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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太緊嗎?”展鴻宇試著掙扎了一下自己的手腳,完全沒有任何松動,他輕嘆了一聲,無奈地搖了搖頭。“這不就是它本身的作用嗎?把我們這些不聽話的OMEGA緊緊地綁起來?!?/br>“這套衣服是根據您在程振將軍家里的身體數據制作的。”SAGA冷冰冰地補充道。“難怪這么合身?!闭锅櫽钭猿暗匦α诵Α?/br>“把他抬上床去。”SAGA似乎不想和展鴻宇過多的交流,甚至可以說他有些反感對方這副樣子。他開始懷疑,這樣一個難纏的對象,一開始真的想要尋死嗎?展鴻宇的體型十分完美,這得益于他長期的健身習慣,當他被CAYMAN這幾位年輕一些的監(jiān)護者一起用力抬上床之后,他被約束衣緊緊包裹的身體有點像一具完美的人體雕塑,而他被包裹在約束袋里,形狀明顯的性器也展示出了特殊的美麗。“好了。最后是這個。”SAGA拿起了一副黑色的頭套,這是和約束衣一套的東西,通過約束衣頸部的扣環(huán)固定。展鴻宇皺了皺眉,他就知道這些該死的銀階監(jiān)護者從來都不會有什么仁慈之心。CAYMAN接過了頭套,他不好意思地看了展鴻宇一眼,示意對方配合一些。展鴻宇也放棄了和這幫監(jiān)護者討價還價,他閉上了眼,神色平靜地等待著接下來的禁錮。“對了,別忘記了將軍閣下在車上說的話,CAYMAN先為他戴上口塞?!盨AGA將那根在車上就給展鴻宇用過的口塞丟向了CAYMAN。CAYMAN聳了聳肩,他大概不愿看到展鴻宇再受那么多折騰,可他受雇于人,無能為力。“真是很不好意思??蓜e怪我啊,展先生。”CAYMAN看著手頭那根yinjing狀的口塞,將它伸到了展鴻宇的唇邊。展鴻宇已經嗅到了那股討厭的橡膠味,他英挺的眉宇皺得更緊了,可最后還是緩緩地張開了嘴。“唔……”一聲難受的嗚咽之后,展鴻宇的嘴再次被密封了起來,緊接著是他的整顆頭顱都被裝進了CAYMAN手中黑色的頭套里。完全根據展鴻宇的身體數據所訂制的頭套完美地裹住了對方的頭部,即便不往他嘴里堵入口塞,他的雙唇也被會完全符合面部線條的頭套壓制得難以張開。整個頭套只在鼻腔處留出了兩個氣孔,當被拉上腦后的鎖鏈將頭套徹底封閉之后,展鴻宇那張英俊的臉就呈現在了頭套的表面上,除了因為口塞的填堵而有些突出的口部看上去有些怪怪的。SAYMAN將頭套底部的束帶和約束衣頸部的扣環(huán)一一對應扣上,這樣一具被合成材料所包裹的完美人形就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到了這個地步,SAGA相信展鴻宇是插翅難逃,他也沒有再用床上的束帶再把對方捆綁一遍了。“展先生,您先好好休息。晚飯的時候我們會過來的。告辭?!?/br>監(jiān)護者們的腳步聲很快就消失了,隨著休息室的大門被關起來,躺在床上的展鴻宇這才微微扭動起了被禁錮著的身體。展鴻宇并不像他表面看起來那樣輕松,過于嚴厲的約束讓幾乎沒有被這樣對待過的他感到十分不習慣,以及憤怒。凌寒柏此時正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喝咖啡,他還有一些工作沒有處理完。剛晉升上將的他不僅接手了去世的程振的工作,順便連對方的OMEGA也接手了,怎么想都覺得有些諷刺。SAGA帶著其他三位監(jiān)護者在安置后展鴻宇之后就上樓來了,他們明白凌寒柏可是對這位新的伴侶十分在意的。“將軍閣下,我們已經將展先生安置在休息室了。為他穿戴了全套約束衣,以及您所吩咐的口塞也給他戴上了?!?/br>SAGA嚴肅地向凌寒柏回報了對方想要聽到的消息。“他沒有再試圖反抗吧?”凌寒柏蹺著腿,轉動椅子朝向了背后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漂亮的花園,讓人賞心悅目。“沒有,他非常配合?!?/br>“那都是假象,他很擅長騙人的。相信明天保護中心的專家會得出一個合理的結論。”凌寒柏微微瞇起了眼,下午的陽光過于明媚了。“對了,將軍閣下。展先生的連續(xù)約束時間,我們不建議超過三個小時。三個小時之后,應該解開他活動一下,然后讓他進食和排泄?!?/br>SAGA是嚴厲的,但是他也絕對是專業(yè)的監(jiān)護者。據他所掌握的資料來看,展鴻宇在程振的家里幾乎沒有受到過這樣嚴格的管束。雖然耐力S級的人身體素質優(yōu)秀,并不會因為這樣嚴格的約束導致身體出什么大問題,但是人的精神未必會如rou體那般堅強,即便對方的精神力也是S級的。但是精神力卻也是特星五項素質中最容易波動的一項。凌寒柏又將椅子轉了過來,他的眼仁是少見的金色,看上去很像某種動物的眸子。他的手上戴著一副黑色的皮革手套,襯得手指修長而有力。現在,他漫不經心地交叉著這樣一雙漂亮的手,輕輕地托起了自己的下巴。“呵,好吧。我尊重你們的意見,雖然我并不認為對一個5S級的OMEGA嚴厲一點有什么壞處。不過,我希望你們也應該明白,我并不打算真的把他當作我的伴侶看待,而你們也應該盡快調整自己的思維,把他當作一個囚徒,或者……把他當作一個屬于主人的玩物對待?!?/br>SAGA他們離開之后,凌寒柏頓時失去了工作的心思。他打開啟動了電腦,在投影的屏幕上很快調出了保護室內的監(jiān)視畫面,在休息室內,一具黑色的人形正在那張柔軟的床上艱難地蠕動著,對方似乎在尋找一個舒服的姿勢,不時會曲起雙膝,或是側起身體,甚至是直接翻個身匍匐在床上,可是無論哪個姿勢似乎都不太舒服。最后凌寒柏看著展鴻宇費力地又平躺了下來,那顆被完美包裹住的頭顱掙扎著抬起,又絕望地落下。凌寒柏饒有興趣地拉近了鏡頭,經過這番徒勞的掙扎之后,展鴻宇被緊緊裹在約束衣下的胸膛正費力地起伏著,同步傳聲的監(jiān)視器,甚至將對方粗重的呼吸聲也毫無遺漏了傳到了他的面前,而與此同時,凌寒柏那雙敏銳的眼注意到了展鴻宇胸膛上那兩顆明顯的突起,對方的rutou在完美貼合肌膚的衣料摩擦作用下,竟是不知羞恥地變硬了。“嘖?!绷韬氐哪抗庵型嘎冻隽艘唤z不屑,隨手關掉了監(jiān)視畫面。他抬手輕輕地按揉起了自己的眉心,一閉上眼就浮現出了許多過往的片段。凌家和展家一樣,都是特星帝國的大家族,在凌寒柏兩歲的時候就認識了只大自己一歲的展鴻宇。那時候他們的第二性征都沒有完全發(fā)育成熟,可他已經開始喜歡上了這個小哥哥了。當然那種喜歡只是出于孩童之間想要尋找玩伴的天性,而隨著凌寒柏的成長,他確信自己是愛著對方,想要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