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人也一并圍過來。白曇見他們大搖大擺的模樣,心生不悅。其中一個徑直走向他來,被一名羅剎堪堪攔住,那人咧開嘴,直勾勾地盯著他,笑得yin邪不堪:“聽說波斯美人是格外的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光就看這一雙眼睛,便感覺是勾魂攝魄,你們說是不是?”“那可不知道,得看看臉再說!”那為首的見白曇默然不語,愈發(fā)放肆:“你們這些外來客,想要從這一片過,也不知道給我們頭領獻上點買路財,小命不想要了?不過,我看這美人應該不錯——”說著,便伸手要來摘白曇的斗篷。一名羅剎立時將他的手擒住,卻遭他反手一抓,霎時便筋骨折裂,血rou模糊,羅剎乃是活死人,自感不到疼痛,白曇卻是心中一凜——好一手陰狠的招數(shù)!當下退了一步,那匈奴人卻得寸進尺,徑直襲向他的胸口!白曇拂袖一擋,背后的弒月鉤與吞日鉞都震動不已,他不愿就此暴露真身,索性迎面撲進那匈奴懷里。匈奴人猝不及防抱了個軟玉溫香滿懷,滿手力勁被化于無形,又瞧見近處那雙極美的杳黑鳳眸,只覺耳畔被呵了口氣,便當下神魂顛倒,血脈賁張,僵在原地。“你想看我的臉?”這一聲輕若風吟,卻令姽魚兒臉色一變,望向那身形嬌小的“女子”,此人此時竟用的是媚術,且魔音惑人的功力竟還遠遠在她之上。正想阻止,姬毒卻將她手腕捉了住,使了個警告的眼色。“做夢?!?/br>一聲入耳,匈奴人胸口只遭指尖輕輕一點,霎時整個人便被震得向后飛去,直摔進水里,激起一圈巨大水花,水池轉眼被染成了血紅。再看其余幾人,瞠目結舌,立即圍向那水池邊。里面那人哪里還有氣?胸口赫然一個燒焦的血窟窿,正巧對著那泉眼。姽魚兒見此變故,不由心道糟糕,匈奴人在西域一向兇蠻霸道,殺了一個,怕是便要引來一群。如此一來,她也便知道了這“波斯美人”是誰,當即朝他欠了欠身子,將魔音傳入對方耳中:“奴家姽魚兒拜見白教主。”白曇抬眼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只伸手從她下巴掠過。姽魚兒感到一股濃烈魅氣自他頎長纖細的手指侵入她的每個毛孔,令她渾身發(fā)麻。這人,這人竟天生嬈骨,必是她的同族人。且他身上魅意如此之濃,怕是嬈骨已快長開了。第19章這人,這人竟天生嬈骨,必是她的同族人。且他身上魅意如此之濃,怕是嬈骨已快長開了。可“嬈人”到她這一代已不剩幾個,除了她以外,便是她嫁給西夜國國主的親meimei。這孩子,許是,許是她失蹤多年的親外甥。原來,當年他竟被“天魔”巫閻浮帶走了么?白曇捏住她的下巴,薄唇隔著面紗勾起:“壞了你的生意,本座自會補償。不過,你那點小伎倆,就別在本座面前耍了,知道么?”姽魚兒尚在震驚之中,只點了點頭。其余幾人見勢不妙,便紛紛離去,頃刻之間,客棧里只余下幾個膽大的。姽魚兒去賠了罪,便命下人領了白曇一行人上了樓。剛關上房門,白曇就像揣著金子的賊,趕緊把懷里那根物事掏出來,放到桌上擺酒具的盤子里。鹿鞭尚還熱哄哄的,切口仍在滲血。他坐了下來,便感覺整個人難受得很,昨夜夢里xiele身不說,今日又用了媚術,現(xiàn)下真氣虛浮紊亂,說是外強中干也不為過。擠了一些血到酒樽里,仰脖灌了一口,腥氣嗆得他差點吐出來,硬著頭皮咽下去,就抓起那根鹿鞭,閉上眼往嘴里塞。巫閻浮看到他此般模樣,先也是一陣錯愕,嘴角抽搐了幾下,極力忍著沒笑出聲。而后,他越看,便愈發(fā)挪不開眼了。少年趴在桌子上,含著碩大的鹿鞭,嘴擠得滿滿當當,根本合不攏牙關,一口咬下去,就被噴涌而出的鹿精嗆得眼淚汪汪。好不容易連精帶rou和血的咽進喉管,又被噎得猛咳起來,一股白濁溢出了嘴角。努力吞下一口,濃-精已順著修長頸項滑下去,濡濕了胸口。好不容易吃下半根,臉上,身上,都被染得污濁不堪。巫閻浮眼神愈發(fā)暗沉,看了一陣,便閉上眼睛,腹下陽筋突突直跳,好像白曇那張嘴含得不是那鹿筋,而是另一根物事。“嗚!”半根吃下去,已是再無法繼續(xù),白曇暴躁了擦了擦臉,卻見自己頭發(fā)上也沾了不少精血,不由又是惡心又是惱怒,一掌拍下去,將桌子打了個爛碎。可他一動,就感到那吞下去的鹿鞭,轉瞬起了效用。——一股異樣的熱流自腹下緩緩升騰起來,充盈了他的丹田。腹下那物卻也蠢蠢欲動,白曇當下是坐立不安,燥熱難耐,解開斗篷,身上已出了一層薄汗,將鬢邊長發(fā)撩到耳后,一片紅潮已自他耳根蔓延開來,宛若晚霞染映了無暇雪原,分外艷麗。他不知,自己血氣方剛的年紀,哪受得住鹿鞭這等大補之物?何況還是取自發(fā)情的雄鹿,正所謂物極必反,此時竟是連打坐也靜不下心了。白曇盤腿坐在地上,丹田內(nèi)欲'火愈燒愈旺,以至渾身發(fā)顫,忍無可忍之際,一雙冰冷手臂忽而從背后將他一把摟住,男子喑啞幽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來:“主人……你怎么在發(fā)抖啊?”“滾!”白曇打了個哆嗦,狠狠罵道,豈料藥人非但不滾,還將他摟得更緊了,寬闊胸膛貼上來,猶如一大塊冰石,頓時是說不出的愜意,毛孔都像張開了,令他不自禁渾身發(fā)軟,咬牙道,“放肆……”話音未落,便覺男子高挺鼻梁透過頸后發(fā)絲抵住他的后頸,而后潮濕薄唇觸到他耳根,呼吸掠過頸窩,直往他衣間鉆來,好似在無言求歡,摟緊他的一雙手臂上攀附的鬼藤沙沙蠕動,小蛇般纏了上來,修長骨感的大手將他雙手攏住,手指似想侵進他的指縫間來,欲與他十指相嵌,耳垂亦被舌尖勾住,卷進齒間,飽含著nongnong的占有意味。白曇猛地掙開身后男子懷抱,竄上墻邊床榻,將帳子解了下來,把自己裹進被毯里。須臾之間,床榻便發(fā)出了輕微的嘎吱聲,混合著少年壓抑的喘息,飽含春情,透過一層麻帳,卻僅能窺見一團蠕動起伏的人影。巫閻浮兀自閉上眼,聆聽著那聲音,好似品味一杯美酒佳釀,喉頭不住地上下滑動,俊美唇角亦不自覺地勾了起來。——放肆?為師還未下手,你便覺得放肆?以后,還有更放肆,更放肆的呢。你不是想練那“天女勾魂”的七七四十九勢么……為師便與你一勢一勢好好的練,練到你崩潰求饒為止。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