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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 我雙手撐桌,上傾身子,脅迫性的靠近正在玩著玻璃珠子的亂步。 他眼神都沒放在我身上,非常干凈利落的拒絕,“不要。” 我拉著他的斗篷,哭喪著一張臉,“亂步醬,拜托啦!” “不要?!?/br> 我雙手拍桌,“亂步,你是小學(xué)生嗎?還玩玻璃珠子,不要忘了你可是社里僅次于福澤社長第二年紀(jì)大的人!” 亂步嘲諷道:“至少我比你這個年紀(jì)輕輕的白癡編外人員強(qiáng)?!?/br> “路癡你說誰白癡!” “我說的就是你這個推理游戲連第二關(guān)都打不過的白癡!” 中島飄到撐頭看他們小學(xué)雞互啄的太宰旁邊,捅了一下他道:“就讓栗原桑和亂步先生一直吵嗎?” 太宰攤手,無奈道:“習(xí)慣就好?!?/br> 中島默默的回了自己的位置,果然這個社里面的人全都不正常! 我把手機(jī)遞給亂步,睜著大眼睛可憐巴巴,我真的耗盡了我全部的節(jié)cao在賣萌,“亂步醬,拜托,拜托啦?!?/br> 亂步撇了一眼,都不需要看就知道這白癡關(guān)卡怎么過,他從房間角落里找出一個小火柴點亮門前的蠟燭,門就開了。 他把手機(jī)扔給我,正中我的臉,“亂步,你是不是看我長的貌美嫉妒我?!這是天生的,嫉妒不來?!?/br> “白癡,一如既往的白癡?!?/br> 我沉下一口氣,哼了一聲繼續(xù)開始我的偵探游戲之旅,多虧亂步幫我打開了這道門,我才能接著繼續(xù)游戲。 為什么我沒有想到門前的蠟燭是開門的關(guān)鍵,明明這么明顯。 十分鐘后,我又捧著手機(jī)看向亂步,這次亂步說什么都不幫我了,我掃了偵探社一圈,社里在的唯二的聰明人太宰治又是我單方面的仇人。 任何不尊重生命的人,都是我的仇人! 而且我已經(jīng)預(yù)想到了我如果向太宰求救的話,他一定會說:“我?guī)托“捉忾_,你幫我殉情好不好?” 想想就另人心情不爽。 并盛校園祭結(jié)束之后放了兩天假,一大早我就爬起來,來到橫濱在社里面玩,超級好玩但是被亂步嘲諷白癡對于我的智商極其不友好的偵探游戲。 我感覺我說了一段超長的繞口令。 門被一把推開,國木田踩在地板上,樓下都能聽到他憤怒的腳步聲,他一把把請柬拍在我桌子上,額頭冒出看不見的井字,連身后的小辮子都翹了起來。 “栗原,你要懶到什么樣子?!就在樓下郵箱里的請柬不下樓去拿,非要奪命連環(huán)扣,把正在輪休的我吵來社里幫你拿?你這個混蛋知不知道打亂了我多少計劃!” 我抽過包裝華麗的請柬,打開掃了一眼國木田,漫不經(jīng)心道:“爸爸消消氣,生氣多了會長皺紋的,長了皺紋你就不能給我們找阿媽了,畢竟太丑了,阿媽會看不上你的?!?/br> 國木田咬牙道:“我沒有你這么大的女兒。” 太宰也過來湊熱鬧道:“誒,國木田的確看起來比我們老很多?!?/br> “都是你這個不孝子,一天到晚惹國木田爸爸生氣!” “小白你又往我身上甩鍋,不和我一起殉情的話我可不會原諒你?!?/br> “什么叫甩鍋,這是事實!” 國木田額頭冒出無數(shù)的井字,中島看到已經(jīng)爆炸到頂點的國木田有些熟悉,貌似他平常就是這樣被太宰先生活生生的噎到無語的。 他戰(zhàn)略性的向后退幾步,掏出口袋里的耳塞堵住耳朵,可國木田震耳欲聾的聲音還是穿透了耳塞傳到他耳朵里。 “你們兩個智障還不快給我滾!” 我和太宰腦門一人挨了國木田一拳。 我捂著腦袋,不滿的看著國木田道:“你教訓(xùn)你的不孝子也就算了,為什么還要連帶這么聰明可愛的我?!?/br> “滾滾滾?!?/br> 我拿著請?zhí)吞鬃叩介T口又退了回來,國木田看著我不懷好意的表情,摸著自己的口袋暗叫不好。 我伸出雙手道:“一日為父,終生為父。慈善的國木田爸爸,拯救拯救要去參加大型宴會卻沒錢買禮服的你的貧窮的女兒吧。” 國木田嘴角抽搐,“我沒有你這么坑爹的女兒,滾吧?!?/br> “嗚嗚嗚?!蔽椅婺樋薜?,“國木田爸爸一點也不懂我,還說我坑爹。我是那么的努力去有錢人的宴會釣金龜婿然后回來贍養(yǎng)國木田爸爸,他連前期都不肯投入,還想我孝敬他,真是一個差勁的父親。” 我手指打開一條縫,偷偷看了眼國木田已經(jīng)成為黑炭的表情,干嚎的更大聲了。 國木田掏出錢包拿出一沓日元,我立馬高興的伸手去拿,臉上半點淚水都沒有。 “你能不能哭的真誠一點?!?/br> 我拿著半邊日元暗自用勁,咬牙道:“謝謝國木田爸爸?!?/br> 國木田拿著錢的手紋絲未動。 我腳抵著他的鞋,手扯著錢向后拉,“國木田,你放手。” “這是你說的。” 國木田松手,由于我拉扯的力太大,向后退了幾步。 身后是溫?zé)岬捏w溫,鼻尖隱隱約約能聞到木質(zhì)香混著著絲絲酒香的香水味,一雙手?jǐn)堊∥业难?/br> 我心臟突然怦怦跳個不聽,從心臟跳到嗓子眼,還能感覺到它一下一下,仿佛要沖出喉嚨的跳動。 然后太宰治開口的話,讓我加速的心跳瞬間恢復(fù)正常。 “小白美人投懷送抱是要和我一起去殉情嗎?” “你這個殉情狂魔,我要是和你殉情我就是腦子壞掉了!” “阿拉,阿拉,不要殉情也不用這么兇吧。”太宰捂著被我一巴掌拍上去的左臉嘟囔道。 他離得越近就越能聞到他身上的香水味,以我對太宰治的了解,他是絕對不會噴香水的人。 我湊上去聞了聞,太宰看到我的動作拉住自己的風(fēng)衣,緊張道:“小白美人,這會不會進(jìn)展太快了?” 我揪著他衣服的仔細(xì)嗅了一下,“這香味好像很熟悉的樣子?!?/br> 太宰拉開自己的風(fēng)衣,撇頭道:“既然小白想要,那我也只能從了你,只是我有個要求,完事之后能不能一起去殉情?” 我完全沒有關(guān)注太宰的話,聞著他身上的氣味,開始回想還在哪里聞到過這個味道,我想的認(rèn)真,完全沒注意到太宰臉湊到我面前,睜著眼睛看我碎碎念。 “我想起來了,這不是去年國木田爸爸花大價錢從國外買回來的超級寶貝的香水嗎?” “對呀,我今天上廁所的時候從國木田鎖著的抽屜里撬來噴廁所了?!?/br> 溫?zé)岬臍庀⒋蛟谖业哪樕?,我能看到太宰長而卷的睫毛在面前。 我后退一步,“太、太宰先生是在撩我對吧?!絕對是在撩我對吧?!” 太宰摸著下巴道:“誒,被發(fā)現(xiàn)了啦?!?/br> 我狠狠踩了他一腳,氣惱道:“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