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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簡不知他在想什么,一個錯神的工夫,身體猛然一傾,猝不及防向后倒去,竟然是江硯推了他一把!陳簡毫無防備,心臟一抽,整個人重重摔進身后的轉(zhuǎn)椅里。嘭地一聲,陳簡下意識瞇了瞇眼睛。下一秒,江硯突然跨上椅子,兩腿曲起分在兩側(cè),幾乎是以半跪的姿勢坐在他身上,臀部緊緊貼著他,一手扯住他的領(lǐng)帶,另一手勾著他的脖子,用力吻了下來。“……”陳簡沒有心理準備,溫熱柔軟的觸感主動咬住了他,細細舔舐,反復吮吻??谇焕飃untang的氣息仿佛帶著電流,他被吻得頭皮發(fā)麻,不受控制的生理性快感從脊椎炸開,甜蜜的、激烈的、折磨著他的唇舌。陳簡微微皺眉,這種被人掌控的感覺很陌生,并不舒服,江硯卻變本加厲、得寸進尺——解開他西裝襯衫,把手伸了進去!“陳總,看見你這張臉我特別興奮,興奮過頭,暫時寫不出歌了……怎么辦,rou償好不好?”江硯沙啞低沉的聲音吹在耳邊,又熱又癢。手指在他身上亂摸,從衣服里面滑下去,緊貼后腰往下探索,最終卡在皮帶上,輕輕摩挲著問,“想做嗎?我技術(shù)很好,會讓你很舒服的……”陳簡一愣,臉色黑成鍋底,咬牙切齒道:“你說什么?”江硯尤不自知,著迷地捧起他的臉,湊過來同他接吻,“我……”話音未落,嘴唇上重重挨了一口,陳簡松開牙齒,手臂肌rou繃緊,掐住他后頸,迫使他仰起臉,忍無可忍地飆了句臟話:“技術(shù)很好?你他媽以為我是誰,給你上?嗯?”“……”江硯被緊緊勒住,姿勢扭曲說不出話來,困在陳簡懷里動彈不得。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有人敲門:“阿硯?要開工了,你需要補妝嗎?”是那位女助理的聲音。江硯立刻變了臉色,收拾好表情,無聲地看了陳簡一眼。陳簡一松手,他便站起身,清了清嗓,對門外說:“需要,等我?guī)追昼?。?/br>回答完,視線重新轉(zhuǎn)回陳簡這里,問:“陳總,你要走么?”陳簡本想說不走難道留在這看你化妝?忽然想到別的,他腳步一頓,低頭整了整西裝,故意說,“不走。”江硯意外,唇邊露出一點得意的笑:“等我嗎?那晚上一起吃飯怎么樣?”“不。”陳簡恢復成來時的樣子,西裝妥帖,樣貌一絲不茍,“我約了別人,也是你們劇組的?!彼拷艘稽c,抬起江硯的下巴,眼神居高臨下,施舍似的落下一吻,“——他比你可愛多了?!?/br>說罷,在江硯錯愕的注視下,陳簡推開門,身心舒暢地走了。第10章陳簡沒走太遠,一過拐角就撞見了找他半天的趙林鈞。趙林鈞八成長了一只狗鼻子,湊過來看兩眼,猥瑣一笑,說聞到他身上有jian情的味道,問他是不是單獨見江硯了。陳簡之前覺得這事沒什么好說,現(xiàn)在卻覺得沒什么好瞞的,點頭承認。趙林鈞聞言,裝腔作勢地點了支煙,文藝電影主角似的,頭一抬,一口青煙噴上太空,深沉地說:“陳總,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br>陳簡笑了:“我以前什么樣?”“就——”趙林鈞費力地想了想,“沒這么隨便?”陳簡沒應聲,兩人一起往外走。江硯在休息室里化妝,他們不準備進去打擾。趙林鈞其實不在乎什么簽名不簽名的,不過是個由頭,借口出來浪而已。走到拍攝場地附近,避開人群,來到樹蔭下,趙林鈞摁滅了煙,笑瞇瞇問:“你以后怎么打算?”陳簡說:“打算什么,這樣挺好的?!?/br>“我也覺得挺好,多自由,想干嘛干嘛,想睡誰睡誰?!壁w林鈞話鋒一轉(zhuǎn),“但是我媽不這么想啊,最近天天在我耳邊念叨,催婚,實在是煩。”“想開點,其實結(jié)婚也不錯?!标惡唵问謸卧跇涓缮?,說話時往拍攝中心看了一眼,那邊女主角已經(jīng)準備好,江硯姍姍來遲,一進場就被導演和助理團團圍住,似乎向他交待了什么,他點了點頭,開始試拍,“結(jié)了婚感覺就不一樣了?!标惡喺f,“結(jié)了婚你才知道,你成了一個男人?!?/br>趙林鈞噗嗤一聲:“不結(jié)婚,難道我就是女的了?”陳簡沒跟他講大道理,隨口說:“大不了再離。”趙林鈞連連擺手:“可算了吧,你看你離個婚,沒被家里煩死?我結(jié)婚也不可能大街上隨便娶一個,到時娶了哪家的大小姐,跟你一樣遭罪?!?/br>“還好,家里再煩又能有多煩?我煩的是,不想再看見顧青藍了。”“……”他平時滴水不漏,難得透出一句真實想法。不想再見?為什么呢,是厭煩到如此地步,還是怕見面之后舊愛難忘、情難自禁?趙林鈞理解不了,也懶得去想。“陳總!”這時,身后突然有人叫了一聲。陳簡和趙林鈞一起回頭,看見蘇涼從樹蔭底下走出來,沖他們靦腆地笑了笑。“先生,你來這有事嗎?”蘇涼也穿著戲服,是和江硯不同的款式。陳簡看了看他:“沒事?!?/br>趙林鈞嘴賤本色不改,在旁邊說:“你陳總來看他的相好?!?/br>“???”蘇涼愣了一下,“什、什么相好?”他記得他邀請陳簡來探班時,陳簡不愿意來,今天為什么……“就是相好呀!”趙林鈞笑了笑,蘇涼軟得跟面團似的,一副怯生生的樣子,仿佛不敢大聲說話,他看著就想再捏兩把,故意說,“你怕不怕你們陳總有了新歡,不要你了?。俊?/br>“……”蘇涼果然是很怕的,表情變了又變,偏偏不敢表現(xiàn)出來,強撐出一個笑,笑得比哭還難看。陳簡看不下去了,罵趙林鈞:“你閑的?”再看蘇涼,實在不知說什么好。剛才他在江硯面前說約了別人,想的是晚上和蘇涼一起吃飯,順便睡一覺,現(xiàn)在不知為什么,見到人了忽然提不起興致,也許自由的想睡誰就睡的生活,也沒那么吸引人,乏味得很。陳簡心里有股莫名的膩煩,不自覺皺起眉。他皺眉時的模樣很嚴肅,眼神刀鋒一般,蘇涼一直都有點怕他,又忍不住覺得他這樣子很好看,踩著刀尖上前討好:“先生,我好多天沒見到你了。”“怎么?”陳簡問。“我、我有點想你。”“……”很敬業(yè),陳簡點了點頭,心里卻覺得虛情假意,乏味至極。送走蘇涼,等江硯拍完這場戲,休息的時候,趙林鈞去找他拿了簽名。陳簡沒一起過去,他提前離開,回車里等著,趙林鈞一回來便直接走了。……這幾天,陳簡進入了一個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