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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出一口氣作勢要起身,畢竟這這三個奴都用了t型栓,還有封欲的藥效,只要不停下來,估計白帆只有被干死的份。其實別說,禁言這四個奴還真是了不起,封欲這種藥本就是提高了射精的沖動,但卻無法射精,這種高強度的性愛不是一般奴能堅持得住的。而且沒想到那個小奴還挺有持久力,一般成年的奴都不一定能堅持這么久。“還有最精彩的,你真的不看了?”鈴鐺一臉悠閑的轉(zhuǎn)身,看著嚴(yán)熙。而嚴(yán)熙則是側(cè)頭看著鈴鐺,眼神像是在說:“還有什么?”“射吧~”鈴鐺的語氣聽起來很是溫柔,綠苑米野得令后抽出自己的分身,兩人分身的頂端已經(jīng)被t型栓勒的發(fā)紫,估計要不是封欲的藥效在早就萎靡不振了。而沒了填充的乳首里一股股的流出乳白色的液體,幾乎連成了一線淌落在地上。米野還好,就是綠苑的冠狀溝已經(jīng)被卡出了血印。“啪啪!”兩聲,插入領(lǐng)口的t型栓掉落在地,二人的jingye都有外溢的情況。鈴鐺微蹙了下眉說到:“能不能不浪費?”綠苑和米野立刻握住了分身的根部,再次插入白帆的乳首中,隨便動了幾下,大量的jingye一滴不剩的射進(jìn)了白帆的體內(nèi)。“很好,保持住,可不能浪費?!扁忚K微微翹了翹嘴角,示意綠苑米野不要動。而小葉子早在剛剛喊停的時候就累的雙手支在地面上一個勁的喘粗氣,小葉子自然也還沒有脫離白帆的性器,不是不想起來,而是沒有力氣。結(jié)依然在白帆的后xue里瘋狂的抽插,沒有絲毫要停下的意思,性器已經(jīng)由酸楚變?yōu)樘弁矗山Y(jié)連一聲都沒有哼過,因為這個姓白的男人,差點害死了主人,如果沒了主人,那他們四個一定會被拍賣處理。結(jié)對白帆的恨意全部轉(zhuǎn)為了動力,即使超出極限,暗自下決心也要堅持住,這樣得機會可不多。“結(jié)?這么興奮干什么?沒聽炎帝說很無趣嗎?去幫幫小葉子,然后做你該做的事?!扁忚K半瞇著雙眸,百無聊賴的對結(jié)說著。“不……額……”白帆沙啞的低聲著。結(jié)聽到后沒有立刻撤出,而是又對準(zhǔn)白帆的敏感點重頂了幾下,才快速抽出,手上利索的打開T型栓,jingye順著柱身滾滾滑落。對于結(jié)的行為鈴鐺沒有理會,作為結(jié)這樣的奴,根本不用鈴鐺在一旁指導(dǎo)。就算是結(jié),也沒有這么長時間的使用過封欲,結(jié)明顯顯得有些吃力,分身充血腫脹,性器是酸痛的,但精神卻是亢奮的,這就是封欲的可怕之處。結(jié)沒有過多休息,繞過白帆走到小葉子面前,伏身一把拉起了小葉子,在后xue離開白帆巨大的分身時發(fā)出了清脆的“波”聲。結(jié)還是細(xì)心的檢查了小葉子的后xue,還好只有輕微的撕裂傷,不過菊xue最大限度的向外翻起,要不是擴張的好,估計會有脫肛的危險。“結(jié)哥哥……我……痛……”小葉子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剛剛后xue幾乎麻木了,但經(jīng)過休息,那股難忍的鈍痛又回來了。“去旁邊休息,剩下的結(jié)哥哥來?!苯Y(jié)讓小葉子在一旁側(cè)躺著,而自己卻站在白帆的面前,綠苑米野相互對看了一下分別向兩側(cè)挪了挪,給結(jié)讓出一個位置。“等一下?!扁忚K一句話,綠苑和米野楞了一下,站在原處不敢動。鈴鐺拿出兩條棉線,分別在白帆蓓蕾的根部系緊,最后給了一個眼神,綠苑和米野才抽出了分身,由于蓓蕾根部被束縛,所以抽出性器的時候幾乎沒有流出什么。鈴鐺轉(zhuǎn)動鐵架的滑輪,白帆被吊了起來,幾乎跟結(jié)一個高度。“開始吧?!扁忚K對結(jié)說著,在一旁的嚴(yán)熙則是一臉看好戲的模樣并沒有做聲。第96章第九十五章:小溫情(甜愛禁言VS鈴鐺)彩蛋:禁言鈴鐺啪啪啪經(jīng)過上次四奴試貨,導(dǎo)致白帆身體的體質(zhì)機能有所下降,無奈只好讓白帆住進(jìn)了鈴鐺的病房。讓鈴鐺沒想到的是結(jié)居然在封欲的藥效下堅持了10多個小時,就算是結(jié),恐怕身體也早已經(jīng)超出了負(fù)荷。因此禁言還跟鈴鐺生了一頓氣,這四個奴禁言十分重視,雖說這一切都是結(jié)安排的,但畢竟是鈴鐺借的人,禁言還是劈頭蓋臉的把鈴鐺臭罵了一頓。而鈴鐺則是委屈的睡了整整一星期的宿舍。鈴鐺這一個星期都沒有換洗的衣服,當(dāng)初幾乎把所有的生活品都搬到了禁言的房間,所以只能穿個跨欄背心和大短褲,當(dāng)然外面還照了個白大褂,就算如此簡陋的穿著,依舊擋不住鈴鐺身上撒發(fā)的俊美氣息。“吶!”鈴鐺剛從病房出來,就被幾件衣服呼了一臉,但鈴鐺居然笑嘻嘻的把衣服抱在懷里,還露出了一臉討好的笑容。就算禁言沒出聲,那身上淡淡的松香也只有禁言了。“言~還生氣吶?你看我這都睡了一個星期的宿舍了,懲罰的也差不多了…拜托拜托,讓我回家好不好?”鈴鐺這耍賴賣萌可還是有一套的,說著就粘上了禁言,一把摟住就要下嘴。“離我遠(yuǎn)一些?!苯晕⑽Ⅴ久紓?cè)頭躲了一下,抬起一只手擋住了鈴鐺湊過來的嘟嘟嘴,言語嘛……依然沒什么溫度。被制止了的鈴鐺顯得有些不爽,都一個星期了,這股冷勁怎么還過不去?鈴鐺緩緩將兩人的距離拉開,半瞇著雙眸看著禁言,禁言感覺到那神情帶著疑惑、不解……怎么還有戾氣?最主要的怎么鈴鐺的情緒會這么冷靜?禁言的心里確實有點犯嘀咕。“你……你要干嘛?”僵持了差不多1分鐘,禁言被盯的有些發(fā)毛,鈴鐺這種不怒自威的態(tài)度讓禁言還真有點發(fā)虛,但冰山禁言怎么可能示弱,依舊的一臉嫌棄,只不過說話時的頓字出賣了他的心慌。“干什么!?”鈴鐺的口氣帶有及其濃重的危險吸氣,那綠色的眸子瞇起來時像極了狡猾的狐貍,在外加那反問的口氣,讓禁言這種極具意志力的調(diào)教師,也會止不住的不安。“沒事我走了!”禁言想要拍掉摟著自己后腰的狼爪,誰知道卻被摟的更緊了,禁言這才感覺到鈴鐺的力氣真是大的不行。禁言越是想掙脫,鈴鐺的鉗制就越是緊?!扳忚K!你放手!”禁言的臉頰發(fā)燙,額頭上也滲出薄汗,這樣推扭下去自己根本站不到便宜,只好開口喝止。鈴鐺倒是愣了一秒,但下一秒的舉動簡直讓禁言掉了下巴,鈴鐺二話不說,一把將禁言抗在肩上,離開了原處。走廊上無論是夜寵的客人、調(diào)教師、或是奴隸都驚訝的看著夜寵最知名的兩個調(diào)教師,一個面無表情旁若無人,扛著另一個長發(fā)翩翩皮膚白皙的驚慌美男。對,沒錯,鈴鐺用強的扛著禁言大搖大擺的走在夜寵的走廊里,而禁言也一時亂了方寸,雙腳不停的上下踢著,雙手一直在拍打鈴鐺的后背。“看什么看!!快放我下去!”禁言惱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