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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開心的用尖銳的小牙啃了她肩膀一口,葉無卿才收回了目光。 唉,突然有種想跟自己女兒搶玩具的沖動。 現(xiàn)在。 李長惑一臉清白灰敗的臉色,臉上青青紫紫紅腫一片,像個豬頭一樣。好像是被人狠狠地爆打過一樣,身上的衣服還透著血。當然不是翟悅打,是被老當益壯的李國公暴打的。侮辱公主清白,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還是因為被人設(shè)計陷害了,都是罪大惡極。李國公當機立斷把兒子打了個半死,看上去傷口極其慘重嚇人,實則未傷筋骨養(yǎng)幾天就好了,只是傷口看上去十分唬人。 李國公前腳剛提著李長惑負荊請罪,宛如被蹂躪摧殘小白花的翟悅后腳就哭著跑來告狀。 所以現(xiàn)在,御書房內(nèi),齊刷刷跪著李國公、李長惑跟翟悅。 李長惑的肩膀聳落下來,灰頭土臉神情萎靡絕望,仿佛被一群人反復(fù)輪流糟蹋了無數(shù)遍一樣,從內(nèi)外都散發(fā)出一種沮喪絕望的氣息。 葉無卿:“……” 那種想跟自己女兒搶玩具的沖動,一點都沒有了。 李長惑痛苦不堪,翟悅還在哭哭啼啼的告狀,言辭中自己仿佛是一個無辜可憐至極被玷污了清白的受害者。 李國公聽著肝火騰騰,又只能忍耐不語,聽著翟悅惡人先告狀,擺出一幅萬分羞愧內(nèi)疚的表情,低頭不語。 李長惑的眼神怔怔,無神的看著前方的地板,像是失去靈魂的木偶一樣。 葉無卿表面上沉著臉在聽翟悅哭訴,思緒早就飄走了,在意識里對姜魅道:“這個男主還真是忠貞,你是個貞潔烈男,被翟悅睡了就一幅哀莫大于心死的樣子,嘖。” 姜魅:“你不懂,李長惑是男主,男主就該身心純潔干凈,從里到外,從身體到精神都屬于女主翟陽,深深愛著翟陽。這就是他注定的命運和人設(shè)。一旦被女主以外的女人糟蹋了,那就慘了,對他來說比死還難受?!边@個北辰國雖然也有一對男女主,但戲份最多占了最主要位置的是女主翟陽,李長惑只是點綴而已,北辰國以女主為主。李長惑這個男主人設(shè)必須要為女主保持清白,潔身如玉。 反之,如果是以男主為主對世界,女主就要保持絕對的純潔干凈。如果男女主占據(jù)同樣的地位,那么雙方都要保持純潔干凈。 哪怕是劇情崩潰被破壞,女主翟陽跟反派忠勇候組成CP,原男主李長惑還是一直默默守護女主,至死未娶妻。 葉無卿:“……” 姜魅感嘆:“這就是愛情啊。” 葉無卿:“……” 翟悅的聲音終于停止了,葉無卿回過神來居高臨下的掃了一眼下方跪著那三人,眼神冷淡波瀾不驚,越發(fā)顯得高深莫測喜怒不形于色。 葉無卿看向男主李長惑:“你還有什么可說的?” 李長惑腦袋混沌一片,聽到帝王清冷的聲音,艱澀的開口:“陛下,臣……” 剛才還哭訴著被人強行玷污侮辱了清白,痛苦委屈萬分的翟悅眼睛一亮,頓時興奮雀躍,目光灼灼的看向李長惑,有些激動期望。 李長惑嗓子好像被什么堵住一樣,半天都發(fā)不出聲音來,李國公只好開口道:“陛下恕罪,老臣這孽子犯下了這等罪大惡極之事,罪該萬死!公主殿下乃萬金之軀,陛下要打要殺,老臣絕無二話!” 葉無卿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動了動,不輕不重地敲點著扶手,“他是該死。” 翟悅慌了,趕緊道:“父皇!表兄他只是……只是酒后一時失禮,罪不該死啊。既然悅兒已經(jīng)是表兄的人了,不如就順水推舟,替悅兒與表兄賜婚,悅兒也是愿意的?!闭f到最后,眼腳尚含著淚珠的臉頰一片緋紅,如同不勝嬌羞的蓮花,羞澀的抬頭看了一眼李長惑。 翟悅對李長惑也是真愛了,針對這樣一張豬頭臉都能夠露出這種深情款款的目光。 聽完翟悅的話,李長惑身體劇烈一晃,眼底的絕望之色更為濃郁了。 葉無卿瞥了眼嬌羞小女兒狀的翟悅,“姑娘家的不能矜持點?這般恬不知恥,寡廉鮮恥的,真是丟盡了翟氏的臉,你母妃那內(nèi)心不純潔善良,但還是很矜持,你怎么凈學壞的不學好的?” 葉無卿語氣十分失望,仿佛在看著不成器的熊孩子的老父親,說出來的話語,卻字字誅心。 翟悅臉色一片慘白,用力咬著下唇瓣幾乎出了血,眼里有憤怒與羞辱,卻什么也不敢說,只能低下頭掩飾眼里的神情。 “陛下,大公主和習大人到了?!蹦M來稟告道。 聽到大公主三個字,李長惑眼里飛快閃過一抹亮光,很快又黯然了下去,垂在身側(cè)的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一根一根的青筋突起。 而翟悅眼里的憤恨妒忌更為強烈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突然翹起露出一個得意的笑,繃直了后背。 而李國公微微皺眉,前兩人關(guān)注都在大公主身上,他卻注意到了習大人,刑部尚書,審過無數(shù)案件手腕凌厲狠決,鐵面無私不近人情。 他跟大公主竟然在這個時候同時來了? 葉無卿沒有管這三人腦海中的小心思,直接道:“宣。” 翟陽一進來,李長惑癡癡的目光就一直追逐著他的身影,看得翟悅咬牙切齒,指尖刺的掌心一片尖銳刺痛,越發(fā)妒恨,眼神但是無數(shù)把小刀子一樣,恨不得在翟陽身上捅出無數(shù)個窟窿。 翟陽一進來就目不斜視,走到葉無卿面前,與習大人一同行禮。 “兒臣(臣)參加陛下?!?/br> 葉無卿隨意的擺了擺手,“不必多禮,人到齊了,習安,你查到了什么就直接說吧?!?/br> 習大人:“是?!?/br> 翟陽終于看向了李長惑,雖然不過掃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但眸中神情復(fù)雜難辨。 葉無卿一直悄咪咪的關(guān)注著男女主之間,見到這個反應(yīng)不由挑了挑眉,唇角一撇。 翟悅看到習安一進來,心里就有些不安,誰不知道北辰國刑部尚書習安判案如神鐵面無私不畏權(quán)貴,就自己唯一的獨子因為失打死婢女都被他毫不留情地送進了牢獄。翟悅還是最得寵的公主時,看見習安都要繞路走,何況現(xiàn)在? 習安出現(xiàn)的地方,絕對沒有好事發(fā)生。 果不其然,習安一開口,翟悅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習安面無表情,并沒有因為翟悅是公主而有所畏懼,語氣是一慣審案時用的冷漠淡然:“汝寧公主重金買通了大公主身邊的侍女,以大公主的名義將李侍衛(wèi)長哄騙到李府后院,用了西域進來的迷情香醉煙,醉煙點楊時無色無味,哪怕武功再高強之人也難以察覺,一旦中了醉煙,理智全無,形如野獸,只想著雨水之歡來解除藥性。醉煙極為罕見,只有西葵國邊境西域一代才有,一年也不過一指甲蓋。大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