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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為何生氣,你從沒對我發(fā)過脾氣,為什麼今天要在哪些人面前低聲下氣的樣子,還給臉色我看,怎麼,你認(rèn)識他們”“你想去那里了,蒼錦你是來辦事的,這里不是你的月宮,不是你可以肆意妄為的地方,你不可以這樣任誰都不理,這樣只會給你帶來更多的麻煩,你到底明不明白”重婳語重心長,掙開蒼錦的手“我不是你的誰,我不可以管你什麼,魈對你只有放縱,因為你是他主子,他不可以左右你的決定,我不是,所以我可以對你說起這樣的話來,我不喜歡這樣的你,連尊重人都不會”自小生活在像一個大家庭的靈貓族里,族里每一個人都是彼此關(guān)心,相互幫助,加之他心底善良溫和,對於蒼錦這一點,重婳尤為看不過眼,他知道他身份尊貴,他知道他一向飛揚跋扈,他知道他可以瞬間殺人而不眨一眼,然而他是真心當(dāng)他是朋友,才會有這樣的反映,他著實不是在生他的氣。“你就為了這個生氣”怯怯地問,或許他剛才是過分了,不可否認(rèn)初次造訪別人是不能以這樣的態(tài)度,雖然他是看不順眼那個莊主。“都說我沒有”又轉(zhuǎn)過一邊,不想面對著蒼錦,此時怎麼說他也算是自己的主人,對他說出這樣的話來,重婳也有些後悔,以下犯上的自己跟剛才的蒼錦又有何不一樣。“我答應(yīng)你以後不這樣可以了吧,你就別用這副臉對著我了”這樣低聲下氣,已是蒼錦的極限,從來沒有人能讓他這樣過。重婳一聽,更加愧疚不已,想來一路上蒼錦對魈的態(tài)度,就可以推測出他的過往生活,斷是一大堆人等著他指喚之人,然而卻對自己雖不說百般討好,也從未給臉色自己看過,想想,重婳覺得自己何德何能讓蒼錦做到這一步。“對不起,我不該這樣子和你說話”轉(zhuǎn)過身來,頭低低的對蒼錦道。“又來了,不要這樣好不好,被魈看到他又以為是我欺負(fù)你了”臉上重獲笑容,伸手?jǐn)堖^重婳,熟悉地?fù)肀Я似饋怼?/br>“為什麼你不生我氣,我對你不敬哦”頭垂在蒼錦的肩窩里,淡淡地問。沒有拒絕蒼錦的懷抱,很是自然地,其中的緣由他們兩人才能知曉,還有魈也知曉。“咳咳..”門外傳來兩聲咳嗽的聲音,魈在暗自嘆息這兩人,連門都不關(guān)就這樣起來,他這個知情之人才不會胡亂猜測,況且這里是云莊之內(nèi),更不是荒無人煙的路途上,被人看到難保不會有什麼想法。兩人同時轉(zhuǎn)頭,看見一身黑影,蒼錦蹙起眉問道“魈,你來這邊有何事”此處是重婳的房間,蒼錦不覺得魈來找重婳可以有什麼事。“自然是正事,莫非少主沒有察覺”魈自顧像房里走了進(jìn)去,探出個頭謹(jǐn)慎地左右看了一下才順手關(guān)上了房門,蒼錦與重婳發(fā)覺魈的詭秘,神色也嚴(yán)肅起來,三人走入內(nèi)室,圍坐於桌前。“什麼事,如此謹(jǐn)慎”蒼錦開口。“少主,我們要尋之人可能就在揚州內(nèi)”魈壓低聲線,小聲說道。“為何你如此認(rèn)為”“莫非少主沒有察覺到有‘引月香’之氣”魈斂神定視。“混賬,本宮正值青年之時,當(dāng)然有“引月香”之氣於身上”“少主誤會了,雖說同是‘誘月香’”,然而之氣卻是因人而異,多少都有些區(qū)別,屬下追隨主人多年,自然比少主要來得熟悉多,請少主再細(xì)細(xì)察覺,能否感覺到”聽魈說完,蒼錦閉上眼睛凝神,空氣中微微飄蕩的是自己身體散發(fā)出來的微弱氣息,而在細(xì)細(xì)探究,自己氣息背後隱藏著一種類似更早以前就在此醞釀的芳香,但是,這氣味太過於單薄,若有若無的,一時間蒼錦也很難確認(rèn)。睜開眼睛,對著魈搖了搖頭,吐出一口悶氣,神色略為黯然。“少主別太擔(dān)心,此香有月光的作用才會越發(fā)濃郁,白日自然不會察覺多少,既然我們有一點頭緒,也證明來揚州沒有白費力氣,我們等今夜才去探個究竟”再一旁的重婳之前一直沒有發(fā)言,只是默默的聽著兩人的對話,此時儼然開了口:“你們所說的香氣,我大概能感覺到,我們靈貓族與犬族體質(zhì)構(gòu)造比較接近,導(dǎo)致我們的嗅覺也比一般的要靈敏,我想我可以幫你們的忙”之前魈對重婳還是懷著戒心,但從天山穿越沿途的相處,也被他的真誠和善良所征服,聽到他能幫忙,心底也拍手大叫好。“蒼錦身上一到晚上所散發(fā)的香氣,我很熟悉,尤其月圓之夜,更尤為濃郁,我還特別記得,他身上的香氣聞多了,我就會頭腦發(fā)脹,有點不能控制自己般,那感覺很奇怪”最主要的,重婳沒有說出來,那香氣聞多了,自己就很有撲到他身上去的沖動,但是他歸咎為是自己的問題,并沒有過多的提起。蒼錦與魈自然心底明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也沒做過多解釋。接著又道“聽你這么說,我剛才細(xì)細(xì)聞了一下,確實有另一個種類似這樣的香氣蘊藏在空氣之中,然而卻很淡很淡,我想若不是這處的香氣特別濃郁,經(jīng)過清風(fēng)的來往,恐怕早已不復(fù)存在”隱月襲影--65(弱攻強受)建檔時間:9/102008 更新時?“莊主,那三人行為古怪,你真的安心讓他們居住在云莊之內(nèi),我怕沒哪麼簡單”在大廳散開之後,聶晉宇跟隨云郗影來到書房,忍不住發(fā)問。“那人手上的確是六王爺?shù)挠H筆字跡,里面的信物也是只要我和六王才知曉的,斷不會對我們云莊有什麼不利,或許他們是有些見不了人的事情在暗地進(jìn)行,只要不威脅到我們,我們也用不著去探究太深,不過,你還是暗地留意一下他們的行蹤”“是,我知道了,你叫我來有什麼事,若是沒有,我走了,我約了人啊”“且慢”云郗影說完,馬上提前書桌上的筆,在白紙上簡單的寫了幾句話,再折好放入信封之內(nèi)遞給聶晉宇,“幫我把它送到杭州沈珺陶手上,走吧”“哦,那我走了”瞄了兩眼手上的信封,撇一撇嘴。待聶晉宇退出書房後,云郗影視線移至一旁的一堆賬本上,抽起上面的一本,像是意料之內(nèi)的上面有張折疊好的白紙,他打開來看,上面寫著“賬本已計算好了,請你過目”云郗影盯著白紙上秀麗中又蘊含著蒼勁的字體,對柳月瀾的賞識又增多了一分,做完事後也不免留下字條交待,證明他的為人處世頗有修養(yǎng),云郗影撕爛白紙,拾起賬本查看,雖說心底是放心那人做事,但云郗影還是必須過目一遍,仍舊是那麼的一絲不茍。此時,夜已深沈,明月懸空高掛,夏風(fēng)拂過,晃動著鳴鳳軒內(nèi)的樹枝,倒影在地面斑駁的樹影,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