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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幫著齊蓀說話。但是把孩子打壞了也不好,畢竟齊桓老師肯定會后悔。所以蘇彥離每次在齊桓老先生落鞭子的時候,就插幾句嘴,這樣齊老打齊蓀的力道就不會越來越大,齊蓀雖然同樣被打了,但是好歹沒有一直受傷太重。老人的精力有限,打了幾鞭子之后,自己也覺得累,就放過了齊蓀。將蘇彥離叫了過去。“這次還好有你幫忙?!甭牭烬R老的感謝,蘇彥離微微一笑。“沒事,您沒出事兒就好。”齊桓又一次感慨。他認(rèn)回來的這個徒弟,真是賺了。如果蘇彥離真的是自己的親孫子,那該多好。一定不會有今天這樣的事發(fā)生。他真是恨鐵不成鋼。“他被人騙了一回,應(yīng)該不會再被騙第二次的。也算長記性了?!碧K彥離補充道。“我根本就不是氣這件事?!饼R老搖了搖頭。“有事兒不知道跟家里人說,到時候真出事兒了可怎么辦!”蘇彥離寬慰道“就是怕你們生氣,所以做錯了事兒也不敢認(rèn)罷了?!?/br>“教育教育,就長記性了?!?/br>“我哪天一定要去拜訪你的爺爺,跟他交流一下教育孫子的方法。你真的太優(yōu)秀了?!饼R老又拉著蘇彥離說了好久之后,才放走了蘇彥離。蘇彥離走的時候,齊蓀還跪著。蘇彥離看了他一眼,“以后別跟著你那群狐朋狗友混在一起。”齊蓀瑟瑟發(fā)抖地仰著一張臉,委屈屈巴巴的縮著。于是蘇彥離路過他的時候,小聲地說了一句。“齊老現(xiàn)在不算太氣了,你快去哄哄老人吧?!?/br>齊蓀抖了一下,眨了眨眼。等他傷養(yǎng)好了!他一定要報恩的!這年輕的叔叔,人太好了!蘇彥離搖了搖頭。從齊老的房子里走了出來。蘇彥離牽起了被助理牽著的金毛,拉起了耳邊的幾層口罩。輕咳了幾下。“少爺!你還好吧?!?/br>“沒事。就是感冒有點嚴(yán)重了?!?/br>蘇彥離有些頭暈?zāi)垦?,他輕捏著金毛的繩子。有些搖搖晃晃地走了幾步之后,就差點暈倒。另一邊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的助理,走了過來。摸了摸蘇彥離的額頭,然后憂心的推測道“少爺,你好像有點發(fā)燒了。”“感冒引起的發(fā)燒吧。”蘇彥離對發(fā)燒之類的疾病向來沒有什么敬畏之心。一心只想扛過去。“汪汪!汪汪!”金毛帶了一個紅色的圍脖。左右搖了搖尾巴。蘇彥離垂眸看了它一眼,拎著腕上的繩子。“我現(xiàn)在身體不好,真的要喝湯補補的。宙斯?!?/br>金毛:“嗷嗚”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呢。看著金毛一臉無辜的模樣,蘇彥離又握拳在口罩面前咳了咳。“回去吧?!?/br>助理還是有些擔(dān)心。但是看蘇彥離那么堅持,就沒有提出去醫(yī)院看看的意見。他們少爺真的很不喜歡去醫(yī)院。但是事情好像比想象還要嚴(yán)重一點。因為蘇彥離一回到家,放下牽著金毛的牽繩之后,就倒在了床上,如同昏迷了一樣。或許可能是因為什么事都結(jié)束了,所以之前很久的疲憊全都翻了上來。將蘇彥離一下逼得病倒了。本來他的抵抗力就不怎么好,京城的空氣,氣候,他都不太適應(yīng)。助理給蘇彥離測了體溫之后,立刻被溫度計上的數(shù)字嚇到了。他急急忙忙聯(lián)系了在萬森私人醫(yī)院的路易斯。也就是中文名梅毛斌的那位私人醫(yī)生。但是有一個人在醫(yī)生趕來之前,就已經(jīng)到了四合院。助理開門之后見到是影帝的時候,還激動了一下,這可是全民大偶像?。?!肖諾連續(xù)給蘇彥離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有打通。所以他只能敲門了。看到來開門的不是蘇彥離,他禮貌地問了一句,“請問蘇彥離在嗎?”助理抑制住自己土撥鼠尖叫的心情,跟肖諾說了現(xiàn)在的情況,“我們藝人已經(jīng)睡了?!彼脑捯糁羞€是忍不住興奮的有些顫抖。肖諾本人比電視上還帥氣。肖諾微微皺起眉。這么早?這才下午四點。“小彥病了。就睡得早了?!敝硌劬Πl(fā)亮的解釋道。“他病了?”肖諾揪心地緊攥起了手心。他怎么才知道。助理看見了肖諾的表情以為肖諾有什么重要的事要找蘇彥離。“他發(fā)燒了,39°。”這個溫度是名副其實的高燒。所以連助理也有些頭疼,該不該不忤逆一下少爺?shù)囊庠?,直接將他送去醫(yī)院。想到重病的少爺,助理也覺得自己繼續(xù)跟影帝閑聊有些不合適。“肖影帝如果有什么重要的事,可以等下回再來。我會轉(zhuǎn)達(dá)給小彥的。那我先去忙了?!?/br>助理準(zhǔn)備關(guān)上門,卻被肖諾抓住了胳膊。“等等,我能見他一面嗎?”助理沒想到肖諾會提出這種要求。因為蘇彥離已經(jīng)睡了。“這個...恐怕不行,我會向我們藝人轉(zhuǎn)達(dá)您的關(guān)心的?!彪m然是偶像的請求,但是這可是他的工作,所以助理只能用一些客氣的話將肖諾拒之門外了。肖諾還想說什么,就在這時突然聽見了院里的狗叫聲。金毛一把撲倒了守在門上的助理,踩著他的腰,對著肖諾又汪了一聲。你回來了!主人!“我的腰!腰腰!”助理痛呼了一聲。被壓得動彈不得。肖諾:“.......”他第一次感謝金毛的體重。肖諾向著被金毛壓趴的助理,說了聲抱歉。但是他實在太擔(dān)心蘇彥離,如果真的不讓他看一眼就走,他絕對不會放心.....肖諾疾步走到蘇彥離所在的院落,走進廂房。然后放緩了腳步。因為他聽見了房間里微薄的呼吸聲。走近了看去,在寬大的木床上,蘇彥離枕著手臂,幾縷碎發(fā)順著手臂滑落。看著非常的虛弱。肖諾走的很慢,像最標(biāo)準(zhǔn)的特工,生怕驚擾房間的主人,卻又要慢慢接近目標(biāo)。為了不驚擾到蘇彥離,肖諾放緩了呼吸,伸手向他的額間探去。雖然已經(jīng)知道了具體溫度。但是摸到這么高熱的皮膚,還是讓肖諾心疼的收緊了呼吸。這是怎么了?他剛剛離開了幾天。蘇彥離就病倒了。看著蘇彥離臉龐上一層淺淺的絨毛。肖諾就覺得既柔軟,又特別心疼。這個少年就是把自己身上的事藏著掖著。非得把自己逼到病倒到不能動,才會跟別人講,他已經(jīng)很累了。肖諾甚至有點懷疑,蘇彥離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