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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陸,過來,準備開工了?!?/br>拍攝在原定的三個月時間內(nèi)正常進行,因為唯一的外景也都拍了,燕導(dǎo)放心地在船上折騰。在結(jié)局前,船上還剩五個人。お筷尐說論壇紀宵維也“死了”,這個白領(lǐng)一死,濃妝艷抹的□□沒有依靠,開始接近陳寫意。陸聲對紀宵維還挺有好感,畢竟紀宵維是除了顧白律外第一個向他展示善意的人,平時溫和易親近,像個很會照顧人的領(lǐng)家大哥哥。所以紀宵維殺青要離開時,他送了一盒自己很喜歡的糖。紀宵維也不嫌棄,笑呵呵的:“陸弟弟加油啊,這部電影如果得獎,你會火起來的。以后想和你一起拍戲上綜藝就難了?!?/br>陸聲一向不會接這種話,不知道說什么,紀宵維也不在意,沖他揮了揮手,就乘著小艇離開了。看陸聲似乎頗為不舍,顧白律心里吃味:“小師弟都沒給過我糖。”陸聲有點疑惑:“師兄你不是隨時在身上都帶著幾顆糖的嗎?”那是為了投喂你??!顧白律開始思考要不要放棄投喂陸聲。覷了兩眼身邊看起來白白嫩嫩很好吃的陸聲,顧白律還是放棄了那個念頭。萬一別人投喂把他給勾引跑了可就不好了。他揉了揉陸聲柔軟的頭發(fā),笑了一下:“小師弟,明天就是結(jié)局了,好好表現(xiàn),殺青了師兄給你個大驚喜。”到底是不是驚喜顧白律不知道,反正能驚到陸聲是肯定的。第二天不到五點,劇組就開始了忙碌。陸聲一晚上都沒睡,精神卻奇異地挺亢奮,大概是因為在期待顧白律那個神神秘秘的大驚喜。準備就緒后,陸聲開始他的表演。連著兩天,白領(lǐng)死后,小偷也死了。陳寫意在小偷的房間里找出了所有人的手機——都沒電了,找到了也沒用。他心中不由生出了怒意。如果一開始小偷把手機交出來,而不是貪心地存在著僥幸心理,求得了救援,就不會死這么多人了。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了,陳寫意的精神幾乎有點崩潰。他能確定不是什么鬼做的,一定是人。只有人才有這么扭曲恐怖的心理。現(xiàn)在船上只剩下他、陳流薇、周硯和那個□□了。兇手會是誰?陳寫意不想懷疑周硯,畢竟周硯差點就死在了兇手手里。那晚發(fā)生的一切,周硯都有合理的解釋——他總是聽到外面有腳步聲,忍不住跟出去看,結(jié)果受了襲擊。可是,除了周硯還有可能是誰?莫非真的像周硯說的,這船上,還藏著一個人?心里有點發(fā)寒。陳寫意把小偷的艙室檢查了一遍,準備回去休息一下。他太累了。外面卻忽然閃過一道黑影。他的心立刻提了起來,拿起防身的刀,死死盯著那門——進來的是那個妓/女。“你干什么?”陳寫意冷冷地開口。妓/女只穿著層薄薄的半透明外衣,媚笑起來,沒有正面回答陳寫意的問題,轉(zhuǎn)過身,背著手,聲音也是嬌軟的:“我的手被綁住了,小弟弟來幫我解開吧。”陳寫意的臉色毫無波動。但是他的目光落到那妓/女的手腕上時,眼皮一跳,有什么東西,針扎似的浮上了他的心頭。他一把拽住了妓/女的手,“誰給你綁上的?!”妓/女原本以為自己勾引成功了,聽到陳寫意的話,愣了一下:“我自己啊?!?/br>有的客人有特殊癖好,捆綁都要她們自己做,久而久之,做這點事,壓根不費力氣。陳寫意的臉色頓時很恐怖,一字一頓地問:“你、自、己?”妓/女有點怕了:“……就是我自己啊,很簡單的,算是一點情趣……”“……”陳寫意沒有說話。他現(xiàn)在隱隱記起來了。那天他從黑暗中醒來,給自己松綁后,去給周硯解綁時,綁周硯的繩結(jié),和他的,不一樣。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應(yīng)該就能拍完了|?)更新時間是晚上九點啊提前寫完才提前更,今天不小心玩游戲玩high了提前不了……另外陸聲聲的心理參見26章評論里的巨根王子小同志……祝福你們_(:3」∠)_第28章第二十八章“卡!”燕導(dǎo)拍拍手,“稍微休息一下,接下來一鼓作氣拍完。小陸過來一下。”陸聲從角色狀態(tài)里抽回神,閉了閉眼睛,走到燕導(dǎo)身邊。燕導(dǎo)拍拍他的肩膀:“表現(xiàn)很好。我們不需要太過用力的表現(xiàn),而是一種渾然天成、自然而然的感覺,你演了陳寫意,你就是陳寫意。繼續(xù)保持?!?/br>陸聲點頭。還沒出場的顧白律托著下巴,看著陸聲的側(cè)容,眼睛里帶著笑。他的目光實在難以忽視,等燕導(dǎo)說完了,陸聲忍不住扭過頭去看,兩人的目光撞到一起,顧白律沖他眨了眨右眼,手指按在唇上,隔空飛來個吻。陸聲的臉有點紅,轉(zhuǎn)身不再看他。燕導(dǎo)看看陸聲,又看看顧白律,看出了點門道,卻沒說話。搞藝術(shù)的大多對這些接受度很強,燕赟并不覺得有什么。休息了會兒,拍攝繼續(xù)。“第八十回第三幕第一次,a!”突然驚醒后,陳寫意發(fā)覺事情越來越不對。只是以前當局者迷,被耍得團團轉(zhuǎn),壓根沒往這些方面想。如果真的存在那“第十四個人”,他殺了這么多人,那天為什么只是把他和周硯綁起來?而且綁著周硯的繩結(jié)和他的不同,難道還要特意一個人一種綁法?已經(jīng)死了九個人,每個人的死法都不同。所以那天,又為什么,要把周硯倒吊進海水,重復(fù)一種死法?周硯……陳寫意心里忽然掠過一層陰影,推開面前的妓/女,沖向陳流薇的艙室。門大開著,里面沒有人。陳寫意腦中控制不住地開始冒出陳流薇會被如何殺死,他的手腳發(fā)涼,連叫陳流薇的力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