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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也高興,干活有精神。田又田很滿意自家伙計的態(tài)度,從之前的燒餅店就能看出來,于林絕對是個對店鋪對老板對客人負(fù)責(zé)的好伙計,就算生意不好也會把留著自己吃的燒餅送給他,在生意冷清的燒餅店一干就是七年,這份耐性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晚上關(guān)了店鋪,田又田數(shù)著今天一天賺的銀子,除去成本賺了四百文錢。對這個成果他不太滿意,“好吃rou夾饃”的名氣還沒有打出去,今天來的人大多是在湊熱鬧,但是他們吃了之后都贊不絕口,他相信自家店的生意以后會更好的。第十四章不出田又田所料,接下來的幾天,“好吃rou夾饃”生意越來越好了。自從第一天開張之后,凡是吃過rou夾饃的客人紛紛向親朋好友推薦這種新型小吃,他們自己也跑去買了一個又一個解饞。不是他們沒吃過rou,而是這種好吃又新鮮的rou夾饃完全把他們征服了。特別是一些干力氣活的人,平時不舍得吃,現(xiàn)在花五文錢就能吃到rou,夾在燒餅里還吃得飽飽的,味道也是一絕,吃完之后還會帶幾個回家給家里人吃。一些半大少年,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飯量大還愛吃好的,聞到“好吃rou夾饃”店里鹵rou的香味就走不動了,把自己的零花錢拿出來犒勞肚子。很快“好吃rou夾饃”風(fēng)靡整個清遠(yuǎn)縣,有大戶人家聽說城里人人都在夸贊rou夾饃好吃,派下人拿錢來買。于林特意告訴他們回去加熱,涼了就不好吃了。田又田每天晚上數(shù)錢耗費的時間越來越多了,賣rou夾饃收到的錢一般是銅板,很少有人拿著整塊銀子過來讓他們找錢,白天裝銅板的小木盒子到了晚上收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田又田抱著懷里的盒子喜笑顏開。從第一天開張賺的四百文錢,到后來最多的時候一天純收入將近二兩銀子,如果能夠保持下去,不出兩個月田又田就可以收回本錢。他知道“好吃rou夾饃”的生意不可能一直這么紅火,現(xiàn)在是個開端,以后大家的新鮮勁頭過去,每天凈賺一兩銀子就不錯了。大家都喜歡跟風(fēng),別的商人看到他賣rou夾饃生意旺盛,都會跟著他學(xué),區(qū)別是他鹵的rou好吃,別人家鹵的rou未必比得上他家的,這樣一來大家都會盯上他鹵rou的方子。田又田想的沒錯,“好吃rou夾饃”的生意堪稱近十年來清遠(yuǎn)縣最火爆的生意之一,背地里不知多少人都盯著呢。特別是一些賣燒餅的生意本就冷清,現(xiàn)在更是被“好吃rou夾饃”搶去顧客,私底下也想改行賣rou夾饃。還有那種酒樓飯店,他們能看出來田又田鹵的rou將會帶來多大利潤,幾乎整個清遠(yuǎn)縣的百姓都喜歡上這種rou夾饃,如果他們得到鹵rou的方子,生意定能超越同行。“好吃rou夾饃”開張時間不長,所有人處于觀望狀態(tài),他們不清楚田又田背后有沒有背景,誰也不愿意第一個踢鐵板。知縣老爺也聽說了本縣最受歡迎的小吃,想嘗嘗rou夾饃的味道,派衙差去買,衙差一路從縣衙走到“好吃rou夾饃”店里,路上許多人看見,跟著去湊熱鬧,給店里又帶來一批顧客。田又田自然沒有真收知縣老爺?shù)你y子,免費送了一籃子給知縣和衙差品嘗,衙差見他上道,言語間也多了幾分照顧,回去免不了在知縣老爺面前替他多美言幾句。清遠(yuǎn)縣的飲食行業(yè)很快得到消息,慶幸自己沒有出手,有知縣大人罩著,在清遠(yuǎn)縣一般人還沒傻到去找田又田麻煩的地步,反而越來越多的客人排上長長的隊伍,想見識連知縣大人都贊不絕口的rou夾饃。一些外地商人途經(jīng)清遠(yuǎn)縣,本地人熱情的給他們介紹好吃又實惠的rou夾饃。不到一個月,rou夾饃儼然成為清遠(yuǎn)縣的標(biāo)志性小吃之一。更多商人聽到rou夾饃的大名,寧可繞遠(yuǎn)路來嘗一嘗這種新出現(xiàn)的小吃。知縣大人也樂于見到這種情況,更有喜歡上rou夾饃的衙差隔三差五來吃上幾個。能夠用幾個rou夾饃換來店里的平靜,田又田樂意之極。生意越來越忙,于林一個人招呼客人難免手忙腳亂,田又田對招攬又不熟悉,思來想去,要另外招個伙計來。但是他想的不止這些,店里他和于林分工合作,每天一大早,他起來鹵rou,然后和于林一起做燒餅,店鋪開門后于林招呼客人,他繼續(xù)做燒餅。田又田不可能想永遠(yuǎn)待在小屋子里鹵rou,他鹵rou的方法算是自己的獨門秘方,暫時不會外傳,再招伙計的話他會把鹵rou的方法教給他,并簽下合同,一年之內(nèi)不許離開“好吃rou夾饃”,不許將秘方外泄。于林是個好學(xué)徒,好伙計。但是于林已經(jīng)很忙了,在店里能夠獨當(dāng)一面,可以說,于林很勤快,嘴巴甜會做事,“好吃rou夾饃”能有現(xiàn)在這么受人歡迎離不開他,如果于林學(xué)會鹵rou,把店里的事全包了,不說他忙不過來,就算他能忙過來也要累死累活。再招人就要招個值得信任的,人品要經(jīng)得住考驗,一旦確定下來最好就是長期在店里的。不能找那些朝三暮四或是人品不正的,出去亂說話,說不定遇上個來偷師的,一出門把他賣個徹底。田又田知道自己想得太復(fù)雜,古人一般來說比較單純,這個時代不是所有人都像蔡神婆、王蕓蕓她們那樣,他自己遇到的很多都是品行良好的人。不過他曾經(jīng)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那么多年,心思不可能單純?nèi)绨准?,最起碼的防人之心總是不可缺少的。有人上門找茬出乎田又田的意料。自從上次知縣大人派衙差來買rou夾饃,在店里店外轉(zhuǎn)悠一圈之后,那些蠢蠢欲動的人都歇了心思,沒有人想不開和“好吃rou夾饃”作對。這天上午,“好吃rou夾饃”店前再次排起了長隊。由于天氣陰沉,沒有太陽的暴曬,隊伍比平時還要長了幾米。排隊的大多是上了年紀(jì)的老人和孩子,家里年輕人和壯年人都有事要忙,不愿守著隊伍等待,買rou夾饃的任務(wù)就落在無事可做的人身上。正在眾人百無聊賴的排隊時,一個人走到店門口,一把奪過于林遞到客人手里的rou夾饃,咬了一口,“呸”的一聲吐到地上:“這么難吃的東西也敢拿出來賣,什么玩意!”田又田看過去,此人外表吊兒郎當(dāng),頭發(fā)散亂,衣服半舊不新,一雙三角眼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視線落到于林身邊裝錢的木盒子上,一眼望去就知是個不務(wù)正業(yè)的人。田又田不知道此人是誰,于林和排隊的顧客卻很清楚,此人是清遠(yuǎn)縣臭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