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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啥影響,反正吃就對了! 吃了兩塊鮮花餅后,他又看向桌上的桂花糯米棗和椰香紅豆涼糕,一手抓一個(gè),先后往嘴里送。 徐貴妃看著他這樣子,很是不好意思的輕咳了一聲,試圖讓他注意點(diǎn)。 五皇子沉浸在糕點(diǎn)之中,壓根沒注意到自家母妃的眼神暗示。 徐貴妃無奈,只好轉(zhuǎn)臉對陶緹抱歉一笑,道,“這孩子……平日里也不這樣。” “沒事,他喜歡吃,是對我手藝的肯定,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碧站熞呀?jīng)見怪不怪了,之前小五和阿蟬兩人為了爭奪最后一個(gè)炸雞腿,在東宮你追我趕的,一個(gè)貴女,一個(gè)皇子,簡直毫無形象可言。 徐貴妃溫柔一笑,“剛才你與我說了玫瑰鮮花餅的做法,可否再說說這桂花糯米棗的做法?日后這小子嘴饞了,我也能讓小廚房做給他吃?!?/br> “桂花糯米棗的做法很簡單的,選取飽滿個(gè)大的紅棗,去掉核,將糯米團(tuán)搓成條塞進(jìn)紅棗里,再放鍋里加冰糖慢慢地煮。等煮的差不多了再放些干桂花,見湯汁變濃稠了,把紅棗一個(gè)個(gè)夾出來放涼,便成了?!?/br> 陶緹笑道,“我不太喜歡吃特別甜,所以冰糖就放了一點(diǎn)。貴妃娘娘你若是要做,可以根據(jù)自己的喜好來調(diào)整甜度?!?/br> 徐貴妃這邊還沒回,就聽得五皇子道,“這個(gè)甜度就很好了,我也不喜歡太甜的!” 他嘴里塞得鼓鼓囊囊的,紅棗酥軟,糯米團(tuán)又黏又糯,嚼起來是淡淡的桂花香氣。 “還有這個(gè)椰香紅豆糕也好吃!”五皇子邊說邊往嘴里送,涼糕入口即化,濃郁的椰子香味在唇舌間彌漫,綿密又細(xì)膩的口感,在這春夏之交的日子里,顯得無比的清新爽口。 “你呀,只要是你太子妃嫂嫂做的,便是一碗白飯都好吃!”徐貴妃打趣道,轉(zhuǎn)臉看向陶緹的目光笑意更甚,“這孩子每次從東宮回來,滿嘴都是夸你的……夸得我這個(gè)親娘都有點(diǎn)醋了。嗐,若是日后你與太子有了孩子,那你的孩子可有口福了。” 陶緹微微一愣,也不知道這話咋接,只垂下頭,拿塊鮮花餅吃了起來。 徐貴妃見她白瓷般細(xì)膩的臉頰泛著淡淡的緋紅,忍不住輕笑一聲。 到底是小姑娘,臉皮薄。 她忽的又想起什么,搖頭道,“話說回來,陛下也真是的,怎么想起派太子去洛陽辦差呢?且不說這舟車勞頓,來回奔波的辛苦,就說你們兩口子還在新婚,正是如膠似漆恩愛如蜜的時(shí)候,突然要分開,那彼此得多記掛呀……” 陶緹瞠目,驚訝道,“太子要去洛陽?” “是啊,你還不知?”徐貴妃打量著她的神情,解釋了一句,“或許是他怕你舍不得,想晚些與你說?!?/br> “唔,應(yīng)該吧?!?/br> 陶緹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腦中不由自主的思考起來,裴延那副孱弱的身體真的能出遠(yuǎn)門么? 本來就那么瘦了,要是一路再風(fēng)餐露宿,忽冷忽熱,吃不好,睡不好的—— 都說兒行千里母擔(dān)憂,自己這……怎么cao起老母親的心了??? 陶緹晃了晃腦袋,不去再想這事,可偏偏她越不去想,這事就一直在她心頭繞啊繞的。 徐貴妃也曾年輕過,見陶緹這魂不守舍的模樣,掩著唇笑了笑。 她放下手頭的杯盞,柔聲道,“阿緹,我忽然想起宮中還有些庶務(wù)要處理,要不你先回吧?改日再邀你一道喝茶?!?/br> “嗯?好,好的?!碧站熆翱盎剡^神來。 她起身與徐貴妃告辭,臨走時(shí)徐貴妃還送給她一盒名貴的香粉。 五皇子還有些依依不舍的,想要留陶緹陪他一起玩,硬是被自家母妃給拖到一旁。 眼見著太子妃嫂嫂走了,五皇子嘴巴撅起,悶悶道,“母妃,你處理你的庶務(wù),干嘛攔著我跟嫂嫂玩!” 徐貴妃白了他一眼,“你嫂嫂急著回去找你太子哥哥呢,哪有空搭理你,再說了,你今日功課做了沒?明日抽考你若是背不出來,你就等著我揍你……” 五皇子撇嘴,“為什么我不能快點(diǎn)長大呢?!?/br> 徐貴妃挑眉,“怎么說?” 五皇子無比遺憾的感嘆道,“要是我長大了,我就可以搶在太子哥哥前頭,把嫂嫂娶回家了!” “……” 徐貴妃,“琛兒,母妃是不是已經(jīng)三天沒打你了?” 五皇子,“?。。 蔽?。 他頓時(sh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隨手拿了兩碟糕點(diǎn),麻溜的滾回了自己的屋。 第36章 陶緹從明月宮出來后,就直奔東宮而去,沒想到剛走到至德門時(shí),卻撞見了裴長洲。 看他這個(gè)方向,應(yīng)該是剛從周皇后那里回來。 這至德門就一條筆直的道,兩人碰個(gè)正著,避都沒得避。 四目相對,驚訝之余,一個(gè)嫌棄,一個(gè)惱怒。 既然正面碰上了,陶緹調(diào)整情緒,皮笑rou不笑道,“三殿下這是解禁了?真是恭喜呀?!?/br> 裴長洲盯著她,冷冷哼了一聲,“你怕不是巴不得我多關(guān)些日子。” “瞧你怎么凈說大實(shí)話?!碧站熆蜌馕⑿χ?,擺出一副嫂子的姿態(tài),淡淡的瞥了一眼他的臉,“我看三殿下的氣色還是很不錯(cuò)的嘛?!?/br> 這嘲諷的意味太足,裴長洲的臉色登時(shí)一陣紅一陣白。 陶緹分明瞧見他的拳頭捏緊了,又見他硬生生憋了回去,只陰惻惻的盯著她,壓低聲音道,“你怎么變得如此刻?。磕銖那安皇沁@樣的?!?/br> 陶緹嗤笑一聲,“你還好意思說從前,看來上次一巴掌還沒把你抽明白,要不我再給你清醒清醒?” 裴長洲目光微閃,腳步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 上次那一巴掌的痛感他還記憶猶新,別看她瞧著嬌小可人,手勁卻大的驚人。那日他一邊臉紅腫的跟豬頭似的,痛得他接連三天只能側(cè)著睡。 陶緹見他這樣,哼笑一聲,也懶得與他廢話,帶著玲瓏就走了。 裴長洲看向她離去的背影,黑眸中閃過一抹陰鷙。 這個(gè)不識抬舉的女人…… 等著瞧吧,等日后她落在自己手中,他一定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啊嚏——” “太子妃,你怎么了?”玲瓏擔(dān)憂道。 “沒事,鼻子有點(diǎn)癢。”陶緹抬手揉了下鼻子,莫不是有人在背后罵她? 想到裴長洲那出離憤怒的眼神,陶緹輕輕捏了捏手指。 懟人一時(shí)爽,但事后想想,如果幾年后裴長洲真的當(dāng)了太子,這貨會(huì)不會(huì)對自己打擊報(bào)復(fù)? 或許頭幾年有昭康帝壓著,裴長洲不敢對自己這個(gè)太子遺孀做些什么。但昭康帝遲早有退居二線或者薨逝的一天,等裴長洲當(dāng)上皇帝,他要弄死自己,豈不是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完了完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