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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別走了?!?/br> 陳沐陽一頓,側(cè)頭看向徐忱,他還盯著電視。 徐忱淡淡地說:“今晚太累了,不想動了?!?/br> “我可以打車?!?/br> “太晚了。我不放心?!?/br> 陳沐陽看他嘴唇還有些蒼白,忽然心軟,沒有堅(jiān)持。 可是,徐忱這里,只有一張床。 陳沐陽主動開口:“行。那我……睡沙發(fā)吧……” 她說完,屋子里靜了一會兒,徐忱忽然看著她。 陳沐陽以為自己說錯什么話了。 徐忱忽然一笑,湊過來對上陳沐陽的視線:“你想得挺美啊。” “什么?”陳沐陽一臉懵逼。 “你不睡沙發(fā),難道還想跟我睡一張床?” “……” “也行。不過——”徐忱解了一顆襯衫扣子,笑得邪氣,“我很貴的?!?/br> “……” 陳沐陽被氣得翻了個白眼,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徐忱已經(jīng)起身,心情似乎不錯。 “陳沐陽,進(jìn)來拿毛毯。” 作者有話要說: 先更。 明天依舊很晚。 ☆、第 25 章 陳沐陽聽到徐忱叫她, 走到他臥室門口。 徐忱扔了條毛毯過來,直接蓋住她臉:“晚上要是冷跟我說?!?/br> 然后他轉(zhuǎn)身進(jìn)了浴室。 陳沐陽從頭上扯下毛毯,頭發(fā)亂了幾分, 拿著毛毯, 打量了一下他的臥室。 很簡單,除了柜子里有幾件襯衫西服,似乎沒有什么其他的東西了。 “陳沐陽,別偷看?!毙斐篮鋈粡脑∈依锖?。 陳沐陽有種做壞事被人逮了個正著的錯覺, 心跳加速起來,趕緊拿著毯子出他的臥室,關(guān)上了門。 徐忱聽到那慌亂的關(guān)門聲, 輕笑了一下,這才打開花灑。 *** 一直到回到沙發(fā)上,陳沐陽還心有余悸,可是自己明明什么都沒做?。?/br> 她躺下來,蓋上毛毯,強(qiáng)迫自己不要再想這件事。 大概是因?yàn)檎娴睦哿? 和著外面的暴雨和室內(nèi)徐忱洗澡的聲音, 陳沐陽眼皮打架, 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這一睡, 睡到了凌晨。 她醒來時, 廚房的燈亮著。 陳沐陽愣了一下, 揉了下眼睛,看清是徐忱穿著睡衣,在廚房里抽煙。 再仔細(xì)一聽,外面依舊下著雨。 不知道是從昨晚開始沒停過,還是停了又下的。 她坐起來, 徐忱剛好從廚房里出來,兩人對視了一眼。 “你醒了?”徐忱問。 “嗯?!标愩尻枒?yīng)了一聲。 “洗漱一下,跟我回趟周鎮(zhèn)?!毙斐勒Z氣匆忙。 “周鎮(zhèn)?”陳沐陽一愣,“回周鎮(zhèn)干什么?” 徐忱進(jìn)臥室,一邊從柜子里拿衣服,一邊說:“老胡住院了?!?/br> “什么?”陳沐陽一驚。 徐忱背對著她脫睡衣,陳沐陽趕緊轉(zhuǎn)身,但她還能聽到他窸窸窣窣地?fù)Q衣服的聲音,臉上忽然一陣燙。 “昨晚出的車禍?!毙斐澜忉屢痪?。 “嚴(yán)重嗎?”陳沐陽一聽,擔(dān)心起來。 老胡對她有恩,但陳沐陽這幾年也沒去看過老胡,聽說他出車禍,心揪了起來。 “傷了腿?!毙斐酪呀?jīng)換好衣服,“去洗把臉,我們就走?!?/br> 陳沐陽點(diǎn)頭,去浴室,才發(fā)現(xiàn)桌面上備了一套全新的洗漱用具,而且,不是一次性的,她愣了一會兒,然后簡單地洗漱了一下,出來時,徐忱正在打電話。 “嗯。一會兒到,我和陳沐陽一起來。好了?”徐忱掛了電話,問了陳沐陽一句。 陳沐陽點(diǎn)點(diǎn)頭:“走吧?!?/br> *** 徐忱開車,帶著陳沐陽回周鎮(zhèn)。 出來時還下著雨,開出一段路后,雨倒是停了。 時間尚早,路上沒什么人,安靜得出奇,只有車子碾過水花的聲音。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 陳沐陽打了個哈欠,徐忱轉(zhuǎn)頭問:“昨晚沒睡好嗎?” 陳沐陽搖頭:“還好。” 其實(shí)是沒睡好,大概是因?yàn)樗谒抢铮偸撬惶?shí)。 “睡會兒吧。到了我叫你?!?/br> 陳沐陽“嗯”了一聲,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兒,身上多了一條小毯子。 是徐忱給她蓋的。 她顫了顫眼皮,沒有睜開眼睛。 兩人一路到了醫(yī)院,徐忱停了車,在門口遇到高敏。 “來了?!备呙粽f。 徐忱點(diǎn)了下頭問:“老胡怎么樣?” “萬幸,只是傷了腿。你倆進(jìn)去看看吧?!?/br> “好?!毙斐缿?yīng)了一聲,轉(zhuǎn)頭叫陳沐陽,“陳沐陽,走。” 陳沐陽跟上,和徐忱一起去病房。 高敏看著那兩個背影,笑了一下。 陳沐陽和徐忱剛到病房門口,就聽見老胡聲如洪鐘的說話聲:“嘿。這題還能錯?白教了!” 陳沐陽和徐忱一聽,相互對視了一眼。 徐忱抬了抬下巴:“你敲門?!?/br> 陳沐陽瞪了他一眼:“為什么不是你敲?” 徐忱咳了一下,眼神飄了一下:“老胡喜歡你多一點(diǎn)?!?/br> 陳沐陽:“……” “這時候誰進(jìn)去都一樣?!?/br> 徐忱一笑:“老規(guī)矩,這次你先進(jìn)去。” 陳沐陽:“……” 陳沐陽說不過徐忱,最后還是敲了敲門。 “誰?。俊崩虾鷼夂艉舻貑?。 “胡老師,是我,陳沐陽?!标愩尻栭_門。 “陳沐陽?”老胡放下卷子,一看,笑了起來,“還真是你啊。什么時候回來的?聽你舅舅說,你在國外進(jìn)修。” 陳沐陽笑笑:“前段時間回來的。聽說您病了,過來看看您。” 老胡忽然吹胡子瞪眼起來:“嘿!誰說的?我這不是好好的。哎喲——” 老胡一激動,動了下腿,哎喲了一聲。 陳沐陽忍不住笑了一聲。 老胡咳嗽了一下:“你等會兒,我先批幾張卷子。一會兒早上他們要講試卷用的。” “嗯?!标愩尻枒?yīng)了一聲,在一邊坐著,看看門口,見徐忱還沒進(jìn)來,心里氣惱。 老胡只要批卷子,脾氣特別大,而且他還特別喜歡把陳沐陽和徐忱叫到辦公室談心,談心就談心吧,但老胡一看到學(xué)生的試卷,就開始唾沫橫飛地批評其他學(xué)生,陳沐陽和徐忱只能聽著。 誰先進(jìn)去,誰就被噴一臉口水。 時間久了,陳沐陽和徐忱說好,輪著來。 果然,老胡一批卷子,感慨特別多,說得也多。 “這學(xué)生,是一屆不如一屆了。你看看,這成語都能用錯了!都說了多少遍了???現(xiàn)在的學(xué)生,跟你們那會兒沒法比??!這病句錯得這么明顯,怎么還能給錯了???陳沐陽,你看看是不是?” 陳沐陽應(yīng)了一聲,又看看門口,給徐忱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