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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嘴巴正慢慢合上,顯然剛才正是它發(fā)出了吼聲。那大蟲早已發(fā)現(xiàn)他們一行人,然眼眸只淡漠地掃了一眼,焦適之便覺得渾身一寒,又淡淡散去。即便它絲毫沒有攻擊的姿態(tài),渾身仍散發(fā)著凜然的氣息,宛若睥睨天下的王者。“適之?”太子目含笑意,喚了一聲。焦適之回過神來,才發(fā)覺他剛才看入神了,十分失禮。面上微紅,他拱手說道:“卑職失禮了。”太子笑著擺擺手,“我第一次看到的時候,怕還不如你呢?!苯惯m之抿唇,直到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這里頭地方甚大,他剛才所看到的小山坡實則被層層包圍起來,確保里面的動物不會出來傷人,但是圈起來的面積極大,第一眼望去并不能發(fā)現(xiàn)。太子駕臨,接到消息的官員早就趕出來迎接,只是太子走得太快,反倒是在他們前頭入了里面,直到此時才陸陸續(xù)續(xù)趕了過來。“臣劉海拜見太子殿下——”掌管虎房的劉海接到消息后便暗道不好,這位小祖宗每次過來他都心驚rou跳生怕出事,現(xiàn)在大冬天的大蟲又不怎么動彈,這位小主子怎么又過來了?太子隨手揮了揮,算是叫起了,“我聽說這里的大蟲生了兩只幼崽,便過來看看?!眲⒑U遄弥Z氣說,“殿下,幾天前有只大蟲的確產下兩只幼崽,不過其中一只太過虛弱,已經(jīng)被母大蟲拋棄,雖然派人將養(yǎng)著,不過可能還是養(yǎng)不活?!倍硪恢挥揍套匀槐荒复笙x看得死死的,為了安全,他也沒派人過去查看。“拿來給我看看。”太子興致盎然地說,還回頭看了眼焦適之,笑瞇瞇地眨了眨眼睛。焦適之也眨了眨眼睛,難不成這便是太子所說的“好玩的東西”?劉海很快命人抱了一個草窩過來,但在此之前他把太子一行人請進去屋內了,若是太子在這里出事,一百個腦袋都不夠砍的。那草窩雖然看著外表粗糙,但內里可是各種軟綿布料,把里面那只小小的老虎保護得好好的。但即便是焦適之這個完全不懂的外行人來看,都知道這只小虎異常虛弱,連眼睛都沒睜開?,F(xiàn)在還是冬天,這是一年之中最難熬的時候。119.第一百一十九章、看到這種章節(jié)的話大家都懂得啦。焦適之與林秀原本正在屋內看書,聽到屋外傳來嘈雜的聲音,林秀正打算去看看,卻聽到門外聲音響起:“太子殿下駕到——”兩人面面相覷,震驚的同時連忙去開門,而門外正是身穿月白色常服的太子殿下,他沒帶冠帽,頭發(fā)被束在身后,連佩飾也幾乎沒有,看起來十分清朗。朱厚照的急切是劉瑾未曾想到的,自然也是焦適之未曾想到的,就他所知現(xiàn)在不該是太子殿下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時間,但這人卻偏偏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他眼前了!不過下一刻心中閃過一大片文字,速度有點快他差點沒來得及看清楚。這前后的差距也太大了吧!就算是焦適之這樣淡然的人都無法不吐槽這段話與昨日那段的差別。不過現(xiàn)在焦適之并沒有時間去考慮這個,他與林秀兩人一同上前行禮,還未行完就被朱厚照打斷了。朱厚照朗聲說道:“焦大哥免禮,你也免禮吧?!北豁槑У牧中阋荒樸卤?,但朱厚照的話讓其他人更加懵逼。焦適之苦笑:“太子殿下太過折煞卑職,還請殿下直接稱呼卑職的名字。”既是侍衛(wèi),自當稱卑職,焦適之顯然進入角色十分快。朱厚照欣然從命,換了個稱呼,“適之,你們兩個先隨我去正殿,讓劉瑾給你們換個房間。”焦適之遲疑了片刻,沒有說話。朱厚照表現(xiàn)得如同那日一般,但他卻不能用當初的態(tài)度相待之。兩人隨著朱厚照去了正殿,劉瑾滿心滿眼卻是無奈,殿下啊,既然只是想過來干這件事,為何不在正殿守著便可以了,還親自跑過來這是閑得慌?朱厚照一路上都在跟焦適之說話,而語氣也十分熟稔自然,完全沒有想象中所謂的太子威嚴,當日焦適之在儲秀宮所感受到的仿佛鏡花水月,消逝一空。不過因此焦適之也知道了后來那個陳家怎么樣了。就在焦適之入宮之前,陳家以及那個所謂的宮內大監(jiān)都被判了刑,聽聞陳家小少爺處刑的時候,有不少人偷摸著去砸了石頭,出了口惡氣。焦適之知道后也心中高興,陳家惡劣斑斑,早就該受懲罰了,只是礙于他身后的人一直沒人敢動手。而他們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惹了太子殿下,想必到死之前都不知道到底出了何事吧。朱厚照看著焦適之臉上淡淡的喜悅之情,情不自禁地感嘆,“你如果時常笑笑便好了,你笑起來很好看?!辈贿^話剛出口他就后悔,因為焦適之臉上的笑意立刻收斂起來了。“太子殿下,卑職是個男子,好看不好看不應該用在卑職身上?!苯惯m之恭恭敬敬地說道,讓朱厚照看著就來氣。他身子稍矮焦適之,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不滿地開口,“你如此恭敬做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焦適之退后一步,輕聲說道:“卑職謝謝殿下厚愛,不過禮法本就是為了讓人遵守,如果不能夠時時警記在心,卑職怕會心生懈怠,對殿下不敬?!卑凑罩旌裾盏男愿?,這樣死守戒律的人是他最不喜歡的,但焦適之開口的時候,朱厚照聽著他的話語,雖然神情不變,但聽在耳邊就是順耳。他美滋滋地摸了摸下巴,覺得自己這是長進了,以后要是那幾個老頭子再說他時,說不定他也能多忍讓忍讓?免得父皇天天被投訴?不過這份心情朱厚照肯定是不會表現(xiàn)出來了。他轉而詢問起焦適之那所謂的大過是何事,“焦君那時候說得含含糊糊不清不楚,我也懶得聽下去,但以你的為人,應該不會被人抓到這么大的把柄才是。”徹底對焦君失望之后,焦適之對焦君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沒有之前那么憤慨,不過太子殿下的態(tài)度卻讓他詫異,“殿下,您相信卑職?”現(xiàn)在外面漫天飛的流言他不必想都知道已經(jīng)發(fā)展到何種程度去了。朱厚照嗤笑道:“我認識的是你,又不是焦君,我花時間去聽他那三言兩語已經(jīng)過夠給他面子的了?!苯惯m之心中嘆氣,但莫名又多了幾分安慰,整理了下語言便把事情的大概說了一遍。說完之后他自己先恍惚了片刻,這個問題壽兒也曾經(jīng)問過,但那個時候焦適之可完全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換了個身份站在自己面前,又問了這個問題。焦適之說話的時候,視線是停留在朱厚照臉上的,他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