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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藥人毒[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0

分卷閱讀60

    見他跨下什么光景,不知死活地只顧著給他清理傷口,低著頭,粉雕玉琢的面龐上泛著一層柔光,神態(tài)異常誘人。

巫閻浮眼神迷亂起來,湊近少年耳垂,深嗅了一口他的體香。時,尖石被猛地拔出,巫閻浮渾身一震,鮮血猝不及防濺了白曇一臉。

他抹了一把嘴,便想湊上去舔傷口,卻顧著面子,只矜持地嘬了一口自己的手指,卻不知這般舉動落在巫閻浮眼里,只如火上澆油。他一只手將身上少年狠狠按進懷里,嘴唇抵著他嬌嫩小巧的耳垂,嘶著嗓子道:“你知不知曉……你這是在玩火自焚?”

白曇被他嚇了一跳,反應(yīng)過來,掙扎起身,便聽一下裂帛之聲,他一截袖子被撕了下來,身子被猛地推到一邊,石堆中的男子站起身來,一下縱身闖入那塌了一半的石廟內(nèi),接著便聽雷鳴般的轟隆一響,只見一尊石頭佛像橫飛出來,將窄小的石廟門堵了個嚴嚴實實。

白曇愕然,沖到門前:“你到底發(fā)什么瘋?”

“滾。”里頭傳來一聲壓抑的低喘,似頭走投無路的困獸。

“你!”白曇攥緊手中弒月,心念一轉(zhuǎn),退后幾步,假作離去,卻輕盈地縱身一跳,無聲無息落至那石廟頂上,俯身去聽里邊動靜。

聽見外面再無動靜,巫閻浮方才解開自己xue位,跌跌撞撞地靠著佛像背面坐下,一口血溢到喉頭,被他強行咽了回去,一只手探到腹下。

方才白曇一番胡鬧,已耽誤了疏通血脈的最佳時機。

如此,只便只能……

黑夜中林間十分安靜,只有風(fēng)過密林,沙沙作響。

從石墻裂開的縫隙間傳出的一串喘息便格外清晰了起來。

這喘息喑啞沉悶,夾雜著一股難以掩飾的情-欲。

同為男子,白曇一聽,便恍然悟到這人在石廟里面做什么。

他方才那副模樣,難道是中了迷-香春-藥之類的不成?

想明白這人為何緊張的要他走,白曇心驚rou跳,聯(lián)想到這人三番五次的占他便宜,更是一陣后怕。他武功勝他一籌,若剛才控制不住……

他搖搖頭,呵,裝模作樣,深藏不露這么久,還想故作正人君子么!

聽得里邊喘息聲聲,白曇再也坐不住,起身便想走人。

“呃……”卻在此時,里邊傳來一聲愉悅的嘶啞悶哼。

心知肖想之人便近在咫尺,巫閻浮一時興奮到了極致,汗水淋漓的雙手動得更快了些,亦放縱了自己,喉頭溢出聲聲不堪入耳的低吼。

曇兒,你可聽得開心?日后讓你夜夜都聽。

白曇從石廟頂上竄跳起來,落荒而逃,氣喘吁吁的沖進林間,整根脊梁都軟得沒了形狀,倚著一顆樹,才沒栽倒在地。嬈骨泛起熱意,狐尾般陣陣蠕動,他忍不住蹭了蹭樹干,嬈骨頓時說不出愜意舒爽。

“唔!”白曇便打了個激靈,站直了身子。

他這般情狀,簡直,簡直似狐貍發(fā)-春,都蹭起樹了,可怎生回事……

白曇羞恥地捂住臉,頭抵在樹干上,厭惡極了自己。

忍耐了一會兒,嬈骨卻愈發(fā)sao熱,不自覺地引著他把腰臀往樹上磨。

白曇臊得想死,左右一望,見四下無人,也竄上樹去,尋了一根粗壯枝干,躺在上頭自yin起來。樹葉被搖晃得沙沙作響,似在竊竊私語,濃密樹影遮蔽了一切,予他一方隱秘之所,不必顧及其他。

快活完了,白曇便覺乏得很,透過樹枝望著上方的夜穹出神,嘴里叼著一片葉子,雙腿垂下去,一雙裸足無意識地在半空中晃來晃去。

如此看來,以后嬈骨發(fā)作起來……找顆樹解決也無妨……

起碼樹不會負了他,不會害了他,不會有憂怖,亦無需他愛。

不會惹得他嬈骨長開,更不會令他短命。

他伸出手,借著月光,細看自己手心。

——命線似乎看上去比昨日更短了些。白曇想了想,便明白過來。

原來他病變的嬈骨每動一次,他便離死更近了一步。

為何他的嬈骨總會因為天夙而動?

是他對他動心了不成?

這念頭一出,白曇便被嚇了一大跳。

怎么可能!

正心亂如麻的想著,忽然一串“窸窸窣窣”的動靜吸引了他的注意,是有人踩過草叢的腳步聲。他警惕的坐起身,循聲望去:“誰?”

“是屬下?!币粋€熟悉的聲音應(yīng)道,從樹影里走出來。離無障撥開面前的一根樹枝,走近少年所在的樹下,恍然像回到了多年前。

那時,他替師尊取酒時,偶爾就能看見白曇如此時這般藏在那株曇花樹上,像只貓兒。后來他逐漸發(fā)現(xiàn),白曇只要生氣或者難過,在屋子里,就喜歡鉆被窩,在屋外,則喜歡上樹。他方才追出來一陣好找,也沒找到人,發(fā)現(xiàn)附近一顆樹無風(fēng)自動,才發(fā)現(xiàn)白曇果然是在樹上。

只是……也不小心看見了不該看見的。

“你什么時候來的?”白曇盯著他,低聲逼問。

“屬下在遠處聽見這邊有響動,才發(fā)現(xiàn)教主……”離無障不敢直視白曇雙眼,眼前揮之不去方才那幕香艷的畫面,不禁慶幸自己戴著面具,“教主為何三更半夜一個人跑出來?屬下還以為出了什么事?!?/br>
“沒什么大事?!卑讜蚁岛醚鼛В聵鋪?,望了一眼石廟的方向,想起湖畔那個落水之人,道,“你隨我去那邊看看?!?/br>
“嗯。”

二人回到船方才經(jīng)過的湖畔邊,落水之人卻已不見蹤影。

放心不下尚在石廟中的那人,白曇便又與離無障折了回去,剛到石廟附近,就遠遠望見一個人影在石廟之前,雙手舒展,踮著腳尖旋轉(zhuǎn)身子,竟在緩緩起舞。他的舞姿極是凄艷哀怨,又穿著一襲紫衣,臉色慘白,在這月光下,密林中,廢廟前,宛若一抹孤零零的幽魂。

看清那人是誰,白曇心下一驚,殺意頓起。

上次受的羞辱,他還記得一清二楚呢。

此仇不報,更待何時?”明月樓高休獨倚,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一首被男子此時輕聲唱來,猶如鮫人在海中哀吟,似笑非笑,似哭非哭,最后化為一聲嘆息千回百轉(zhuǎn),“教主,你說司幽舞姿好看不好看?”

他口中那教主,必然不會是他,定是那老魔頭了。

白曇蹙起眉,見司幽神態(tài)似癡似狂,不由暗忖,這人莫不是瘋了?側(cè)頭與離無障對視一眼,便知對方和他的想法一樣。

他雖自詡心狠手辣,卻也不欲欺負一個瘋子,便將弒月收回了袖中。

“你從小到大都最喜歡看司幽跳舞,這一只舞,司幽編了三年,還沒來得及跳給你看,你便死了,等司幽跳完這只舞,便去陪你?!?/br>
說罷,他舞步驟然加快,像跳胡騰舞般旋如疾風(fēng),三千鴉發(fā)散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