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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聊天記錄,上面說的清清楚楚,那個廠子以后只生產(chǎn)兔子玩偶,而那個兔子玩偶是喬茗葉設(shè)計的,你還說,以后會讓全國人都記住小葉是多么優(yōu)秀?!?/br> “你還要騙我嗎?”黎晚晚說到這里,觸及到情緒,聲音都變得顫抖。 喬明琛被黎晚晚這番話搞的五臟六腑急遽收縮。 “所以你相信喬茗葉說的話?”喬明琛像是被自己氣笑了。 “你忘記我跟你說的話嗎?以后這家廠子只生產(chǎn)和你有關(guān)的玩偶,你是屬兔的,自然會生產(chǎn)兔子玩偶?!?/br> “那個兔子不是喬茗葉設(shè)計的嗎?”黎晚晚深吸口氣。 “是她設(shè)計的,但是黎晚晚,我沒有對她說過那些話,你被騙了?!眴堂麒∠袷钦业綖樽约航妻q的理由,這件事可以當做閥口,讓黎晚晚了解到,自己是愛她的。 廠子剛開始是按照自己與她的約定,以后只生產(chǎn)兔子玩偶,是因為她,不是因為別人。 黎晚晚相信他說的話,那個廠子確實只為自己生產(chǎn)兔子玩偶。 可是自己恨喬明琛太多,這件事只是其中一件。 解開了,只是讓自己心里好受一點。 追究到底,兔子玩偶確實跟喬茗葉有關(guān)系。 “沒關(guān)系了?!崩柰硗硇睦锖檬芤稽c,只是讓自己心里的惡心驅(qū)散,好受。但是她還是很討厭喬明琛和喬茗葉,想毀掉他們也是真的存在。 也不會動搖自己的決心。 “既然廠子不在你手上,那喬明琛,我就沒必要繼續(xù)跟你聯(lián)系了?!崩柰硗頀鞌嚯娫?。 還要說更多話,喬明琛聽到電話里傳來電音,知道對方會去聯(lián)系對方買下廠子后,喬明琛急切的聯(lián)系私人飛機駕駛員。 駕駛員告訴自己,廠子所在的地方?jīng)]有私人飛機停機場。 喬明琛怕黎晚晚搶先自己一步走到那里,黎晚晚可以因為那家廠子聯(lián)系自己,那么只要自己把廠子重新買下來,是不是她會為了廠子跟自己有關(guān)系。 解開了一件心結(jié),喬明琛松了口氣。 沒想到喬茗葉會欺騙黎晚晚說這廠子玩偶為了她生產(chǎn)的。 一想到這里,喬明琛頭上青筋繃起,如果不是賈右將她送到小國家去,自己還真的不會放過喬茗葉。 喬父的死自己付出夠多了,在那天夜里,自己選擇了喬茗葉,就已經(jīng)決定好以后會跟黎晚晚在一起,再也不關(guān)喬茗葉的事。 現(xiàn)在只希望自己能獲得黎晚晚的原諒。 喬明琛忍著胃里的不適感,咬著牙買了飛機票,登上飛機來到自己和黎晚晚大學時偷來的地方。 四周街景和以前明顯不同,喬明琛深吸了口氣,頭又暈又疼。 只要搶先黎晚晚一步,把廠子買下,自己就可以拿廠子繼續(xù)跟黎晚晚糾纏。 按照這一信念,當喬明琛按照地址,下了出租車,看到一群戴著頭盔的工人,還有幾輛笨重的機器。 曾經(jīng)看過的工廠,在此時變成一堆廢墟。 喬明琛臉色慘白,毀掉了工廠,黎晚晚會不會不原諒自己。 沒有保護她最在意的東西。 黎晚晚會恨死自己了。 -- 還是黎晚晚安排在暗處觀察喬明琛的人,首先發(fā)現(xiàn)了暈倒在地的喬明琛,叫來救護車,把人送進醫(yī)院里。 黎晚晚躺在藤椅里,身體涂上防曬霜,桌上放著蜂蜜水,悠閑自得的嗮太陽。 得到喬明琛那邊的消息后,她才把墨鏡摘下,唇角笑意發(fā)深。 昨天喬明琛好不容易回一趟國內(nèi),肯定酒是得喝到胃出血。 知道廠子在自己手上,給喬明琛打電話的時候,已經(jīng)拿到政府文書,安排好拆房隊,把工廠里的玩偶轉(zhuǎn)移到其他地方,再給工人遣散費。 然后自己后顧無憂,給喬明琛打了個電話。見他為自己嘔心擔憂,提高警惕心,費不顧身,還沒休息好,就趕上飛機來到廠子那邊。 結(jié)果呢,看到的是廠房被拆除了。 喬明琛暈倒在大街上,黎晚晚聽完后,對那邊的人嗯了一聲,告訴對方自己已經(jīng)知道了。 黎淮在自己掛斷電話的時候,把車停在樓下,抱著一只黃色小狗朝樓上看去。 黎淮年紀不大,即使進入商場,笑容都是少年獨有的清爽。 黎晚晚手搭在欄桿上,居高臨下看著他。 等黎淮走到樓上,半蹲下身體,把狗放在地上,對它說:“去找jiejie。” 黎晚晚看到那只憨態(tài)可掬的小狗,唇角的笑意深了深。 也彎著腰,把狗抱進懷里,指尖勾著它的下巴,見它那雙黑葡萄般的眼睛好奇地盯著自己看,黎晚晚覺得它可愛極了。 她對黎淮說:“送給我的嗎?” 見黎淮點頭,黎晚晚在狗的頭上落下一吻,“太可愛了。” 喬明琛一個人在外地的醫(yī)院醒來,入眼處皆是白色的墻,還有刺鼻的消毒水味。 那里的醫(yī)療條件不比臨江或者美國,不過喬明琛不覺得不適應(yīng),反而有種熟悉的感覺。 自己以前生活苦了,母親生病的時候,自己拿著衣服來醫(yī)院陪住,就是這種環(huán)境。 那時候日子雖然窮,但是比現(xiàn)在快樂多了。 在喬明琛心里,他偶爾也還是會想念母親。 他認為母親的死,跟自己也有關(guān)系。 如果當時自己長高長壯實點,那個男人就不會把母親當街打死。 走廊上傳來路過的腳步聲。 他閉上眼,忽然想到廠子被拆除后,心里一痛,認為黎晚晚值得這件事,肯定不會原諒自己,會怨恨自己一輩子。 之前,也是因為那個廠子,黎晚晚才會被自己打動。 他了解那個工廠對黎晚晚來說,也是一種念想,她和自己一樣,缺失母愛和父愛,長大后也渴望被人疼愛。 他胸口像是壓著塊大石頭,腦袋很沉,連喘氣都不舒心。 護士進來后,給他檢查了下身體,長年累月的胃病,加上嗜酒,還有過度勞累,最近一個月不能喝酒,如果不聽醫(yī)生囑托,說不定會有什么大事發(fā)生。 喬明琛點了點頭,交了醫(yī)療費。 賈右聯(lián)系自己的時候,是在下午三點,聽說到那家廠子被碾為平地的消息后,覺得不對勁,一查才知道,那家廠子還是跟黎晚晚有關(guān)系,被拆也是黎晚晚的意思。 賈右見電話另一頭遲遲沒有說話,疑惑地問了聲:“你怎么了?我跟你說,像她這樣的女人,你就不能仁慈,她現(xiàn)在對你就跟對條狗似的,開心了就玩玩?!?/br> 護士剛好進來換藥,“108號床,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了,頭還暈嗎?” 護士見他容貌俊俏,語氣都溫柔起來。 喬明琛抬起手,移到相對而言舒服的地方,等護士換完藥出去后。 賈右才試探地問:“你生病了?” 喬明琛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