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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的過程中,都是帶了幾分依賴和尊重。而這份依賴和尊重讓他的潛意識里給那個男人的畫像要老成很多。也就是比起胡遲的年輕長相,他更愿意認為夢中的男人是胡遲的師傅。白忌自己把自己給安慰完了,莫名其妙放松不少。胡遲注意到他看向自己的表情也沒有那么詭異的冷漠,也默默松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么這一世白忌看到自己的時候那么冷漠,也不知道他師傅的游記里面都說了他什么壞話。胡遲喝了口放涼的水壓壓驚。懷疑可能是他從前給白忌的師傅算過姻緣,他師傅八成是沒有什么良緣,在游記里面亂說一通,教壞小孩子。“打擾了,前輩。”白忌站起身,鬧了這么一通,也算是得到了一個結(jié)局,他也該走了。“叫我名字就行?!焙t也站起來微笑,“我也沒想到竟然能碰到知道師傅的人。”羅信也和胡遲告別,告別之后還沒等到走出門,就小聲對白忌說:“大師兄,那個活神仙現(xiàn)在還被關在羅府,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白忌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身后胡遲說:“你們找活神仙是有什么要事嗎?”白忌看了羅信一眼,羅信閉嘴向后退了一步。他只不過是覺得這個胡遲身份特殊八成也是修真的同道中人,而且人也比較和氣,應該是個好人,就沒想那么多。況且他們這次下山本來線索就不多,多一個人幫忙也挺好的。然而大師兄兇我,嚶。小師弟委屈,把自己縮在一邊看著大師兄和胡遲說話。白忌看著羅信老實了,才轉(zhuǎn)頭對著胡遲解釋:“我們這次來也是師門吩咐的,其實這些事本來不應該麻煩胡道友……”“你叫我道友我總覺得怪怪的。”胡遲擺擺手打斷他,畢竟不是他從小養(yǎng)大的,白忌現(xiàn)在被他那個不知道什么鬼的師傅養(yǎng)成了這么一副讓人渾身不自在的樣子,胡遲還真不習慣,“你直接叫我胡遲,或者……”胡遲猶豫著說:“或者叫我字,子規(guī)?!?/br>作者有話要說: 白忌從前一直把胡遲當?shù)?,真的?/br>第6章子規(guī)是劍道尊者給他取的字。上重天的天生仙體一直很少,胡遲從輪回池出生后,紅彤彤一團又暖又軟的小火狐差不多就是整個上重天的吉祥物。聽司樂仙君說,劍道尊者和帝君為了給他取什么名字鬧個不休。后來還是同為天生仙體的帝君贏得了最終的勝利,而劍道尊者失了一籌,就退而求其次給他取了個字。胡遲后來才知道這名字其實是一只叫聲比較慘的鳥。從此他對劍道尊者的學識維持一個尷尬的評價。不過平時在上重天除了劍道尊者之外,也沒有其他人叫他這個字,帝君會叫他名字,司樂司禮兩位仙君多叫他小狐貍,而其他人都是叫他掌緣仙君。雖然這個字平素里沒什么存在感,但是他讓白忌叫自己的字,不知道為什么又有點兒怪怪的。好像總覺得太過親密了。“那好?!卑准摄读艘幌?,“……子規(guī)?!?/br>白忌叫他字的時候,停頓的這一下莫名其妙讓胡遲躁得慌。“好了好了,隨便你吧?!焙t抓了抓有些發(fā)癢的耳根,“如果你們不是沖著活神仙,而是因為羅家才來的,我或許能幫上一些忙?!?/br>北陽城只是歸屬與衍峰大世界下的一方小世界。附近依附的望渺宗是無道山的一個小分支,北陽城內(nèi)外要是有什么修士作亂望渺宗都會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并處理,有棘手的問題才會上達給無道山。而三個月前,望渺宗發(fā)現(xiàn)在北陽城內(nèi)有金丹期魔修的痕跡,他們派人去查看,最后鎖定在了綢緞莊羅府。這本來也不過是件小事,一位金丹期的魔修,哪怕是望渺宗也不會放在眼里。但是這個綢緞莊羅府卻好似銅墻鐵壁,哪怕是望渺宗出竅期的長老,神識都不能探入一分一毫。“你也不能?”胡遲敲了敲桌子,挑眉看著白忌。白忌眉間微微皺起,搖搖頭。“我?guī)熜謶岩墒且粋€法陣,有可能是上古法陣。”羅信在邊喝水邊說,“那法陣詭異的很,我的神識都不敢深入,就好像里面有什么可怕的東西,神識探入后就會被反噬。”“這幾天我們也沒看到羅府門口有人進出。本來呢,我們以為活神仙進過羅府,或許能提供什么線索,結(jié)果這還沒找到人,活神仙就被抓走了?!?/br>羅信說著突然眼前一亮,“胡大師,你剛才去找活神仙消息的時候,是不是也去過羅府?”羅信不知道為什么,不敢想自己大師兄那樣直接叫胡遲的名字,最后也干脆就像之前一樣叫他胡大師。對于羅信的稱呼,胡遲倒是什么都沒說。白忌對于自己的小師弟現(xiàn)在才找到問題所在也并不吃驚,畢竟他之前起身要離開是假,而從胡遲的口中知道羅府的情況卻是真。“那個羅府的確有些古怪?!焙t點點頭,也說出他一直對羅府的疑惑,“在門外的時候能感受到羅府上空有血煞惡氣,但是進了門之后,不僅沒有血腥味,反而還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羅府的人包括奴仆也都面色紅潤并非是被魔修所害的模樣?!?/br>“我沒見到那個瘋了的二少爺,感覺從他身上或許能發(fā)現(xiàn)些什么?!焙t說完看了白忌一眼,“你們要是想進羅府,我倒是有法子?!?/br>羅信猛地叫了一聲:“真的!”胡遲看了他一眼,強調(diào)道:“只能帶一個?!?/br>最后還是決定胡遲和白忌一起去羅府,而羅信則在附近打聽三個月前北陽城有什么大事發(fā)生。“你可以去門口賣糖人的李師傅,”胡遲送白忌他們到門口,提醒羅信說,“李師傅對北陽城這些街坊鄰居的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br>“好!”羅信絲毫沒有不能去羅府干大事的不滿,相反,他對于自己能被派去做這么復雜的工作表示干勁十足,若不是今天天晚了,他都想現(xiàn)在就滿北陽城走一遍。白忌和羅信住在靠近羅府的一家客棧里,那客棧還算是小有名氣,胡遲在他們說完名字之后就了然地點頭。“我這邊還要準備一下,后日中午吧,我去客棧找你。”胡遲站在門口對白忌說。白忌點點頭,這下才是真和胡遲告別。白忌兩人走后,明明應該收攤回家吃飯的李師傅卻趕在胡遲關門之前擠進來一只手。胡遲嚇了一跳,忙把門打開:“李師傅,您這把身子骨還真靈活?!?/br>“我說小胡,不是,胡大師啊?!崩顜煾颠M了門,看著胡遲笑著眨眨眼,“你是不是真是什么從京城跑到我們這兒的大人物?”“哎呦,李師傅你這真是聽風就是雨?!焙t揉了揉額頭,簡單和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