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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手,一探脈搏,感覺脈象凌亂虛浮,又guntang無比,便知他是內(nèi)力受阻,血氣逆行,又一把扣住少年細軟后頸,活像拎貓崽子一樣從自己懷里提了起來,出手如電,接連封了他神藏、靈墟、天樞、璇璣幾處大xue,然后將人翻了個面,剝開那金箔胸衣,從另一只胳膊里取出一根傀儡針,精準扎進脊中神道xue。一股淤血立時涌了出來。“哈——”白曇這才猛吸了一口氣,呼吸暢通起來。巫閻浮取出傀儡針,收進發(fā)間,盯著少年軟弱無骨的單薄脊背,瞇了瞇眼。這般弱不禁風,功夫也學得亂七八糟,還想去參加武林大會,真是不知死活。不知多少人盯著他,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么?若是他不在身邊——巫閻浮閉上眼睛,胸中激流洶涌,忍不住低下頭去,舔盡少年的鮮血,再睜開眼時,狹長眼眸卻已然盡紅,瞳孔也變成了獸類的菱形。烏云壓頂般的危機感忽然擭了白曇,與此同時,一具身軀牢牢壓上來,胸膛被身下粗糙石地磨得生疼,他本能地撐起身想逃,腰間卻一緊,被一只勁韌手臂牢牢箍住。后頸被男子堅硬的下巴抵住,潮濕冰涼的唇舌從耳根一直肆虐上來,反復吮吻他的一邊耳垂——一如那人臨死之前。白曇神志昏憒,卻仍是嚇得打了個激靈。他一縮脖子,想要甩開,卻被巫閻浮一口狠狠咬了住,他刻意要讓他記住這疼痛,記得更深更牢些,一輩子也擺脫不了心魔才好。白曇如陷夢魘,發(fā)出一聲嗚咽,像頭受驚小獸般渾身發(fā)起了抖。這一聲嗚咽鉆入巫閻浮耳里,便讓他肺腑間“噌”地燃起一簇鬼火,想起方才他為救“自己”那般奮不顧身,便惡燥更甚。將臉扳過來,便狠狠封住了他的唇,舌尖強勢霸道地長驅(qū)直入,頂開齒縫,宛如撬開一顆尋索多年的含珠蚌貝,卷住柔軟小舌吮吸津液,幾欲連呼吸也要一并侵奪,恨不得把他一口吃進肚里,鬼藤也有感知的蔓延狂長,將身下柔軀密密纏住。一股狂勁忽自體內(nèi)外噴涌,他筋骨都咯咯作響,瞳仁血色漸濃,吻勢愈發(fā)狂熱,腦中混沌不堪,似乎萬物皆空,唯有懷里之人是真實的。白曇被吻得透不過氣來,只覺似有數(shù)條小蛇貼著皮rou蜿蜒爬行,生有嬈骨之人,身子最是敏感,哪經(jīng)得起這般侵擾?當下整根脊骨都像化了狐貍尾巴,軟得沒了形狀,卻還是害怕得想逃,雙手胡亂摸索著,碰到一把冰涼涼的鉤刃。弒月有所感應,發(fā)出一聲銳吟,令白曇如夢初醒。呆愣了一瞬,白曇狠狠咬了一口嘴里的舌頭,火燒屁股般翻過身,去推身上人沉重的身軀。一抬眼,卻對上一雙兇獸般血紅如妖的狹長眸子。他打了個哆嗦,抓起弒月鉤,刃背抵住藥人的頸項,撐起身子,屈起雙腿,便一眼窺見了對方腹下醒目的光景。“你,你——”藥人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雙手撐在地上,好似嗅到腥味的野獸往前湊,白曇避無可避,又被他一把摟了住,頭埋在他頸窩間上下猛嗅,好像發(fā).情的雄獸遇見了雌獸。白曇頭皮發(fā)炸,一抬手便想扇他,忽而想起這人是自己恩人,忙收了力道,手掌便如撫摸般輕輕刮過他的臉,下一刻,耳垂便是一熱,竟被得寸進尺地舔了一口,濕滑的舌尖如游蛇般沿著頸項往下鉆去。白曇又怒又駭,扭開頭,掙開他手臂往后退,鬼藤又密密纏上來,他此時尚還虛弱,竟然一時躲避不開,四肢都被扯住,拖回藥人身下,他頓時毛骨悚然,幾乎嚇得哭出來,眼淚汪汪地大吼一聲:“阿癡!”巫閻浮本渾渾噩噩,狂躁難耐,聽見熟悉的聲音,頓時動作一滯,白曇趁機竄起來,一腳把他踹中他胸口,將他踹進了水里。冷水浸沒全身,巫閻浮方才清醒了幾分,眨了眨眼,瞳仁中血色褪去,變回了原本顏色。白曇膽戰(zhàn)心驚地望著水里人影,心里不住猜測他是不是因被這怪蛇咬了,所以中了什么奇詭的毒,所以發(fā)起狂來。白曇急促喘息著,站起身來,胸衣一下滑落到腰間。他心下一窘,用手捂住,才感覺背上襲來一絲刺痛,好像被什么扎得。他往后摸了摸,感到正是神道xue的位置,不由奇怪得很。難道是這藥人幫他療傷了?他彎下腰,去看水里巫閻浮的狀況,此時“嘩啦”一聲,巫閻浮從水里冒了出來,神態(tài)已恢復如常,低喚道:“主人。”白曇松了口氣,將他拉上石臺,便要去取破日,卻被巫閻浮抓住了胳膊:“主人,讓阿癡去取?!?/br>“不成,你又不會武功!”白曇想起剛才情形,心有余悸。“阿癡的身體能再生,主人不必擔心。”說完,巫閻浮便游近那巨蟒盤繞的石像,伸手握住“破日”刀柄,從巨蟒頭中獨眼上拔了下來,又揮臂一旋,將那顆血紅獨眼整個剜了下來。那是一個流暢而凌厲的動作,白曇呼吸一緊,心跳驟然加速,就像是他十三年那年,初次見巫閻浮使出“三梵破”時的感受。何以會想起那魔頭來?他搖了搖頭,將這莫名的異樣感拋諸腦后,坐下來運功調(diào)息,疏通經(jīng)脈。真氣剛走過半個周天,他便突然聽見某一處響起幾下水聲,循聲一望,便見幾個人影從水下躍出來,都赤著上身,古銅膚色,為首的那人胸口刺有一張詭譎妖異的狼首,一對眼瑩瑩發(fā)藍,不懷好意地朝他望來。竟然是方才月隱宮那幾人!白曇站起來,一躍而起,將藥人護在身后,握緊了手里的弒月鉤。“白教主,這么巧,你也在這兒?”連鳩手臂一甩,手里的勾魂爪寒光畢露,他不急著出手,只死死盯著白曇,”絕色,真是絕色,美人出浴,風情萬種哇!”他這般一說,幾個人一齊怪笑起來。此時白曇渾身濕透,紗裙緊貼身體,幾若透明,掩不住玉色肌體,若不是手握兵器,滿身殺氣凜冽,看上去便真如一朵弱不禁風的出水芙蓉,只讓人心生yin念。白曇見他們個個面露邪色,目光仿佛要把自己剝光,一時屈辱至極,急怒攻心,幾乎要嘔出一口血,立時暗蓄內(nèi)力,只欲將他一招斃命。但他有傷在身,尚未恢復,又得護著一人,局勢于他實在不利,需得以守為攻,走為上策。他們既是從水里出來,那么出路,也應在水下。“怎么著?白教主生氣了?我說教主是美人,教主還不樂意?”連鳩鄙夷地輕笑了一聲,躍到水中一處石頭上,“莫非教主不是靠美貌取了西域武林霸主天魔巫閻浮的命,不是靠媚術(shù)坐上這教主之位?你的確有本事,兩個縱橫武林的一代宗師,竟然都死在你手里?!?/br>“那又如何,自古以來,成王敗寇,講什么手段?”白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