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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習慣為人koujiao,可是這種事情身為成年人的他總還是做得來的。“唔……”凌寒柏一邊努力含吮著展鴻宇的yinjing,一邊因為咽喉受到刺激而呻吟不已,甚至他的眉頭都因此緊緊皺了起來。雖然凌寒柏口技生澀,但是展鴻宇的yinjing還是得到了足夠的刺激,他壓抑地悶哼了一聲之后,胯部不自覺地往上一挺,這就射在了凌寒柏的口中。“咳……咳……”凌寒柏嗆咳著吐出了展鴻宇的yinjing,他狼狽地擦著唇角的白濁,帶著一絲復雜的神情看向了微微喘息的展鴻宇。“將軍閣下,現(xiàn)在想必你也冷靜了下來了,好好想想我的話,盡早把我交給監(jiān)管處,對你百利而無一害?!闭锅櫽钇届o地說道,他的心底何嘗不曾眷戀與凌寒柏在一起的美好時光,但是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只可惜他現(xiàn)在的身份不允許他與這個鎮(zhèn)壓平權(quán)軍的劊子手再續(xù)前緣。突然,凌寒柏俯下身一把抱住了展鴻宇。“鴻宇哥哥,有句話你說錯了。和你在一起,我并不僅僅只有痛苦。不管是像這樣抱著你,還是像剛才那樣cao你,或者只是看著你在我身邊躺著,我都會覺得很滿足。如果沒有那場該死的平權(quán)革命,你一定會和我結(jié)婚,是吧?”凌寒柏的嗓音出人意表的溫柔,他在展鴻宇的耳畔喃喃細語著。展鴻宇沉默了下來,他忽然有些害怕這樣的凌寒柏,對方的那蘊藏在溫柔之中的悲傷,讓他又有些心疼了。“你會繼續(xù)愛我,你會和我結(jié)婚,你還會為了我生下我們的孩子,對不對?”沒有得到回答的凌寒柏輕輕捧起了展鴻宇的頭,他凝望著對方那張悵然若失的臉,耐心地等待著一個回答。凌寒柏的瞳仁是金色的,在燈光下變得更為璀璨動人。天空中的星子也不過如此吧,展鴻宇這么想。別開了頭,他被凌寒柏瞪得有些心慌,因為他知道對方說的都是實話。“為什么不回答我?你真的一點也不愛我了嗎?”凌寒柏笑著問出了這個問題,而他的淚水也在這個時候倏然滑落。他又哭了,他回到房間之后依舊沒有聽從醫(yī)囑服用控制精神狀態(tài)的藥物,這讓他的情緒在刺激下又開始變得不穩(wěn)定。展鴻宇僵硬地轉(zhuǎn)過了臉,他不愿看到凌寒柏這副哭泣的模樣。“將軍大人,您要我如何去愛一個殘酷鎮(zhèn)壓迫害我同胞的惡魔?”理智最終戰(zhàn)勝了情感,展鴻宇面無表情地看著凌寒柏那張哭泣的臉,哪怕這一刻他很想動手為對方拭去淚水。凌寒柏的淚水大滴大滴地從他的眼眶中滴落,他無法反駁展鴻宇,卻也不肯輕易放棄對方。這讓他干脆將展鴻宇攬在了懷里,將自己的下巴搭到了對方的肩上,肆無忌憚的淚水順著他的下巴繼續(xù)往下滑去。凌寒柏只是哭,卻不再說話,最后他哭到嗓子都啞了,人也累了,就這么抱著展鴻宇躺了下來。“我不是惡魔。我不是……”凌寒柏在睡夢中呢喃著,展鴻宇疲憊不堪地扭動了一下身體,卻難以從對方的懷抱中掙開。到最后,展鴻宇放棄了掙扎,他久久凝望著凌寒柏那張悲戚的臉,暗自咬緊了牙關,不,他不能心軟。雖然以往展鴻宇就不怎么與監(jiān)護者們交流,可是凌寒柏昨晚下的命令,顯然是出于某種特殊的考慮。CAYMAN無奈地看著因為被戴上黏性牙套而無法言語的展鴻宇,對方倒是顯得很平靜,即便被告知他的早餐和午餐都會通過鼻飼管灌入也沒什么反應。大概對方已經(jīng)習慣了痛苦?CAYMAN只能這么想。凌寒柏今天比平時晚一點出門,他看起來精神很差,臉色也非常難看。看到坐在輪椅上的展鴻宇,凌寒柏上前向?qū)Ψ酱蛄藗€招呼。“乖乖聽話,我晚上就回來陪你?!焙驼锅櫽钫f話的時候,這位神色冷漠而倦怠的上將倒是露出了些許溫柔的神色。不過CAYMAN認為凌寒柏這么做不過是徒勞無益,因為他們都看出來展鴻宇并不領情。展鴻宇看了凌寒柏一眼,就把頭靠在了輪椅的靠背上,他仰著頭,也不知到底在想什么。白天,展鴻宇大部分時間都會被固定在輪椅上,只有在午飯后才會被獲準離開輪椅片刻,去到院子里稍微走動一下。下午的時候,為了緩解長時間禁錮帶來的肌rou酸痛,將軍府的醫(yī)師會過來替展鴻宇按摩身體,當然這也是在他被牢牢綁在按摩床上的情況下進行的。只有當晚上凌寒柏回來之后,展鴻宇才能獲得些許自由。“這些食物還合你的口味嗎?”凌寒柏坐在桌子的一端,看著展鴻宇慢條斯理地享用晚餐,餐廳里只有他們兩人而已。展鴻宇點點頭,默不作聲地繼續(xù)吃著,鼻飼管的灌喂實在讓他無法感受到進食的快樂。“你的發(fā)情期又快到了吧。不過這一次,你不必擔心?!绷韬睾攘丝诰?。展鴻宇放下了刀叉,他抬頭看向了凌寒柏:“我是平權(quán)黨一員的這件事,你真要裝作不知道嗎?”“別在家里說這些。我不想聽?!绷韬刂刂胤畔铝司票沉搜壅锅櫽蠲媲翱盏舻谋P子,起身走到了對方身后。他抓住展鴻宇的手臂,將對方的手腕用柔軟的皮銬鎖在了身后,這個過程中,展鴻宇并沒有反抗。“走,上樓去。今晚我再替你標記下,這樣你會輕松很多?!绷韬胤鲋锅櫽铍x開了座椅,“你真的覺得我每晚被你摁在床上翻來覆去地cao弄,對我來說,真的是一件輕松的事嗎?”展鴻宇苦笑了一聲。被再度禁錮這些日子以來,凌寒柏每晚都會索要他的身體,而且一定會插入他的生殖腔內(nèi)標記射出。這對于大多數(shù)OMEGA來說,或許是求之不得的待遇,但是對于展鴻宇來說卻讓他的精神愈發(fā)頹喪,這樣下去,他就真要成為凌寒柏的玩物了。“可我就是喜歡干你,鴻宇哥哥。你以為我這二十多年禁欲都是為了誰?”凌寒柏笑嘻嘻地摸著展鴻宇的臉,他甚至調(diào)皮地扯了扯展鴻宇的嘴角,非要對方露出一個歡快的笑容。“你得給我生個孩子,明白嗎?”凌寒柏推了把展鴻宇,讓對方走在了前面。OMEGA受孕不易,想要讓展鴻宇懷上自己的孩子,凌寒柏必須加倍努力,所以他不顧自己如今的狀況,每一夜都在強行掠取著展鴻宇的身體。“聽說程振當初死在了床上,這也是你做的嗎?”凌寒柏一邊親吻著展鴻宇的修長脖子,一邊笑著地詢問。他的yinjing深深地埋在展鴻宇的生殖腔里,脹大的結(jié)在他結(jié)束射精后也沒有立即消失,而凌寒柏已經(jīng)逐漸開始喜歡上這種與展鴻宇合為一體的感覺。對方的生殖腔很溫暖,他敏感的yinjing被包裹在里面,很舒服。展鴻宇剛才從被標記的快感中緩過神來,聽到凌寒柏那近乎戲謔的言語,他不禁皺起了眉。“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