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5
追隨你的OMEGA飽受痛苦。一開始你就是錯的?!?/br>傅云深的男根在方其正的手中不可抑制地抽搐顫抖,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得到過愛撫了,他的身體早已饑渴不堪。方其正耐心地揉弄著對方最為敏感的guitou部位,一絲絲透明的yin液開始從馬眼中緩緩流出,在方其正的指間牽連成絲。“你們既然無法抵抗欲望的撩撥,又何必違背自己的本性?瞧,你這根東西現(xiàn)在多舒服?!狈狡湔帎艕诺匦α似饋恚鋈?,他放開了一直被自己taonong著的roubang,失去持續(xù)刺激的失落感讓傅云深掙扎著發(fā)出了一聲苦悶的嗚咽。渴望再度被人愛撫的roubang在他的腹上不停地蠕動,就連他飽滿的囊袋也隨之抽搐了起來。“不過我知道,你是不稀罕我給你的快感的。畢竟,你那么恨我?!?/br>方其正下了床,他在柜子里翻找了一會兒,拿來了一根黑黝黝、底部彎曲的金屬棍,這是一根長達三十公分的黑金尿道塞,盡管表面打磨得光滑鑒人,可是它近乎成年女子小指的粗細卻也決定它并不是那么好插入使用。方其正握住了傅云深不斷抽動的roubang,他瞥了眼對方馬眼里所蓄積的大量粘稠yin液,將尿道塞對準了那已變得殷紅的rou縫,緩緩插了進去。咽喉被鉗制,口腔和鼻腔亦受到不同程度封堵的傅云深絕望地仰起了頭,疼痛與刺激之下,他的氣息被猛然吞入肺部,致使他反倒無法發(fā)出任何聲音。方其正并沒有理會傅云深表現(xiàn)出來的異常,他早就熟知對方的身體的承受能力,手上依舊穩(wěn)穩(wěn)地將尿道塞繼續(xù)送入。當黑金尿道塞通過了傅云深體內(nèi)的彎曲之后,對方終于再度放松了緊繃的身體。足足三十公分的尿道塞最后全部插入了傅云深的體內(nèi),只留出一小截在馬眼之外方便取出。“今晚你就戴著它好好休息吧,當然,我還會給你一點小東西,作為你一手創(chuàng)建的平權軍奪下達倫省的獎勵。”方其正放開傅云深的男根,拿起一枚粘貼型電擊震動片環(huán)繞著對方已變得堅硬的guitou貼了上去,這枚一次性的電擊震動磁片是現(xiàn)在流行的性玩具,無需任何輔助設備的它可以持續(xù)為使用者的敏感帶進行微電擊以及震動按摩兩個小時,通常會被用在rutou以及性器的調(diào)教上。白色的繭開始持續(xù)在床上蠕動,被重重包裹在里面的傅云深正“享受”著殘忍的刺激。方其正在離開房間之前稍微放松了傅云深頸部的項圈,他并不想讓自己好不容易弄到手的玩具死于窒息。他又自顧倒了一杯酒,然后坐到了一旁的書桌后面,開始認真處理積壓的文件,隸屬帝國防衛(wèi)安全局的特勤部門搜集了不少一級情報,在平權軍逐漸取得前線優(yōu)勢的同時,特星政府也從內(nèi)部挖出了一個潛伏已久的平權黨地下組織,第一軍團的上校參謀長陳少廷就是其中非常重要的人物,而對方可是不折不扣的ALPHA。看樣子當年傅云深早就有了安排,甚至收買了不少ALPHA或是BETA,方其正冷冷地瞥了眼仍在床上苦悶掙扎的白繭。當年特星政府花了大量人力和精力才將一直輾轉(zhuǎn)藏匿、準備流亡出逃聯(lián)邦星系的傅云深逮捕,在傅云深被捕之后,方其正百感交集,畢竟他昔日的枕邊人正是平權反叛軍幕后首腦這件事實在太令人尷尬,如果還讓對方安然逃跑的話,那他這個帝國總督的權威與顏面又何存?!不過方其正現(xiàn)在想來,傅云深之所以在關鍵的時候功虧一簣?zhí)油鍪。芸赡苁且宰陨頌檎T餌,讓自己把重點都集中在追捕他的身上,而忽略了那支突圍流竄到衛(wèi)星上的平權軍,且暫時放下對境內(nèi)其他平權黨的追捕,好讓他們中間一些人按照既定計劃潛伏下來。十年來,雖然方其正設立強制保護法,進一步加強控制特星的OMEGA們,壓制平權思想,削弱可能出現(xiàn)的新平權黨,但是那些早已潛伏在特星各個角落,伺機反撲的平權黨們顯然比他想得要更多。自己的伴侶果然是最大的“對手”。方其正輕笑了一聲,他已經(jīng)吩咐了帝國防衛(wèi)安全局的人務必從陳少廷打開缺口,將潛伏在政府中的平權軍高級間諜一網(wǎng)打盡,無論涉及到誰,都必須一查到底。到時候,他要讓傅云深親眼看看那些追隨他的叛逆者的下場!“他今天好些了嗎?”凌寒柏一大早就起了床,他現(xiàn)在住在與展鴻宇一墻之隔的側臥,每天只會在對方服用鎮(zhèn)靜劑睡下后才過去看看。剛為展鴻宇做了身體檢查的醫(yī)生被凌寒柏攔在了走廊上。醫(yī)生急忙回答道:“您大可放心,因為搶救十分及時,展先生的身體恢復得不錯,也沒有什么后遺癥留下。”凌寒柏皺了皺眉,他的表情里依舊寫著擔心。醫(yī)生看到凌寒柏下意識地捂住了胸口,忍不住勸說道:“將軍閣下,倒是您的傷……”“傷口已經(jīng)在開始愈合了,我沒什么大礙?!?/br>話雖如此,但是凌寒柏因為忙于公務和家事而無法得到足夠的休息,病情并沒有得到太大的緩解。他多說一些話,或是多站一會兒,多坐一會兒都會牽扯到傷處,引發(fā)疼痛。“好了,我得走了?!绷韬剞D(zhuǎn)頭看了眼那扇虛掩的門,隨即扶著旋梯的扶手緩緩下了樓。醫(yī)生站在樓上看到凌寒柏的背影,對方是這間宅邸的主人,擁有眾多的仆人和侍從,可是看起來卻比誰都孤獨。終于可以好好休息了。這是展鴻宇現(xiàn)在最大的感受,隨著意識的逐漸清醒,他手腳上的安全性約束已經(jīng)被解開,那根一直捅在他胃里的鼻飼管也被拆除了。不過他的身體還很虛弱,醫(yī)生叮囑他最好靜養(yǎng)一段時間。“午餐您想吃些什么?”CAYMAN拿著菜單開始詢問還在吃早飯的展鴻宇,對方面前的簡易餐桌上放著一碗已經(jīng)喝了一小半的甜粥、以及一小塊展鴻宇最喜歡的重芝士蛋糕。大概是之前一段時間都沒有直接進食而是采用鼻飼的緣故,展鴻宇的胃還不能馬上適應。他看著自己最愛的蛋糕,拿在手里看了又看,最后還是沒吃下去:“稍微吃多點就不舒服,還是喝點粥吧。蛋糕我現(xiàn)在也沒胃口,要不你吃了?”展鴻宇把蛋糕遞給了CAYMAN,這不僅僅是出于他的好意,也發(fā)自他內(nèi)心對這個善良的監(jiān)護者的感激。無論如何,在這座讓他倍感壓抑和痛苦的宅邸里,CAYMAN是少數(shù)會對他這個身為囚徒的OMEGA施以關懷的人。“我可不敢吃,要是將軍知道了我偷吃您的蛋糕,他非掐死我不可!”CAYMAN故意夸張地擺了擺手,實際上,他只是想改善下屋里死氣沉沉的氛圍。展鴻宇會意地笑了笑,但是很快,他的神色就變得凝重起來。“也不知道林教官現(xiàn)在怎么樣了?!?/br>“放心吧,將軍既然說了不追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