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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應對組合和有可能趁亂混水摸魚的港口黑手黨對策。 我和晶子、亂步、賢治以及社長留守在據點,太宰他們作為機動部隊保護偵探社的安全,而直美和春野也被安置到了不易察覺的郊外。 原本的偵探社現如今就剩了一座空殼,只剩紅葉大姐一個人在那里待著。 他們那天在醫(yī)務室莫名其妙的對話,還讓我誤以為太宰那個渣男對紅葉大姐做了什么不可饒恕的事。 結果完全就是我想錯了,其實也怪不了我,太宰治的渣男形象實在是深入我心了。 等待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寧靜是很難挨的,我坐在靠椅上,手里拿著手機,旁邊還放著我偷偷搜刮來的亂步的零食。 我撕開了一包跳跳糖,將它們全部倒進了嘴里。我的嘴里像吃了無數個炮仗一樣,噼里啪啦,這個跳跳糖,貌似還很有趣。 晚香堂地處偏僻,唯一能入內的只有那個通往外面的漆黑通道,這里面信號不好,我刷了許久的推特,還一直停留在轉圈圈的頁面上。 等看到界面加載出來的內容,我一口把嘴了的跳跳糖全咽了下去。 “社長,你看?!?/br> 我把手機遞給社長,上面推送了一條關于橫濱發(fā)生的大事件。 一艘??吭跈M濱港頭的巨型游輪,被港口黑手黨襲擊。配圖上面那個看不清臉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對于偵探社的各位來說并不陌生,命名為羅生門的異能把整艘輪船摧毀沉入海底。 在即將開戰(zhàn)的特殊時期,港口黑手黨不會吃飽了撐著去找一輛游輪的麻煩。 “亂步?!?/br> 福澤社長的叫聲讓一直無精打采癱在桌子上的亂步抬頭,微微睜開了眼。 他撇了一下手機屏幕的照片,給出了肯定的答案,“嗯。” ??吭诟劭诘木扌陀屋喌拇_是組合的。 黑手黨這一次的襲擊,是對組合的一種警示。 “真是想不通為什么,先是用七十億通緝人虎,再然后是為了要在橫濱合理化想要來購買’異能許可證‘??墒潜热嘶惸軓姷漠惸苷叽笥腥嗽?,為什么單單要通緝他。組合在橫濱已經露了這么多次頭,他們看起來也并不像是怕異能特務科的人,為什么還非得要偵探社的’‘異能許可證’?!?/br> 組合的行動沒有邏輯,目的又那么的籠統,也許他們當初來買‘異能許可證’只是為了一個跟偵探社相對的理由,真正的原因或許就在人虎身上。 想到人虎等于七十億,我還是好想把中島給賣過去,得了錢之后在搶回來。 來一波,黑吃黑。 組合對于人虎這么的垂涎,難道,他們老大是個大型貓控?抓人虎只是為了擼貓? 嘖,這也不是不可能,你看春野小姐不就是嗎?我曾經偷偷好幾次看到她在茶水間給大家準備咖啡的間隙,捧著手機一臉謎之蕩漾的在吸貓。 _ 臨近中午,帶著一堆外賣回來的國木田開始分配午飯。 敦一如既往的吃著他的茶泡飯,我手里端著一碗粥食不知味,好幾次沒忍住夾向國木田碗里的大塊咖喱雞。 我夾起粥里的青菜綠著臉的咽了下去。 敦看著我苦逼兮兮的表情,抱緊了自己懷里的茶泡飯,忍不住吐槽道:“栗原桑明明想吃rou,為什么還要特意讓國木田君給你帶清粥。” 為了什么?當然是為了減肥! 我把太宰放在我面前的不知名的盛著好像黑炭的不知名的一碟菜給移開。 敦好奇的湊過來看了一眼,抽搐著嘴角道:“太宰先生,這是什么?能吃嗎?” 太宰端起那碟菜非常自豪的道:“這是我走了幾條街,走到橫濱中華街特意讓一家老字號的師傅做的,多加醬油,做到炭化的糖醋排骨!” 敦用另一雙筷子扒拉了一下,完全看不出這是糖醋排骨。 他咽了下口水道:“太宰先生,這盤菜吃下去吃不吃的死人我不知該,但我知道,吃了這盤菜絕對會拉肚子?!?/br> 太宰端著這碟菜,期待著看向我,“小白,這可是我特意買來給你的?!?/br> 我沒理他,端著碗轉身背對著他。他又湊過來,又被我再一次的轉身無視。 “小白,你嘗嘗真的超好吃的哦哦,比你手里的那碗粥絕對精彩?!?/br> 中島咽下口里的飯幽幽來了一句,“太宰先生是想害死栗原桑吧?!?/br> 太宰端著盤子,夾起一塊排骨,笑得陰惻惻的,“敦君,要不要也要嘗嘗?!?/br> 中島放下碗搖頭拒絕,可太宰卻一步步的逼近他,他嚇得撞倒了凳子躲到了國木田的身后。 “國木田君,想不想也嘗嘗啊~” 國木田被糖醋排骨發(fā)焦的味道刺激到了嗅覺,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噴嚏。 “這玩意吃了會死人的吧?絕對會死人的吧?!”國木田擦干凈鼻子怒吼道,“太宰,你拿著你的生化武器離我遠一點!” 太宰瞇著眼睛擔憂道:“哎呀,國木田君是不是感冒了?最近流感那么嚴重,要不要吃塊排骨,以毒攻毒?!?/br> “太宰治,你還是吃點豬腦去給自己補補腦吧!” 太宰的安利遭到了偵探社所有人的拒絕,他端著那碟排骨委屈巴巴。 “小白,他們都不吃我的排骨,太讓我傷心了?!?/br> 我冷笑了一聲,收起碗筷準備去扔垃圾。 太宰治拉著我的手,我想要掙開他的手,卻被他牢牢的拉住。 “放開?!?/br> “hoho,我還以為小白一輩子都不跟我說話了了,整整三天零12個小時12分,才跟我說了兩個字!” 偵探社所有人八卦的眼神聚集在了我們身上。 “你放不放開?” “不放!而且你不僅不跟我說話,還在家里養(yǎng)了一條哈巴狗。養(yǎng)狗就算了,我大不了躲著它,可是你還給哈巴狗起名太宰治!我才不要跟那條該死哈巴狗叫一個名字!” 中島疑惑的看向國木田,“太宰先生怕狗嗎?” 國木田在筆記本上一筆一劃的記上太宰混蛋怕狗這一條,他合上筆記本明顯有些高興,“不知道,但是總算抓住這個混蛋的一個弱點了?!?/br> 中島又問:“為什么栗原桑在家養(yǎng)狗關太宰先生什么事?” 國木田眼鏡寒光一閃而過,“你不知道栗原和太宰是分配在一個宿舍里住的嗎?” 中島瞪大了眼,有點無力吐槽,原來,這個男女混住的習俗是從這里傳下來的。 他想到跟他住在一起的泉鏡花,心情不免有些低落,那次被組合襲擊之后,鏡花就不知所蹤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況。 “我干嘛這么做你心里沒有數嗎?” “不就是欺騙到了小白你的初吻嗎?那不也是我的初吻嗎?而且那個已經不算你的初吻了,以前你偷喝小矮子的烈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