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9
”0138突然菊花一緊,一股十分不妙的預(yù)感本能地從它心里升起。然而更加雪上加霜的是,還不待它聽清楚自家宿主大人到底想搞什么幺蛾子的時候,系統(tǒng)空間便傳過來一條加密的消息,嘀嘀嘀地響個不停。0138心煩意亂地往消息來源上一瞟,頓時被署名“清”字嚇得夠嗆,也暫時顧不得親親宿主大大了,麻溜地躲回系統(tǒng)空間,點開消息,只聽到一道醇厚磁性的男神在它耳邊緩緩響起:“引誘他來攻略我?!?/br>0138:……_(:з」∠)_任性的boss大大,你的戲份特么的其實應(yīng)該是在十年后宿主大大大學(xué)畢業(yè)才有啊!現(xiàn)在急哄哄地湊上去求著人家攻略你是要鬧哪樣啊靠之…第165章現(xiàn)實世界:救你回來(三)0138一門兒心思撲在自家boss無理取鬧的要求上,一顆本就不算靈活的智腦頓時便都快要程序紊亂了,就連自家宿主在耳邊的呼喚都變得朦朦朧朧起來,讓它無暇顧會。“0138…0138?”到底要怎樣才能讓宿主毫無察覺地去攻略大大呢?這太難了,畢竟幾天的相處已經(jīng)很明顯地告訴它,果然那句“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真心特么的是至理名言,這位宿主大大和boss大大一樣,可都是不好惹的任性角色…就憑它這個剛出生沒多久的小系統(tǒng),真的可以瞞過去嗎…“0138!”宿主陡然變高的聲音再一次在耳邊響起,0138終于回過神來了,只覺得渾身都快嚇出冷汗了,連忙哆哆嗦嗦應(yīng)道,“宿主大大!我在我在!親有什么吩咐?0138絕對盡心盡力呢~”少年溫潤的眉眼微微瞇起,帶著絲意味深長:“親愛的,剛才和誰在說話呢?”“說,說,說話?!沒有沒有沒有沒有!宿主我是你的系統(tǒng)怎么可能會和別人說話呢?呵呵呵呵呵…”0138一邊干笑著打哈哈一邊迅速檢查系統(tǒng)設(shè)置,這一檢查不得了,它頓時大驚,Σ(°△°|||)︴特喵的系統(tǒng)空間和宿主神經(jīng)的連接是什么時候被打開的?!它明明記得一直都是關(guān)著的呀!“親,愛,的?你再說一遍?”明明是稚嫩柔軟的少年音,被莫默一字一句地念起來,竟反顯出一絲陰森出來。0138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剛剛那個小黃毛的慘境,頓時菊花一緊,瑟瑟發(fā)抖,不吱聲了。耳邊意料之中地消停了下來,莫默勾了勾嘴角,拖出設(shè)置面板,把神經(jīng)連接選項后面框框里的對號換成了叉。想套0138口風(fēng)是一回事,他可不想一直連接著讓這個小系統(tǒng)偷窺自己的思想。說白了,莫默一點都不相信這個所謂的“0138”,從一開始就不相信。畢竟,任誰一醒來記憶全無,腦子里還寄生著一個所謂“系統(tǒng)”的怪物,都不會傻白甜真地全然接受。而事實證明,他的有所防范果然是正確的。“那個男人是誰?”稚嫩的少年倚窗而坐,秀氣的側(cè)影看起來安靜美好,但那張看向窗外的溫順面容上,薄唇緊抿,琥珀色的雙眸中已是不屑于掩飾的被冒犯的冰冷怒氣,就連短暫相處之后因為系統(tǒng)犯蠢而升起的淡淡熟悉的親切感,都在監(jiān)聽到這道陌生男聲的指令之后蕩然無存。啊宿主果然是聽到了!boss大大快來救它呀qwq!不對,boss饒命??!它不是故意要泄露他的啊蹤跡的!心驚膽戰(zhàn)的0138顫顫巍巍地給boss發(fā)了求助函,然后焦灼地等死_(:з」∠)_。不過也許是老天都舍不得已經(jīng)這么蠢的系統(tǒng)再被莫默收拾成真正的腦殘,就在少年薄唇微啟的一刻,一陣低啞的鈴聲在他耳邊響起,算是短暫地救了0138一下。莫默從口袋里掏出不停震動的手機,預(yù)料之中的,帶著蜘蛛網(wǎng)一般裂痕的手機屏幕上寫著“爸爸”兩個字。何子莫本來是沒有手機的,何子涵卻不止一個。莫默手上的這個手機還是上一次何子涵鬧脾氣摔壞的一個,何源清看著這個手機除了屏幕其他地方?jīng)]有什么太受損的地方有些舍不得扔,又不想花錢修,就直接扔給了何子莫。當(dāng)時的何子莫,抱著自己新得的手機翻來覆去的擺弄著,興奮得一個晚上沒有睡著,滿心以為自己的父親還是關(guān)心自己的。想到這里,莫默頓了幾秒,嗤笑一聲,接了電話。“何子莫,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我真不敢相信這是你做的?!彪娫捯唤油?,中年男人如同教導(dǎo)主任一般嚴(yán)肅沉悶的訓(xùn)斥便劈頭蓋臉地咂過來,痛心疾首得宛若他干了什么十惡不赦的勾當(dāng)一般,“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懂事孝順,知道體貼弟弟的人,沒想到你品性這么惡劣,真是讓我失望。給你半個小時,不,十五分鐘,立刻給我——嘟嘟嘟…”“宿,宿主大人…”0138目瞪口呆地看著被扒下電池的手機沿著一道完美的弧線飛進(jìn)垃圾桶,“這這這…”“別吵?!鄙倌晗蚝笠羞M(jìn)車座,秀氣的雙眸緩緩閉上,纖長的睫毛在眼下的肌膚上投出一片濃密的黑影,掩蓋住一瞬間迸發(fā)的戾氣。簡直不可理喻,一群瘋子。何源清夫婦是,何子涵是,何子涵死去的母親是,就連何子莫自己都是,一心一意地認(rèn)為這是自己從母親身上繼承的罪孽,從而毫無反抗地成為何子涵的奴役。其實何子涵心里清楚,甚至何源清后來也應(yīng)該慢慢明白了,何子涵母親的死亡根本就不是因為何母的怒言相向,而是一場精心設(shè)計的死局。雖然終究讓何源清妥協(xié),答應(yīng)和自己在一起,但卻是以一個居然不得光的地下情人的身份,這讓一個青春年少的少女如何能夠不痛苦?而在何源清長久不來,只有兒子作伴的孤獨日子里,一些能夠麻痹神經(jīng)的毒品便成了何子涵母親逐漸浸染的東西。毒癮越來越重,毒債也越來越多,就連身體都因為吸毒被搞垮,那女人知道,自己離死期已經(jīng)不遠(yuǎn)。然而那女人心里清楚,何源清身為大學(xué)老師,雖然收入足夠溫飽,積蓄其實不算多,又哪里會愿意替自己還毒債?更有甚者,就憑這人故作清高的德行,很有可能會放棄她,也放棄她的孩子。于是一場精心設(shè)計的死亡就這樣上演了。提前約何源清過來,故意漏出把柄給何母,再找準(zhǔn)時機一舉從窗臺躍下。也許女為母則強,女人的死讓何源清因為羞愧和傷感,再也不愿追究她的生前罪孽,還清毒債,一心一意地對她的兒子好。但這樣的代價,卻是毀了另外一個女人和她的孩子。又是何其的冷酷和自私。當(dāng)那女人躍下的一瞬間,她看向何母的眼神里究竟包含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