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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間鉆進了一個死胡同,無論如何走不出來。而江硯在墻的另一頭尋找他,走不進他的世界,百般求索,不得其法。他們不合適。盡管身體依然這么親密。陳簡胸口發(fā)悶,江硯跨坐在他身上,主動對準(zhǔn)了位置,抬起臀部將再次硬起的性器吞進去。擴充做得不太好,脹痛感弄得江硯很難受,但是一言不發(fā),全部忍了。當(dāng)解決不了一件事的時候,當(dāng)它不存在、得過且過是最好的辦法。他們默契地達成了共識,將所有情緒發(fā)泄在床上,高潮時是哭還是笑,都不會顯得突兀。陳簡不喜歡騎乘體位,難得這樣做一次。江硯又累又痛快,腰腿酸軟,按著陳簡的腹肌,占據(jù)了完全主動的位置,想怎么做就怎么做,這是以前沒有過的體驗。但是做到后來也不太受得了,陳簡是今晚的第二次,比前一次更持久,持久得有些折磨人。江硯緊緊咬住下唇,不想叫出聲,可壓抑的感覺并沒有更好,他快要虛脫了,動作越來越慢,濕滑的大腿根緊貼著陳簡,手臂撐不住,幾乎軟倒下去。這時陳簡突然伸手,摟住了他的腰,抱著他保持身體相連的姿勢翻轉(zhuǎn)了上下位置,把他壓在身下,兩腿抬起,將性根拔出一些,挺腰重重插了進去。“不、不要……”江硯終于壓不住呻吟,失控地叫了出來。陳簡的每一下cao弄都頂?shù)阶钌钐?,有力的手掌牢牢扣住他的腳腕,江硯掙不開,腳趾幾乎痙攣了,那一截纖白的小腿被迫墊在陳簡肩上,隨著撞擊的頻率不停地顫抖,既奪目又脆弱,陳簡忍不住順著他漂亮的腿往下摸,摸到兩人緊密結(jié)合的位置,那里一片泥濘,除了潤滑劑還有抽送時帶出的體液。陳簡摸了一把,抹到江硯臉上,說:“怎么這么多水,嗯?”“沒有啊……”江硯閉著眼睛,鬢角被汗水打濕,發(fā)梢緊貼著臉,模樣有股糟糕又色情的美感。陳簡為眼前的美景所迷,暫時忘了其他,狠狠地cao他,進入,拔出,每一下都用盡力氣,cao得江硯渾身發(fā)軟,口中嗚嗚咽咽說不清是哭是叫,眼淚流了一枕頭。陳簡忍不住吻他的沖動,扣住他下巴,把臉扳正了,近乎兇狠地吻下去,激烈的程度好像要把江硯吞進肚里。江硯的眼睛更濕了,接吻時也停不下哽咽,陳簡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弄疼他了,停下動作,捧起他的臉問:“真哭了?”江硯搖頭,那只原本緊抓床單的手突然松開了,費力地抬起來,往床頭摸,那里有一只手機,是陳簡的。“我能看看么?”江硯氣若游絲,帶著哭腔,濕潤的眼珠從下方望著陳簡。“……”他們的身體還沒分開,這么濃烈的氣氛下,不論他提什么要求陳簡都難以拒絕,男人在床事過程中特殊的寬容與耐心是一方面,心軟是另一方面,況且手機里也沒什么不能看的,陳簡經(jīng)常清理短信,他本來就不喜歡給康喬回復(fù),很少,近期更少,幾乎沒有了。于是江硯用陳簡的手指解了指紋鎖,將手機里的內(nèi)容從里到外翻了一遍。過程中陳簡不多說什么,任由他隨便翻,胯下繼續(xù)動作,狠狠地頂進去。江硯被撞得身體一晃,手上沒拿穩(wěn),手機掉在床單上,又撿起來。哭了太久,他的視線有點模糊,翻到剛才那條短信,是一個沒有備注名字的陌生號碼發(fā)來的,內(nèi)容很長,但是沒有關(guān)鍵信息,不講事情,全是東拉西扯的廢話,字里行間透出曖昧——很明顯普通朋友不會這樣。江硯哭得更兇了,說不上來那是種什么感覺,真相還不明了,他沒到傷心欲絕的地步,可本來就在哭,一開始是被做的太狠了,生理性的眼淚,有了情緒之后愈演愈烈,控制不了。他忿忿地瞪著陳簡:“這是誰?”“不是說了,別管我?!痹捠沁@么說,陳簡的語氣并不強硬,撥開他鬢角的頭發(fā),俯身親了親。江硯當(dāng)作沒聽見,心里又酸又痛,好在往上翻了半天沒看見回復(fù),只有那個人自說自話,他就往好了想,認(rèn)為是這人單方面追求陳簡。但是沒有問出來,他怒火上頭,也顧不上陳簡是否會生氣,在后者的注視下,把短信刪了,又把那個號碼拉黑,然后把手機放回原位,抓住陳簡的胳膊,發(fā)泄般使勁咬了一口。“不要再和他聯(lián)系?!?/br>“……”陳簡不說話,安靜地看著他。江硯雙眼通紅,睫毛都哭濕了,嗓音又沉又?。骸靶袉??”“……”陳簡心里深深嘆了口氣,捧起他的臉,溫聲道,“行,聽你的,別哭了煩不煩。”……第53章那是寒冬最漫長的夜晚,江硯睡在陳簡懷里,陳簡卻睡不著,一直看著他。江硯很好看,是陳簡見過的最好看的人,不論哭還是笑,安靜還是熱鬧,每一個表情都迷人。陳簡有時覺得,愛情實在是件很可怕的事,上天把愛人送到你身邊,未必是恩賜,而是它要奪走你靈魂里另一個東西,比如自我。陳簡第一次認(rèn)清了愛情的真面目,不知對錯,或許沒人能說得清對錯。第二天早上,他們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江硯接電話時還摟著他,兩人靠得近,陳簡聽見那頭是個女聲,八成是江硯的助理:“阿硯你人呢!被綁架了嗎?為什么不在酒店?”江硯似乎從不會感到心虛,鎮(zhèn)定地說:“我在家,等會過去?!?/br>助理頓了一秒,震驚問:“哪個家?……你回S市了?B市?不會吧,你——”“行了。”江硯打斷她,“我會準(zhǔn)時趕過去的,就這樣,先掛了。”說完瞄了陳簡一眼,見陳簡沒反應(yīng),主動湊過來親了一口,戀戀不舍道:“我走了?!?/br>“怎么走?”陳簡說,“要幾點,來得及么?”“來得及吧。”江硯不確定,拿手機查機票,發(fā)現(xiàn)最早的一趟航班趕不上了,下一班接近中午,顯然更不行。江硯沒辦法,轉(zhuǎn)而去查高鐵,在客戶端里劃來劃去,好像也沒有時間合適的。陳簡看他犯難,怎么會不明白他昨晚的心血來潮,太沖動了,做事不經(jīng)大腦。也許正因為如此才叫人更加觸動,陳簡無奈:“是什么工作,能取消么?”“不能?!弊焐线@么說著,江硯的表情卻一點都不緊張,還對陳簡笑了一下。陳簡想不通他怎么能這么心大,小時候一定是個心理素質(zhì)極佳的闖禍精。“那你到底走不走?”“唔?!苯幭肓讼胝f,“這樣吧,車借我開一輛,我自己過去,反正不是特別遠(yuǎn),遲到一點沒關(guān)系?!?/br>“算了吧?!标惡喴宦牼腿滩蛔“櫭?,自從上次出車禍,他已經(jīng)很久不讓江硯碰方向盤了,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