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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逃組織?!?/br> “所以,叛逃的他們被你們殺了。” “并不是,就算他們叛逃組織,但由于loy對于組織的重要性,組織并不會殺害他們,對他們下殺手的是知道他們重要性在他們叛逃組織后失去庇佑后動手的警方和FBI。” 我吐掉了口里的泡泡糖,坐在椅子上,平靜的問他,“既然你說是警方和FBI殺了他們,那為什么我醒來是在組織?!?/br> “警方發(fā)現(xiàn)你還活著的時候,見到年幼易掌握的你,便把你送去了醫(yī)院。組織趁著醫(yī)院監(jiān)管弱的時候,將你偷運(yùn)了出來?!?/br> “那為什么組織不選擇活捉我父母套取關(guān)于組織的線索而是選擇殺了他們?” 他好笑的看了我一眼,嘲笑道:“你難道真的以為你的父母只是干干凈凈的組織研究人員嗎?他們的手上可是沾著無數(shù)試驗品的鮮血,你曾經(jīng)遭受的一切實驗,可都是你的父母想出來的。這樣危險的人物,警方怎么肯能放任他活下去?!?/br> 即使從資料中已經(jīng)得知了這一切,可再一次從他口中聽到關(guān)于我父母的一切時,我依舊覺得心驚膽顫。 原本我認(rèn)為的溫柔可親的母親,端莊穩(wěn)重的父親,他們的手上也都沾滿著罪惡。 原來曾經(jīng)的愛意是假,為了培育出完美的試驗品才是真。 漆黑、封閉的房間,壓抑的我有點喘不過氣,果然如卑彌呼所說的一樣,有時候你執(zhí)著的真相反而才是讓你跌落谷底的事實。 “我會給你找到潘多拉之心。” “為什么會主動回來?!?/br> 我轉(zhuǎn)頭看他,“你不是早就看出來了嗎?我天生屬于黑暗?!?/br> - 太宰接到消息來到居酒屋,皺眉看著喝的爛醉如泥拿著酒杯還要再干一瓶的女人。 這個居酒屋是我還在黑手黨時最常來的地方,離開黑手黨之后我再也沒有踏足這個地方。 一方面是因為這個居酒屋在黑手黨的地盤,另一方面曾經(jīng)一起喝酒的人死的死,散的散,剩下的另一個還窮的喝不起酒。 店老板似乎還認(rèn)識我,好心的提前關(guān)店,留我一個人喝酒。 他擦著留著水漬的酒杯道:“很久沒看大小姐來了,有多少年了?” “四年了?!?/br> “四年了,這里來來往往這么多人,很少再見到像你們那么有趣的人了?!?/br> “是嗎?” “不知道當(dāng)初跟你一起來的那個穿著風(fēng)衣微微留著胡渣的男人現(xiàn)在在哪里?”老板好奇的問道。 我打了個酒嗝,“沒想到老板你還記得助醬?!?/br> 我又拿了個杯子,添了一杯酒,倒在了地上,“他現(xiàn)在啊,長眠在正對著大海的山坡上,能聽見海浪翻涌的浪潮聲,能聞到被雨滋潤的青草香,還可以和他曾經(jīng)救的孤兒們打牌呢。” 老板愣了一下,嘆氣道:“難怪再也不見他來喂附近的流浪貓了?!?/br> 我又拿了幾瓶酒,喝的胃里翻江倒海,老板沒有阻止我,只是深奧的說了句,“酒這種東西,越喝越讓人清醒?!?/br> 老板推開門,讓屋外的人進(jìn)來,“你來了,人交給你了,再這樣喝下去就要進(jìn)醫(yī)院了?!?/br> “老板謝謝你了?!?/br> 我抱著酒揮開扶著我手的太宰,“你這條青花魚怎么陰魂不散,哪都有你,喝個酒都能碰到你?!?/br> 太宰揪著我的臉,“還喝?再這樣喝下去你可真要跟我一起去殉情了?!?/br> 我嚇得立馬丟下酒瓶,乖巧道:“我不喝了,我不要和他一起殉情,我不要。” 說著說著,我抱著面前的男人哭了起來,“跟太宰治殉情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br> “你再哭,就讓你去和太宰治一起殉情?!?/br> 我吸了吸鼻子,搽干眼淚,委委屈屈道:“那我不哭了,別讓我跟他一起殉情?!?/br> 太宰撇嘴狠狠的掐了下我的臉,“喝醉酒的時候就賣乖,掛我電話的賬還沒跟你算呢?!?/br> 我捂著臉又哭了起來,“你壞,你掐我臉?!?/br> “不準(zhǔn)哭了,跟我回家?!?/br> “哦?!?/br> 太宰打開房門,倒了杯水給我,我全部喝完還炫耀的給他看我全部喝完了,我抬頭看他,“有什么獎勵嗎?” “沒有獎勵?!碧谉o情道。 我嘟著嘴,眼睛在太宰緊抿的唇上,踮腳親了上去。 太宰眼睛瞪大,我看著他的眼睛忍不住不停的眨眼睛,我伸出舌頭舔了下他的唇,“這個就是我的獎勵了?!?/br> 親完,我熟門熟路的回了自己的房間,關(guān)上房門呼呼大睡。 門外太宰反應(yīng)過來,微張著嘴,“也不知道這喝醉酒就亂親人的臭毛病哪里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要入V辣,馬上開啟新劇情副本!感謝在2020-02-11 00:27:13~2020-02-11 02:03:2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慕京燭 2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6章 宿醉的后果就是隔天醒來,滿身酒味,頭還炸裂,我坐起來揉了揉太陽xue,意識慢慢回籠。 啊咧,這里是哪? 我掀開被子昨天穿的衣服還皺巴巴的穿在身上,很好,沒有出現(xiàn)醉酒跟人419的狗血事情。 我越看越覺得這個房間讓人覺得熟悉,比如放在床邊的米老鼠水杯,和床對面的照片墻,以及房間里掛著的太宰治Q版沙包。 這不就是我自己家嗎? 等等,昨晚發(fā)生了什么?我錘了錘腦袋,我記得我昨天在居酒屋喝酒,喝了很多瓶,然后呢?然后我就斷片了。 不過我合理猜測我應(yīng)該是憑著本能來的吧? 由于我不確定太宰在不在家,還是在上班。我偷偷摸摸的拿了身衣服,踮腳跑到了衛(wèi)生間洗澡,全程都沒有發(fā)出任何夸張的聲音。因為吹風(fēng)機(jī)的聲音太大,我連頭發(fā)都沒有吹干。 我回到房間拿起了錢包,路過客廳的時候跟做賊一樣,我輕聲握著門把手,只能聽到微乎其微的開門聲。 門緩緩打開,我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氣。 就在我放松警惕的時候,我和門口剛回來的太宰治王八看綠豆般的對上了眼。 不知道為什么,以前我看著太宰治心里總是一股無來由的無名火,現(xiàn)在看太宰治只有一種從心底翻涌出來的讓我覺得莫名其妙的愧疚感。 我側(cè)身訕笑道:“請,您請?!?/br> 太宰治沒有任何動作,抱臂似笑非笑道:“想走?” “雖然我不是偵探社的人了,但是這里至少也是我住的地方,就住一晚你難道還要像我手住宿費(fèi)?” 簡直太不可理喻了。 “你這個渣女,昨晚的事你全都忘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