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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沃德萊斯的味道,但是這實在不容易。他忘記了,其實一開始他就不喜歡喝酒,他喜歡的只是和戀人一起喝酒的感覺。“唔……唔……”展鴻宇仍竭力想要掙脫身上的束縛,僅僅是人工結(jié)的刺激已經(jīng)無法滿足他內(nèi)心對ALPHA信息素的渴望。那種無法排解的空虛感讓他愈發(fā)躁動,也愈發(fā)痛苦。“你有沒有好好聽我說話?”凌寒柏對展鴻宇這種回應(yīng)自己的方式感到了不滿,他把酒杯往地上重重一摔,隨即掐住了展鴻宇的下巴。“嗚嗚!”展鴻宇卻沒有因此而停止掙扎,艙床打開的一瞬間,凌寒柏身上那股濃郁的ALPHA信息素就灌入了展鴻宇的鼻腔中,在他如此脆弱的時候,顯然無法抵抗一名充滿了魅力的ALPHA就在身旁。“你真煩?!绷韬氐偷偷乇г沽艘宦?,他轉(zhuǎn)頭瞥了眼展鴻宇胯間仍插著導尿管的yinjing,忽然伸手就這么握住了那根小東西。“別鬧了,鴻宇哥哥,是你自作自受才落到這個下場的。你沒有躺在特別監(jiān)獄的床上,而是躺在這里,已經(jīng)很幸運了?!绷韬匾贿厰]動著展鴻宇的男根,一邊輕輕撫摸起了頭套下對方不斷蠕動的唇瓣。沒一會兒,凌寒柏握住展鴻宇yinjing的手就被一些濕滑的液體所打濕,他轉(zhuǎn)頭看了眼,是展鴻宇下身所插的軟管與尿道口的縫隙間流出了一些yin液。有了這些液體的潤滑,他也能更好地替對方自慰。“以前我想過很多次我們未來會變成什么樣,卻唯獨沒有想到你我之間會變成今天這樣。”凌寒柏自嘲地扯了扯唇角,擼動著展鴻宇yinjing的手更加賣力了,那是他高精密度的機械右臂,動作的細節(jié)和力度都可以通過傳感器隨心所欲掌控。僅僅是生殖腔被刺激對展鴻宇來說就足夠難受了,現(xiàn)在他的外生殖器也遭受了同樣的待遇。前后的夾擊讓被禁錮在信息素隔絕服之下的展鴻宇感到疲憊不堪,他因為不斷掙扎而耗費了大量體力和精力的身體已經(jīng)無法承受這樣巨大的刺激了。可他的生理反應(yīng)卻讓他無法停止掙扎,他努力地想要抬起腰,好讓自己的yinjing更能好地送到對方的手里,去獲取那一點點痛苦卻又愉悅的快感。接下來的一切,都在凌寒柏的沉默之中繼續(xù)發(fā)生著。展鴻宇的呻吟、外生殖器被擼動taonong的水響,讓安靜的保護室呈現(xiàn)出了一種近乎詭異的靜謐。一直褻玩著對方的凌寒柏終于也開始忍不住了,就像ALPHA的信息素會吸引OMEGA那樣,OMEGA的信息素又何嘗不是催動他血脈奔騰的火星。“其實就這樣也挺好的。你完全屬于我,無法背叛,無法逃離。是吧,鴻宇哥哥?”凌寒柏舔了舔自己的雙唇,他的咽喉開始逐漸因為情欲而變得干渴。展鴻宇渾渾噩噩地嗚咽著,他的身體始終無法抗拒ALPHA對自己的吸引。凌寒柏繼續(xù)揉搓著展鴻宇欲望即將勃發(fā)的yinjing,他癡癡地看著對方那張被隔絕材料勾勒出的面容,緩緩低下頭親吻在了那副無力分開的唇瓣上。“唔……唔……”在被凌寒柏親吻的一瞬間,展鴻宇的身體再次受到了極大的刺激。盡管他的身體幾乎被完全裹進了信息素隔絕服,可是他的鼻腔卻不會被完全封閉起來,而凌寒柏此刻離得他是如此近,一舉一動又是如此的曖昧。他被迫吸入了大量的ALPHA信息素,而他的身體也在此刻產(chǎn)生了劇烈的反應(yīng)。一聲綿長而無力的嘆息之后,展鴻宇的喉嚨里又發(fā)出了一聲扭曲的呻吟,他被鎖住的身體在一陣徒勞無力的掙扎之后,癱軟在了艙床之中。凌寒柏此時才抬起了頭,他瞇起眼回頭瞥了瞥自己扔握著對方y(tǒng)injing的手,幾縷濁液倔強地從展鴻宇尿道口與軟管的縫隙間濺射了出來,染了他一手。直到此時,凌寒柏才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他閉上眼昏昏沉沉地嗚咽了一聲,隨后將那只染滿了展鴻宇jingye的手伸到了唇邊,伸出舌頭一點點地舔去。不同于凌寒柏的放松,展鴻宇仍然艱難地呻吟不已,盡管他已經(jīng)釋放了一次,對緩解他此刻的焦灼仍是無濟于事。身為OMEGA,就注定了他的身體無法擺脫對ALPHA信息素渴求的天性。“shuangma?”凌寒柏繼續(xù)舔著自己的手指,睜開眼帶著幾分笑意看向了展鴻宇,醉酒后的他,那雙平素冷酷的眼里已壓抑不住瘋狂。展鴻宇能給凌寒柏的回答只無聲的有掙扎,只是他的身體各個部位都被束縛帶嚴密地禁錮著,這讓他的掙扎看上去也顯得那么無力。凌寒柏一不做二不休,他在將展鴻宇的體液全部咽下之后,干脆興奮地解開了自己的皮帶,掏出了自己那根東西。他死死盯著在ALPHA信息素誘惑下變得愈發(fā)焦躁不安的展鴻宇,默默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他借著手上的唾沫撫弄著那根蠢蠢欲動的roubang,另一只手穩(wěn)穩(wěn)地撐在保護艙打開的罩子上,欣賞著他的OMEGA伴侶因為缺乏標記而痛苦不堪的模樣。壓抑而沉悶的呻吟,無論如何也掙脫不了的束縛,這一切都讓凌寒柏獲得了極大的滿足感。最后,他更是直接將jingye射在了展鴻宇所穿戴的隔絕服上,黑色的隔絕服,白色的jingye,分外顯眼。凌寒柏長長地喘了口氣,情緒終于在這次釋放之后穩(wěn)定了下來。他看了眼還放在腳邊的酒瓶,隨手拎了起來,往展鴻宇因為備受刺激而起伏不停的胸腹部倒了下去。“這是你最喜歡的沃德萊斯,還能嗅出它的味道嗎?我已經(jīng)喝了不少,你也嘗嘗吧?!绷韬爻嗦阒律碚驹谡锅櫽钌砼?,古怪地揚起了唇角。暗紅色的酒液將凌寒柏的jingye沖刷殆盡,一些酒液甚至濺到了展鴻宇的鼻腔中,引起他一陣艱難的悶咳。“拋棄你腦海里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吧,展鴻宇。比起成為我的愛人,你似乎更適合做一個玩物。瞧你這樣子,真是讓人賞心悅目。你也只能這樣取悅我了?!笨粗锅櫽钅歉崩仟N不堪的模樣,凌寒柏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終于,艙床內(nèi)的金屬環(huán)和束縛帶因為展鴻宇的劇烈掙扎而發(fā)出了聲響,突然爆發(fā)出的悶吼也宣泄著展鴻宇此刻的絕望與憤怒。凌寒柏對于展鴻宇這樣強烈的反應(yīng)感到有些不安,他下意識地退了一步,在對方歇斯底里的悶吼聲中重新蓋上了艙床的保護罩。所有的聲響一下都變得模糊難聞。凌寒柏這才回過神來,他穿好褲子,泄憤似的把被自己倒光的酒瓶一腳踹了開。凌寒柏醉醺醺地離去之后,留給展鴻宇的是一整夜徒勞的掙扎與嘶吼,到最后,他完全喪失了力氣,嗓子也變得沙啞,就連呻吟也發(fā)不出了。第二天一大早進入保護室的人是BLUE,他很快發(fā)現(xiàn)了展鴻宇的異狀,按照常理,處于發(fā)情期的對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