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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的女孩子住在一起,怎么可能沒有心思。 喬明琛偷偷瞥了一眼黎晚晚,發(fā)現(xiàn)對方?jīng)]有表情,看起來也很緊張,心里想的應(yīng)該和自己一模一樣。 喬明琛才轉(zhuǎn)而笑了,自己是男人,不應(yīng)該給女人不安心。 所以裝出一副沒事人的模樣,拉著黎晚晚的手,往樓上走去。 打開門,黎晚晚站在門口,抿著唇,不敢進(jìn)來。 喬明琛把東西放下后,朝她看去,發(fā)現(xiàn)對方盯著腳尖。 喬明琛突然想笑:“睡一晚,明天就走?!?/br> 黎晚晚小心翼翼地盯著他看:“你不會亂動吧?!?/br> 喬明琛收回目光,沒有答話。 黎晚晚又羞又氣,轉(zhuǎn)過身就想離開。 結(jié)果被喬明琛拉住手,回頭看到喬明琛眼中抖動的眸光,在昏暗的走廊上果果,是多么的動人。 “面對你,我怎么可能會沒有想法,但是你放心,沒有你同意,我不會動你?!?/br> 說了掏心窩的實話,才換的女人燦爛的笑容。 喬明琛醒來的時候,房間還盛著濃郁的暗色。 他嘆了聲氣,到底還是物是人非。 黎晚晚以前有多愛自己,現(xiàn)在對自己就有多恨。 他算是看清楚了,自己真的就算在趕過去的路上出事,死掉。 黎晚晚也會在自己出殯那天,派人鬧事?lián)v亂,連自己死了都不讓自己安省。 喬明琛摸到手機(jī),一天都沒吃東西,胃里翻騰著,酸脹著。 看了眼時間,凌晨四點。 他先訂了下午的飛機(jī)票,再弄了鬧鐘,然后倒在床上,準(zhǔn)備先養(yǎng)養(yǎng)神。 太累了。 -- 黎晚晚來到那個地方,她站在路邊,看著被碾壓成平地的工廠。 她都感覺自己變得太多了,思維太極端,沒辦法和常人一樣。 這能怎么辦,她也不想這樣,也想象其他女人那樣被喜歡的男人疼愛。 經(jīng)歷過生死,背叛,黎晚晚覺得簡單的愛,自己是不想要了。 世界上最廉價的東西,就是嘴里說出來的愛,心里會變化的愛。 街頭的路人,看到一位長相絕美的女人出現(xiàn)在這里,都很好奇地看著她。 一位戴著黃色安全帽的男人小跑到她身邊,皮膚黝黑,笑起來很憨實:“你要的我們都準(zhǔn)備好了?!?/br> “玩偶?”黎晚晚看著對方。 男人點點頭:“那些玩偶我們都轉(zhuǎn)移到郊外沒人要的破工廠里了,因為東西多,所以我們選地方的時候,都看了看四周沒什么可燃物?!?/br> “就算燒的再厲害,也不會惹事?!?/br> 黎晚晚點了點頭,跟著男人上了車。 一路上,人煙稀少,就連路都變得坑坑洼洼。 黎晚晚臉色慘白,像是刺激到不好的回憶,身體微微顫抖。 指尖抓住衣角,指甲陷進(jìn)rou里,留下淺淺的痕跡。 男人看到她,以為對方是冷了,讓司機(jī)把車窗搖下來后,見對方還是這樣,就對她說:“我有外套你穿不穿?” 黎晚晚咬著嘴唇,搖了搖頭,抱著手臂靠在椅背上。 微張著紅唇吐息著。 看來自己還是很害怕,畢竟是離生死最近的時候。 等車停在路邊,黎晚晚看到破舊工廠的第一眼,和自己內(nèi)心深處恐懼的地方一模一樣。 世界上,所有破舊的荒原和工廠都長得一模一樣。 黎晚晚閉上眼睛,連深吸口氣都不敢。 那件事帶給自己的后遺癥太大,此時此刻,她都在害怕。 男人走在前面,不遠(yuǎn)處工廠門口,蹲著幾個中年男人,皮膚黝黑,面孔布滿紋路,穿著的褲子都帶上幾滴灰色的水泥。 男人往后看,發(fā)現(xiàn)黎晚晚表情不對勁,對她問了聲:“要不然你待在車?yán)飫e下來了?!?/br> “不用?!崩柰硗肀犻_眼,往前試著走了一步,像是突破自己,每一步都走的很堅決。 進(jìn)入黑乎乎的廠房內(nèi),墻壁都是被燃燒后的黑色。 黎晚晚被人往手里塞了把打火機(jī),還有一根蘸了汽油的木棒,頂端繞著破爛衣服,一股刺鼻的汽油味撲面而來。 她微微皺眉,看向房間中心,那么多的玩偶。這些全部都是生產(chǎn)出來,還沒進(jìn)行二次銷售的產(chǎn)品。 她察覺出腳下踩到什么東西,低頭一看,是只露出棉花絮的玩偶。 黎晚晚面無表情,把玩偶踢進(jìn)那堆東西里,然后把打火機(jī)遞給男人,把木棒離自己遠(yuǎn)一些。 見火苗移到木棒上,黎晚晚手執(zhí)火棒,義無反顧地扔進(jìn)倒上汽油的玩偶堆。 大火瞬間將房間耀的發(fā)紅,熱風(fēng)將她衣裙往后鼓起,漂亮的臉蛋耀著火光,眸里倒映著猩紅。 男人被燙的不行,想拉她出去,但是怕冒犯對方,只好對她大喊:“快點出去吧,萬一身上著了火,周邊可沒水救你?!?/br> 黎晚晚轉(zhuǎn)過身,被火焰吞噬的兔子玩偶,成千上萬地盯著罪魁禍?zhǔn)椎乃?/br> “我們走吧?!崩柰硗戆凑占s定好的,把錢給了對方后,便前方飛機(jī)場,等待自己航班起飛。 回到臨江,一輛車停在自己面前,黎晚晚摘下墨鏡,看到車窗被人搖下,露出林康時那張帶著溫和笑容的面孔。 不是黎淮來接自己,是林康時。 她沒有多問,直接走到另一邊,把車門打開,坐進(jìn)副駕駛座上。 “你去哪里了?”林康時邊開車邊詢問她。 黎晚晚把頭發(fā)扎成馬尾辮,露出皙白的脖頸,漫不經(jīng)心地說:“出去見了好友。” “男的女的?!绷挚禃r手掌緊握方向盤。 黎晚晚看到他手背鼓起的青筋,動作一頓,放下手,垂下眼睫:“有男有女,沒有特意去見誰?!?/br> 她察覺出林康時對自己過度掌控,他們現(xiàn)在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林康時就開始對自己問東問西,從兩年后第一次見面那天開始,林康時完完全全是以自己丈夫的身份自居。 黎晚晚和他在一起,再也感受不到以前的舒適,反而覺得很壓抑。 她不是以前,不會任人拿捏,所以黎晚晚不想要變成林康時的金絲雀。 “怎么是你來了,黎淮呢?”黎晚晚風(fēng)平云淡的詢問。 林康時車速加快,“怎么?不想讓我來接你嗎?” “不是啊,就是你現(xiàn)在是林總,可不是以前那么閑,特地來接我,這讓我很受寵若驚啊。”黎晚晚開著玩笑,觀察林康時的表情。 “沒關(guān)系,我對你,時間多得很?!绷挚禃r說這番話的時候,特意別有用心地看了她一眼。 黎晚晚臉上的笑容維持不下去了,身子往后一靠,掏出手機(jī)給黎淮,告訴對方自己在林康時的車上,為什么會是林康時來接自己。 黎淮回復(fù)消息很快:【姐,我在修車,怎么了,我本來想跟你打個電話,告訴你自己打車回來吧,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