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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照顧了幾輩子最后連自己都要栽進去,想想我都心疼小狐貍。”她雖然嘴上說著心疼,表情卻是忍俊不禁。玄算子也看向分別站在兩邊的劍道尊者和帝君龍歸,依舊笑瞇瞇地說:“這事如果成了,那可真是上重天近萬年來的大喜事?!?/br>劍道仙尊一聲冷笑。帝君龍歸但笑不語。而無法去看自己姻緣的掌緣仙君,現(xiàn)在仍然對這一切毫無所知。他落腳在這個叫做北陽城的偏遠小城里,化作一個在西路口擺攤算姻緣的小師傅。紅木雕鳳凰桌子一擺,上面紅紙紅布紅線依右向左放著,旁邊豎著一紅幡,大寫的‘囍’。作者有話要說: 等級劃分修真界:練氣-筑基-金丹-元嬰-出竅-化神-合體-渡劫下重天:埋骨-融合-褪身-修靈-偽仙上重天:仙侍-仙卿-仙圣-仙君-仙尊-仙帝然而這并不重要。CP:帝君之子還有一更,在十二點,應(yīng)景跨個年。今天忘記設(shè)存稿箱了其實,以后每晚八點半更新。第3章北陽城離京城十萬八千里,城里百姓來來回回就是那么多,頗有種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感覺。問他龍椅上的皇帝換了幾任他可能答不出來,但要是問他西路口那家餛飩鋪子價格公道,他能說上半個時辰。胡遲去隔壁吃了碗‘張嫂餛飩’,這才慢悠悠收拾東西準備擺攤?cè)ズ蛯γ婺莻€‘活神仙’斗嘴。“活神仙”是在西路口擺攤多年的算師,他的攤位就在胡遲家對面。常年都穿著一身黑色道袍,桌子邊上舉著一個上書‘活神仙’的白幡。對誰都冷著臉,和他冷淡的生意倒是相稱。而攤位擺在他對面的胡遲長得親切,這才來了北陽城多久就和街坊鄰居打成了一片,誰家要是有待嫁的姑娘和該娶的公子都會來胡遲這邊看一看,求個雙喜字添個福氣什么的。‘活神仙’更是對他不滿,整天讓胡遲覺得他除了瞪自己恐怕也無事可做了。胡遲的攤位桌子擺在家門口不遠,正巧就看到那活神仙大搖大擺地走過來,對上胡遲的臉仰著頭恨不得瞪到天上去。胡遲本是想要對他以白眼招呼,哪知道抬頭看到他今天的面相有些奇怪,恐有大災(zāi),也就出于仙君的素養(yǎng)給了他個忠告。“災(zāi)?”那活神仙捋了一把胡子,看著胡遲的表情頗有些鄙夷,“你可不就是看我做成了大生意心里酸得慌。”旁邊賣糖人的李師傅笑著問:“大神仙這一大早就出攤了???”“我又不是人家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少爺,可不得賺錢養(yǎng)家?!被钌裣烧f這話的時候沒看胡遲,卻沒人不知道他意有所指。胡遲笑笑不說話,他已經(jīng)擺攤半個月,卻只幫路口做媒的那家寫了兩張‘囍’字,算起來也就是一碗餛飩錢。然而他生意慘淡,手上銀錢卻不緊,時不時還去城中最貴的酒樓喝酒吃rou,這西胡同里的人家私下里都認定他是個有錢的小少爺。活神仙看不慣胡遲也不是一天兩天,李師傅也把這個話題岔過去,好奇地問“你這去哪發(fā)財了?”“綢緞莊的羅家知道嗎?”活神仙拍了拍腰間鼓鼓的錢包,低聲說,“羅家二少爺魘住了。”北陽城羅家以綢緞生意起家,在京城都有間專門為皇親國戚做衣服的綢緞鋪子,先皇曾經(jīng)還為羅家已故的老爺子提過字,被羅老爺子的大兒子,現(xiàn)在的綢緞莊主人羅成武做成牌匾掛在門口。“松柏長青?大師兄,這就是那富豪羅府?”一身淡青色長衫繡柳枝的年輕男人疑惑地看向身邊的大師兄,那大師兄一身白衣看似普通,僅在腰間別著一把銀鞘長劍,雖面無表情,卻更稱得冷冽俊俏,也怪不得無道山上那些女修看到大師兄都是一副想要靠近又不敢靠近的模樣。白忌點點頭,卻并不去上前敲門,而是轉(zhuǎn)身走向不遠處的小攤位。“哎,師兄!”小師弟羅信先是不解地叫了一聲,然后才意識到什么跟在白忌身后小聲說,“師傅不是說北陽城羅府不日有災(zāi),讓我們來看看究竟?”白忌手上擺弄著攤位上的粗糙木簪,也不知道他究竟聽沒聽到羅信在說什么。“難道師兄你是不想打草驚蛇?”羅信自以為了然的更降低了音量,“果然還是師兄你想的周到。”“公子您手上拿著的這個簪子是我家婆娘做的,她手巧,做的這個水紋簪是整個北陽城最好的?!蹦菙傊骺粗准伤坪鯇δ悄爵⒏信d趣,忙笑著介紹,“這簪子不管是您自己用還是送心上人都行,不挑人的?!?/br>這簪子做工的確比這攤位上的其他都精巧一些,上面寥寥幾筆雕刻的紋路看起來竟也有幾分韻味,白忌點點頭問了價就讓攤主拿著一張碎紅布包起來。看得身邊的羅信目瞪口呆:“師,師兄?你買這東西是要送人?”然而他的話就和之前的那些話一樣,沒有一句入了白忌的耳。白忌把那簪子收進懷里,又看了眼不遠處的羅府,隨口問道:“我聽說這羅府最近好像出了點兒事?!?/br>那攤主聽到這句話忙左右看了看,這才小聲說:“你在這說這種話,可別被羅府的人聽到。”羅信慢慢張大了嘴,僵硬地轉(zhuǎn)著脖子看向依舊面無表情的白忌。“羅府的二少爺前天做夢,魘住了?!边@攤主雖然表情是有些緊張,但還是主動和白忌說了原因,“請了好幾位大夫都看不出什么名頭,今早上羅府的大管家去西路口請了那個活神仙,那活神仙是真神仙,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二少爺就醒了?!?/br>“那不是挺好?”羅信接過話頭。“醒是醒了,但人……”攤主嘆氣,“人變得瘋瘋癲癲的,大早上赤著腳穿著里衫就跑出大門,披散著頭發(fā)嘴里絮絮叨叨也不知道說什么。門口的攤位差不多都被李府的人趕走了,我也不得不離那門口遠點兒。若不是我婆娘還病著,誰想在這犯晦氣?!?/br>羅信伸手就想從兜里摸銅板遞過去,白忌卻不動聲色地擋著他的手。“你這只簪子,我能看看嗎?”除了普通的木簪之外,這攤位上也有一些其他材質(zhì)的簪子,分別被裝在敞開的小木盒里,下面鋪著紅布,這一對比就能看出這些簪子的價格是木簪的幾倍。而白忌手指著的,就是正中央沒有花紋的漆黑簪子。“這簪子值一兩?”羅信手上抱著那個盒子左看右看,“大師兄,你該不會是故意給他一兩吧?因為他夫人生???”白忌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只包含四個字‘懶得多說’。羅信默默地把那盒子收到懷里,閉嘴。又默默地跟在白忌身后,順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