人點了點頭,就看其他兩個男人,把白帆從車里硬拽了出來,鈴鐺這才看清了白帆的裝束。白帆的上半身完全被束縛在衣服里,從形狀能看出來雙臂在腰部交叉,做出一個自我環(huán)抱的姿勢。這是典型的束縛衣,使用者的上半身將無法自由活動。雙膝下方分別有鐵箍鎖住,之間有一根看起來不太粗的鐵鏈相連。“由于之前逃跑過一次,所以只能這樣了?!蹦腥穗S著鈴鐺的視線看去,最后將視線停留在白帆身上。“呵,沒事。那人我就收下了,您就請回吧?!扁忚K收回眼神,臉上露出一個禮貌的笑容,隨后抬手喚來了夜寵的保全,將白帆接了過來。“放開!你們一個個都他媽好不了,白幫不會放過你們的!告訴骨軒那個雜碎,別以為占了我白幫幾塊盤口,就想坐享其成!我們走著瞧!媽的!別碰我!”看著骨軒的人沒有絲毫反應(yīng)的坐上了轎車,白帆開始狂躁破口大罵。白帆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兩個男人的壓制??蔁o奈身上的束縛,只有徒勞掙動的份。白帆知道夜寵是個什么樣的地方,一旦進去了,想再出來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別費勁了,既然來了,就要學(xué)會享受?!扁忚K站在一旁雙手環(huán)胸,用輕松的語氣說著。白幫的老大,炎帝怎么會要黑道上的人?無所謂了,無論是什么人到了夜寵,那么只有一個身份,那就是奴隸。鈴鐺瞇著綠眸,審視著這個27、8歲的男子,滿意的露出一絲戲虐的笑容。一行人壓著白帆進了夜寵,鈴鐺自然是先去自己的調(diào)教室,新來的奴隸都要先驗貨,即使是白帆也不例外,夜寵的走廊上顯得暗淡卻不失華麗,墻壁上的水晶壁燈顯得這里像中世紀的古堡。白帆此時四處觀察著,陰沉著臉不再做聲,畢竟這樣的束縛是無法掙脫的。“禁言,在做什么?”距離調(diào)教室還有一段距離,看到禁言正從自己的調(diào)教室出來,鈴鐺加快了腳步迎向禁言。“嗯,剛從你那里拿了些哮喘藥,凱斯打電話來說昆最近的哮喘長發(fā)作,我?guī)退眯┧帯!苯允掷锬弥粋€金屬制的小盒子,抬起頭看向鈴鐺,眼神里依然沒什么溫度,說出的話也沒什么語氣。“剛幫炎帝接了個奴隸,估計這兩天我要沒時間陪你了?!扁忚K一臉的寵溺,抬起手輕捋禁言的長發(fā),眼里全是愛意。“炎帝的?奴隸?”禁言有些詫異,怎么炎帝又收奴隸了嗎?這可有點不太像炎帝的作風(fēng)。禁言側(cè)頭向鈴鐺身后看去。“禁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在兩人視線對上的那一刻,白帆低沉并且邪惡的笑了出來,邪惡的眼神像刀一樣刺透了禁言的心。果然,是那個冰山美人,真沒想到他還活著,不過這樣更好……不是嗎?白帆的血液沸騰著,既然命運已經(jīng)譜寫,那就再癲狂一些吧!“嘩啦”一聲,哮喘藥劑散落一地。這個男人……禁言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噩夢般的三天在記憶深處揮之不去,深入骨髓的毒癮全是拜他所賜。禁言此時覺得后背冷氣直冒,緊緊蹙著眉頭,眼神中居然透出了恐懼與慌張的神情,身體不自主的往后退去。不等鈴鐺說什么,快速的轉(zhuǎn)身加快了步子想要趕緊離開這里。“禁言!禁言!”從沒見過如此慌亂的禁言,鈴鐺察覺到事情不對,一邊追向禁言,一邊回身對保全說:“關(guān)起來!在我回來之前派人盯著他!”鈴鐺火急火燎的交代完,趕緊向著禁言的方向追了過去。“砰!”的一聲禁言摔上了調(diào)教室的房門,鈴鐺晚一步趕到卻發(fā)現(xiàn)門已經(jīng)被反鎖。感覺到禁言就靠在門背上,雖然只有一門之隔可為什么會覺得禁言離自己如此之遠呢?“禁言?。?!言?。?!你怎么了?發(fā)生么事了?”鈴鐺焦急的拍著門,可無論怎么叫門屋里的的人都沒有動靜,即使隔著門鈴鐺也能感覺的到,禁言正在顫抖。“不要管我……你走?。?!”禁言的情緒幾乎失控,身體止不住的顫抖,那三天地獄般的記憶猛的浮出水面。禁言用后背抵住門,咬緊了牙看起來十分痛苦。“我怎么可能不管你?讓我進去!”鈴鐺不停的拍打著門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