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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點也不懷疑他會不會在任務的時候給我穿小鞋,甚至趁機搞死我。 我掙扎道: “可不可以不去?大姐,我怕他會因愛生恨對我不利,你也不想失去我這么可愛的小弟吧?” “RIO?!必悹柲Φ碌谝淮魏傲宋业拇?,語氣輕松卻不容置疑,“不可以哦?!?/br> 我還不死心,反駁道:“我明明是個文職為什么要干這么危險的事,我的格斗術又不好,我怕大姐你真的會失去我這么一個忠心耿耿的小弟。” 琴酒冷笑道:“忠心耿耿?” 雖然我是一個假酒,但是我不容別人質疑我的臥底能力。 “你閉嘴!我和大姐說話輪得到你插嘴嗎!” 心臟在劇烈的跳動,我真的不想和琴酒這個危險的男人一起任務,而且這個人還一直妄圖抓住我的小辮子。 看著我的眼神像蛇一樣,陰森又粘膩,緊緊的纏繞我。 貝爾摩德摸著我的臉,一雙充滿著神秘的眼睛注視著我,“資料里寫著你槍法高超,幾乎百發(fā)百中,所以不要辜負我的信賴順利完成任務哦?!?/br> 貝爾摩德走后,我的底氣瞬間不足了,“除了我們兩個這次刺殺任務還有誰?” “伏加特?!?/br> 我一點也不意外,就像我是貝爾摩德的小弟一樣,伏加特是琴酒忠心耿耿的馬仔。 唯一區(qū)別的是伏加特是馬仔,而我確是個二五仔。 琴酒突然開口,“還有,基安蒂?!?/br> “大哥,你能不能一下子把話全說完?!蔽冶г沟?。 等等,還有誰來著? 基安蒂? 作為八卦之王,關于組織之間的小道消息我可打探的一清二楚。 基安蒂是組織實力強勁的狙擊手,性子激進又暴躁,她和搭檔卡爾瓦多斯參與過組織的多次暗殺。 小道消息說,卡爾瓦多斯喜歡貝爾摩德,還為了貝爾摩德而死。 而基安蒂因為卡爾瓦多斯的死一直憎惡痛恨貝爾摩德,甚至想殺死她。 要是讓脾氣暴躁的基安蒂知道我是貝爾摩德的馬仔她會不會拿我泄憤殺了我? 這次任務簡直是針對我! 任務成員有看我不順眼的琴酒,還有絕對服從琴酒命令的馬仔伏加特,以及看我老大不順眼的基安蒂。 我在辦公室思考如何跑路的時候,花袋把查到的關于安室透的資料發(fā)給了我。 【山田花袋:這是在日本公安隱藏資料里查到的,差點就讓他們發(fā)現(xiàn)了。】 我點開資料,一張穿著警服的男人的照片映入眼前,我點了點屏幕上男人的臉,笑道:“這下,你的馬甲可被我扒干凈了,降谷零?!?/br> 第74章 這個刺殺的議員膽子很大, 為了收籠人心,選擇在商業(yè)大廈進行演講,還安排了演講之后記者采訪。 為了確保任務的完成我已經提前去踩好點, 而琴酒他們也確定了埋伏地點。 琴酒還是開著他一貫開的黑色保時捷356A, 這輛車在現(xiàn)在來看已經是非常非常老的古董了。開車的是馬仔伏加特, 我和基安蒂坐在后座上相顧無言。 我能感覺到她對我的厭惡, 大概是她還有些明事理,并沒有將對貝爾摩德的憤怒完全轉到我身上。 氣氛很僵持, 而他們三個人也不是什么多話的人,可是我有點憋不住,“琴酒,你開古董車,還穿的這么囂張, 真的不怕暴露嗎?” 琴酒依舊穿著他張揚的黑色風衣,銀色的頭發(fā)非常亮眼, 一頂黑帽子遮住了半張臉,反正我看他的裝扮就覺得他不是什么好人。 他并沒有搭理我,但是透過內視鏡我能看到他被頭發(fā)遮住的眼睛下面透出來的的冷漠。 好,我閉嘴還不行嗎? 我目光又轉到了我身旁的基安蒂身上, 她眉毛上挑, 眉眼凌厲,眼睛上畫著很重的眼影,緊抿的唇上涂著姨媽色的口紅,左眼紋的鳳尾蝶振翅而飛。 當蝴蝶收攏翅膀, 眼睛睜開時, 她手下的扳機一扣,一條人命就能輕易喪生。 女人對于另一個女人的敵意是很敏感的, 她哪怕閉著眼沒有一句話,但渾身的氣息就是會讓你知道,她討厭你。 琴酒的車停到巷子隱蔽的地方,正對商業(yè)大廈的辦公樓頂是最好的伏擊位置,我不像他們那么囂張,上電梯的時候特意帶上了黑口罩。 電梯直通頂樓,琴酒和基安蒂已經架好了狙。擊。槍,我跟在伏加特身后拿著望遠鏡觀察對面大廈的情況。 大廈外停了很多車,還有全副武裝的警察在大廈外面戒嚴,我看了下手機道:“演講結束之后還有記者采訪,大概還有半個小時才會結束?!?/br> 半個小時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我望遠鏡觀察到了警衛(wèi)已經向大廈里面走去,被警衛(wèi)包圍著出來的議員上了輛黑色的小轎車。 “出來了?!?/br> 我用望遠鏡繼續(xù)觀察四周卻發(fā)現(xiàn)另外一小批人借著樓外記者的掩護上了另外一輛車。 琴酒已經瞄準了黑色轎車,我皺眉道:“另外一小波人上了最后那輛車,往不同的方向開了,現(xiàn)在不知道哪輛車里面是真正的議員了?!?/br> 基安蒂眼睛微瞇,吐了句狠話,“那就兩個都殺了好了,琴酒另外一輛歸你了?!?/br> 基安蒂吸了一口氣,對準車上的人,開了數(shù)槍,“OK,全部解決?!?/br> 琴酒也收起了槍裝到了用于偽裝的黑色袋子里,低聲道:“撤離。” 警察反應速度很快,立馬包圍了街道,向辦公樓靠,我跟著伏加特甩掉了身后的警察,往停車的地方跑。 基安蒂向后開了幾槍,我打開車門伸手接應她,卻被她一把甩開靈活的竄進了車內。 開車的是琴酒,他的車技高超甩掉了后面好幾波警車,車是老古董,可是速度一點也不老。 琴酒很快甩掉了警察,開車也平穩(wěn)了起來,基安蒂擦好槍后,沒有預兆的槍口對準了我的腦袋。 我伸出手移開槍,另一只手握著槍對準了她的胸口,微笑道:“小心些,槍這種東西最容易著火了。” 她聲音冒著火,收起了槍,“你跟貝爾摩德那個女人一樣令人討厭?!?/br> 我觀察了下琴酒的表情,聽八卦說他和貝爾摩德曾經有段露水情緣,被人這樣說自己曾經的情人他也并沒有什么反應。 我收回槍別在了腰間,眨眼道:“我也覺得貝爾摩德挺討厭的。” 人在屋檐下,就不得不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不過比起心思神秘的貝爾摩德,所有情緒寫在臉上的基安蒂的確可愛多了。 我手指劃過基安蒂臉上被子彈射傷的傷痕,“圣光普照?!?/br> 血痕瞬間消失,一張臉再次潔白如玉,傷口不大,她僅僅掉了幾根頭發(fā)而已。 我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