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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自己還沒有反應過來,就默默地點了點頭。張朔初始只是提出來玩笑的而已,卻不知道小胖子真的答應了,讓他既是興奮又是無措。張朔不耐地讓小廝把那些歌姬打發(fā)了,吩咐不準任何人進來,就把小胖子帶到了自己的臥室。張朔的臥室蠻華麗的,上等羅綃,各種珍器玩物,看來張讓的確是疼愛弟弟的很,其中很多上品都是宮中才有的玩物。張朔留了一支小些的蠟燭,就把小胖子推到了床上,順勢壓在了小胖子的身上。小胖子rou乎乎的,壓著還很舒服,趁著一些酒意,張朔就啃上了小胖子的臉與嘴巴。小胖子身上沒有那些聞膩了的脂粉味,只有些淡淡的干凈的身上的氣息,一時讓張朔聞著很是舒服。那種觸感、溫度和氣息,也許是酒意熏染的原因,倒很能激起兩人的情緒來。下面兩根倒迅速硬了,抵在一處,那清晰的感覺,既讓兩人有些尷尬,卻又很是興奮。張朔以熟練的姿勢和速度迅速扒光了兩人衣服,就那么赤身相對著,小胖子只要想到身上的那人是張朔,心里就止不住地很滿足,身體也控制不住地很興奮,那團興奮的溫度都像要把自己燒成一團般,只融化進那個人的身體里才好。張朔像是被感染一般,或者是自己本身也突然變得很興奮,也許是新奇,也許是其他什么原因,他從來都沒有讓自己好好想過,就像輕浮的浮萍,永遠飄在水面,不知道深水之中,仰望著自己的是怎樣的眼神,也不知道,當被陽光射透水面的那一刻,自己真正的心情又是什么樣的。張朔從床底摸出一盒香脂來,這個還是從他哥那處順來的。當時純粹只是好奇,后來也不知該擺在何處就壓床底了,想不到今日卻派上了用場。張朔雖然沒有碰過男人,卻是知道該怎么做的,細細地用香脂給小胖子做擴張,剛抹上去,一股淡淡的香味就散了出來。那香脂果然是難得的極品,潤滑好,味道好聞,效果也好,張朔進去時小胖子都沒有很難受。只是那香脂中卻似乎摻雜了一些催情的東西,本來很拘束有些緊張,平日也有些怯懦拘謹?shù)男∨肿?,再做了擴張后,整個身體慢慢地倒被熏染得更是紅透了,還變得很是熱情起來。纏著張朔,難耐地擺弄著,那下身處本來就很緊,小胖子又是平日難見的熱情,還顯現(xiàn)出了一些難得的嬌媚姿態(tài),一時讓張朔興奮得很,很是激動地射在了小胖子里面。張朔仿佛得趣一般,連著又索要了一次,小胖子卻也只是紅腫了些,沒有特別難受。可是過幾日,等小胖子再過來尋張朔時,張朔卻也并沒有好好讀書,小胖子想,張朔又騙他了,或者只是逗他玩而已。那次給張朔用嘴做那事后,張朔第二天就像沒事人一般,再也沒提過那事,雖然后來與自己在一處時,更加親狎了一些,親親小嘴,摸一把什么的也是常事,但也再沒讓自己做那事,也沒有相互紓解過欲望。那夜想必又只是張朔因為兄長的事有些壓抑,膩歪了才想的樂子而已,什么說做了就好好地讀書,就是騙人的鬼話。小胖子覺得自己又像被戲弄了一般。可是,自從那一次后,張朔就像迷上了他的身體一般,總想找機會要了他,雖然小胖子因為張朔沒有好好讀書,只覺得他騙了他,可是每當他放下身段來求著自己時,小胖子又是心軟又是有些心喜,自己也很是渴望與興奮,卻每每都應了他的要求。小胖子只要一想到張朔是因了自己硬得厲害,而且想著自己,也忍不住會sao動起來,而且他也不明白,為什么他每次用了那香脂時,會變得更加熱情,就像控制不住自己一般,只想貼合得更緊密,索要得更多,那些其他,都再想不起來。有時候,小胖子也覺得自己很沒出息,自己的性格為什么就這么懦弱呢,抗拒不了,也掙扎不脫,或許自己就像只困在沼澤中的魚一樣,陷在那攤爛泥之中,卻只覺得無法抗拒的舒適,就算沒有了水,沒有了呼吸,也愿就這樣軟軟地干涸而死。第34章第三十四章風波起(一)這日桓帝正拿著李溙的折子發(fā)愁,折子上表奏欲治一名叫羊元群的貪官的罪。按說事情挺簡單,該咋辦咋辦,可這事倒涉及到桓帝一點小小的面子的問題。卻說這宛陵大姓羊元群由北海罷官回家(宛陵位于河南尹管轄范圍的東部,洛陽則在河南尹轄治范圍的西北部),家中藏了許多貪污所得的黃白物事,被人告發(fā)。不過若僅僅只是簡單的貪污倒也罷了,這羊元群聽說圣上好那口,專門搜集了一些難得的奇巧物事,買通了內侍侯彧,想要呈上去討點恩寵,卻不想,一并被收了去。因為這些奇巧物事,倒惹起了民間的興趣,時常拿出來當作談資,作為笑料,而且又牽扯到宮中內侍,甚至映射到當今圣上,一時間倒有些沸沸揚揚了。恰說侯彧因為這件事被叫到桓帝跟前,桓帝一把將折子丟到侯彧跟前,惱怒道,“瞧你辦的好事!如今倒讓朕成為別人的笑柄了!”侯彧時時刻刻想瞅著機會整治那李溙,如今恰得到這么個機會,怎肯放過,眼神一轉,侯彧匍匐到桓帝跟前,狡辯道,“圣上,這卻是那李溙好不曉事!”桓帝聽得怒火雖未下去,倒引起了好奇,“怎說?”侯彧諂媚地回道,“若是普通的貪污懲治懲治也就罷了,如今這羊元群的那些心意被那李溙抖落出來,還故意上奏給圣上,不就是讓天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嗎!這是讓天下的眼睛都放在圣上身上,讓大家看圣上的笑話呢!若圣上處置了,也就是自己打自己耳光,若圣上不處置,則是讓天下說圣上處置不公,這李溙分明是沒將您放在眼里!”桓帝聽得,帶點笑意地問道,“那你說該怎么辦呢?”侯彧頓時心里有些得意起來,“依奴才之間,要罰那李溙的銳氣,讓他做苦役才好!讓他知道圣上才是最大的,不是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若只因這點事就貶斥能臣,這天下才會更加指責朕吧?!”侯彧聽得,頓時有些惶恐,頓時匍匐在地道,“奴才惶恐,奴才只是想著,既然臣下觸犯了圣上的龍顏,那圣上給臣下一點顏色瞧瞧自是無可厚非的;而且圣上只是罰作苦役以示薄懲而已,不加時日即會復官,這天下怎能指責圣上不夠圣明呢?反倒更能讓天下明白天威不可褻瀆,若今后再有類似的事情,誰也不敢妄自非議。”桓帝發(fā)現(xiàn)這侯彧說得倒挺具有誘惑力的,不由得正眼瞧了瞧他,那侯彧正拿眼神脧著呢,一時瞧得不由嚇得一身冷汗,立馬跪伏在地不敢偷瞧?!跋氯チT,朕自知道了?!焙顝坏渺赝讼拢瑓s不知桓帝到底會作何打算。自那張讓離宮后,鄧皇后也并未如想象中一般過得舒坦起來,因為那桓帝卻又寵幸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