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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看了一眼季風,眼底有幾分忌憚。 穿過cao場。 季風沒帶她走正門,卻一路走到了她第一次踩到他的那個墻根下面。 瞿清站在墻根底,滿臉的不敢相信:“你要□□出去?” 季風抬眸目測了一下高度, 語氣淡然:“學生會的怎么能光明正大逃課?!?/br> 嘶—— 那你不是還光明正大的上課睡覺玩手機看……她的漫畫!還……打人……嗎!還是在她的班上。還總是當著她的面。 瞿清嘴角抽了抽, 腦海里想到少年打起架來的狠模樣, 忍住奔涌到嘴邊的話, 很慫地噤聲了。 她蹙眉, 萬分質(zhì)疑他的說辭:“那學生會的就能□□逃課?” 季風輕輕淺淺地側(cè)目看她:“你不就是?” 瞿清:“……” 想到兩人第一次見面的尷尬場景。瞿清哽了一下, 一臉正色的反駁:“我那時候還不是?!?/br> “已經(jīng)是了。只是你自己還不知道。” ……好吧,說不過他。 瞿清憤憤地閉了嘴,碾了碾腳下的竹葉。 “這邊你很熟?你先上去?!?/br> 這句話簡直像是公開處刑…… 想到她在墻根下和劉洋他們吹噓的模樣,瞿清臉頰發(fā)燙地移開視線,季風伸出的一條長腿微屈, 卻已經(jīng)直接做好了扶她的準備。 瞿清愣了一下,抬手摸遍了口袋,沒有摸到紙巾,沒有動。 她可不敢踩他的衣服,不然不知道這輩子還爬不爬的起來。 “怕了?”季風聲音放輕了些,催促,“我們要快點,等下要關(guān)門了?!?/br> 誰怕了,瞿清被激起了斗志,想當年她□□的時候,季風還在墻底下等她的腳印呢。 瞿清猶豫著看他:“我是擔心你衣服……” “沒事,你踩吧?!奔撅L語氣里很無所謂的模樣,“別怕,我不會讓你受傷?!?/br> 瞿清猶豫了一秒,點點頭,腳輕輕踩上去,手臂向上撐上了墻沿。被他護著小腿,有些奇怪,瞿清臉頰持續(xù)發(fā)熱,她想,肯定是天氣原因。 終于手腳并用,大半個身體都掛在了墻上。瞿清喘著氣,心底里小聲埋怨,太久不爬,她還真是業(yè)務(wù)不熟練了啊。 圍墻下的少年緩緩向后撤了兩步,在瞿清抱著墻沿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之際,他一個箭步就沖上了圍墻。 季風絲毫沒做停留,長腿一跨,很輕松地就跳了出去,在瞿清震驚的眼神中,以一個漂亮的姿勢輕穩(wěn)落地。 瞿清半張著嘴,看呆了。 季風神色平靜地轉(zhuǎn)過身來,對著她張開雙臂。 “別怕,下來吧。” 陽光照在他臉上,從這個視角,他像是從漫畫的櫥窗里對著她探出頭的美少年。 張開雙臂,仰著頭對她說,別怕,下來吧。 他會接住她。 瞿清心跳漏跳一拍,驀的突突加快跳動著,愈演愈烈。 許是熱的,一瞬間,她甚至感到口干舌燥起來。 瞿清猛地移開了目光。 她轉(zhuǎn)身跨出墻外,腳下沒有支撐,她試探著左右找了找,沒有找到支點,手不敢松,瞿清深吸一口氣,死死閉了眼,松了手孤注一擲地往下跳去。 落地前,腰側(cè)感覺被穩(wěn)穩(wěn)地托了一下,減輕了腳步的震蕩,并沒有上一次落地那么疼。 瞿清睜開眼睛,就看到落在自己腰側(cè)白皙纖長的手指,在她站穩(wěn)的瞬間即刻禮貌地松開。 隔著纖薄的校服,瞿清腰側(cè)似乎也跟著開始發(fā)燙。她拉了拉衣服,躲開點距離。 季風領(lǐng)著她一路到了校門外的公交車站。 少年掏了掏口袋,只掏出幾張嶄新的百元大鈔。 瞿清看愣了,在司機不耐的目光中,滴滴刷了兩次自己的公交卡。 車上坐了大半的人,兩個人默契往后排走著,瞿清忍不住抱怨:“不是,你沒零錢又沒公交卡學人家坐什么公交車?。俊?/br> 少年聲音有些滯悶:“……我下次去辦?!?/br> 瞿清嫌棄地看一眼,隨便找了個座位就坐下了。 靠窗的位置已經(jīng)坐了個戴眼鏡的男人,睡得昏昏沉沉,腦袋幾乎是頃刻就向著她肩頭偏過來。 瞿清習慣性地想把他的頭推回去,人卻已經(jīng)被少年拉著起了身。 季風冷著臉把她塞到了后排的靠窗位置,自己坐在了外側(cè),整個把她隔絕開來。 瞿清不服地鼓了鼓嘴,偏頭看窗外的風景,不去理他。 6號線是堯光市環(huán)市一周的,也是唯一一條從東面開到西面的線路,瞿清實在不知道季風是根本分不清公交線路隨便上的,還是真要把她拐去哪。 她也無心分辨,倚著車窗看著窗外倏忽而過的風景和行人,看久了,晃晃悠悠之下,竟然產(chǎn)生了倦意。 醒來的時候,瞿清懵了一下,恰好聽到公交車報站“終點站--堯光市少年宮到了”。 脖頸處沒有傳來落枕般的酸痛,入目是很清新的茶香,瞿清偏頭,臉頰擦著平整的襯衫而過,入目是少年在襯衣領(lǐng)口下若隱若現(xiàn)的鎖骨,還有滾動了一下的喉結(jié)。 意識還沒清醒,大腦“轟”的一下炸開了。 瞿清猛地坐起來身,頭頂撞到少年的下頜骨,她有鴨舌帽的阻隔,只覺出一陣沉悶的痛。 耳旁響起少年隱忍的吸氣聲。 兩秒過后,車子停穩(wěn),季風起身,清冷著開口:“到了。” 瞿清遲疑地看向少年走出去的身影,他無所謂地觸了觸頰側(cè),似乎沒有要為她撞上他而收拾她。 跟著跳下車。入目是大片大片的綠植,道路兩旁的樹像是無人問津的長在森林里一樣,恣意長得無比高大,遮出大片陰涼。 門口的六個大字掉了漆,在爬山虎的映襯下仍然清晰可辨“堯光市少年宮”。 瞿清知道這里。 五六年前,這里還是中小學生的樂園,每學期各學校都會組織學生來這邊交流學習。 即便是假期,父母能帶著來這邊玩,也是一件特別讓孩子開心的事。 很久遠了,后面,堯光市建起了最大的游樂場,完全真實的海洋館、天文館、3D科技館,映襯之下,少年宮的模型就顯得很不發(fā)達了。 這些年,除了少年宮附近的居民來晨練,或者偶爾有大學生游客來玩,鮮少有本市的學校組織大規(guī)模的集體參觀學習活動了。 瞿清記得自己六年級才轉(zhuǎn)學過來的時候來過。 剛好學校組織了參觀學習的活動,每個班的班主任帶著自己班上的學生排隊分批參觀。那時候,瞿清還沒有自己熟悉的玩得好的同學,但是她總是很開朗很大膽,走在第一個,又總是聽得太認真,班主任走半天才發(fā)現(xiàn)丟孩子了,回來找人,發(fā)現(xiàn)她還趴在生物館的海洋區(qū)的小魚缸面前看得入神。 季風和門衛(wèi)打過招呼,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