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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得斬釘截鐵一些啊,雖然她溫柔,但是現(xiàn)在是該狠狠痛打黃斷的時候,她可以堅定一點,這樣說得藕斷絲連,好像云師妹和她真有什么一樣。 云棠一縱身,直接踩在黃斷扇子上:“聽見沒?黃鱔,你追求人蘇師妹追求不到,就像條狗一般來胡亂咬人向蘇師妹獻殷勤,蘇師妹都說了,和我沒什么。” “你再奮力表現(xiàn),蘇師妹也不會看你一眼?!?/br> 眨眼之間,黃斷又從螃蟹變成了黃鱔。 云棠氣人的本事一流,太虛劍府的弟子們沸騰起來,對,就是這樣狠狠懟他。 黃斷帶來的人見太虛劍府的人太多,完全不敢聲援黃斷。黃斷只覺撲面而來都是奚落他的聲音,他有些著急:“非煙仙子,你們?nèi)魶]沒什么,適才在山下你怎會哭著對我說你和你云師姐有……” “夠了?!碧K非煙只恨剛才自己心底凄迷,說了些不能被外人聽到的話。 她這下忍不住了,飛升縱向黃斷,抽出驚羽劍:“黃斷師兄,得罪了,但是……你不能傷害云師姐?!?/br> 蘇非煙一加入戰(zhàn)場,黃斷本還反應不過來,不能從非煙仙子居然不惜和自己動手的震驚中緩過神來。 云棠輕輕“嘖”了一聲,“舔狗,舔到一無所有?!?/br> 此話讓黃斷的心態(tài)瞬間炸開,他原本還不愿和蘇非煙交手,處處躲避,如今為了收拾云棠,竟然拼盡全力。 黃斷雙手一合,那柄扇子立于空中,瞬間散發(fā)出的威壓讓蘇非煙都快不能動。 蘇非煙美目含悲:“黃斷師兄,夠了……別再打了,是我沒說清楚。” 黃斷道:“非煙,不關(guān)你的事了,現(xiàn)在純屬是我和你身后這位的私人恩怨?!?/br> 蘇非煙道:“……不,黃斷師兄,我是太虛劍府的弟子,你下山去吧,改日……非煙必定登門賠罪?!?/br> 來不及了! 黃斷的扇子本是法器,金丹頂峰至寶,如今立在空中,扇中的寶塔青色的水墨在扇面如活了一般,青筋游移,一下躍出扇面,盤于空中。 塔內(nèi),是萬千劍影。 這一座塔居然就相當于一個至少三十名劍修才能組成的劍陣。 其余搖旗吶喊的太虛劍府弟子也知道黃斷這是出了真招,不過,他們也很期待蘇蘇非煙的表現(xiàn)。 蘇非煙進門最晚,卻已是金丹。 蘇非煙在劍影之中,果然沒有一動不動,而是抽出劍朝黃斷的塔攻過去。 蘇非煙的劍招的確精妙,一步能換三個劍招,但是,在黃斷的寶塔之下,蘇非煙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她的劍被打落,跌倒在地,美目望向黃斷:“黃斷師兄……” 蘇非煙認命般低下頭,一滴淚緩緩落下。 不遠處的空中,高大的角樓正好擋住此地弟子們的視線,太虛劍府宗主鶴陽子和另幾名峰主就站在那里,觀看這場戰(zhàn)斗。 他們早收到風聲了,不立即出現(xiàn)的原因也只是想看看新一代太虛劍府的弟子會如何處理此事,這等打上門來的危機,他們會如何做? 宗主鶴陽子看見了蘇非煙和黃斷作戰(zhàn),嘆息一聲:“這般好的天賦,為何只認死理?” “之前宗門內(nèi)有比試,這位蘇非煙的表現(xiàn)也非常亮眼,但那時她對戰(zhàn)的是金丹期的弟子,黃斷的實力是金丹巔峰,可在他金河扇的加持之下,已然超出金丹期的實力。一遇上比自己強的人,蘇非煙的表現(xiàn)就不盡如人意了。”另一位峰主道。 “少了些拼勁。”鶴陽子總結(jié)。 他們的眼里不可謂沒有失望,一向杰出的門內(nèi)弟子都只是這樣? 其余太虛劍府的弟子也沒有出聲,不管平時他們對蘇非煙的感覺再好,但是,蘇非煙和那個黃鱔間關(guān)系不錯是不爭的事實,她幾招敗給黃鱔也是事實。 這些弟子們哪怕要夸,也夸無可夸。何況他們現(xiàn)在不怎么想夸。 黃斷哪里會傷害蘇非煙,以長袖卷起蘇非煙的腰,帶入自己懷中,蘇非煙輕輕睜眸:“黃斷師兄,放我回去?!?/br> “哦……”黃斷聞言,心跳如鼓,把一動不動的蘇非煙放了回去。 同時,準備放出劍影,再朝云棠而去。 云棠也有準備,她長劍在空中一擋,左臂一伸,輕聲喝道:“女神淚!” 女神淚是極有名的法寶名字,云棠之后也知道她手上的不是水玲瓏,黃斷聞言,朝她的手看去,那個鐲子的確靈氣悠悠,是女神淚的模樣。 黃斷不由一怔,在想云棠手上的女神淚是真是假。 畢竟云棠和蘇非煙師承一脈,也是親傳弟子。若是很受師尊喜愛,也說不得真有女神淚。 就在黃斷怔愣瞬間,云棠不退反進,提著劍朝黃斷闖過來。 這時候她面無表情,哪有之前嬉笑怒罵的樣子。黃斷一怔,反手祭出寶塔:“送死!” 萬千劍影朝云棠疾射而來,云棠沒有任何花招,只用最精簡的招式打落劍影中真正的殺招。 其余劍影從她身上、臉上割過,割出殷紅的鮮血,像在身上臉上盛開的花。 黃斷真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她一個筑基中期,還想殺了他不成? 只要有寶塔在,他就不可能…… “嘩啦”一聲,黃斷的肩膀一疼,云棠手中長劍碎裂,被最后一道塔中劍影所擊。 然而,哪怕是一柄短劍,黃斷的肩膀也被呲拉一聲割斷。 沒了他的右臂指揮,空中寶塔慢慢停下,不再發(fā)動攻擊。云棠又從另一只袖子里掏出一柄劍,朝那寶塔戳去。 她戳戳戳戳…… 這樣厲害的法寶,黃斷那個菜雞要得心應手地控制它,定會疏于自身防護。他重遠程,輕近戰(zhàn),只知駕馭飛劍,那么,云棠只要活著近他身,斬斷他的手臂,就能破了他的寶塔。 這寶塔一定要毀,云棠和他結(jié)了那么大的仇,怎么可能在明知黃斷有這么厲害的法寶下還放任他帶著寶塔回去,之后好埋伏她嗎? 云棠懷著仇富的心瘋狂戳寶塔,對于如何毀掉法器,她是專業(yè)的。 可恨她修為太低,空有女神淚卻無法使用。 眾人都陷入沉寂,只有黃斷被砍了胳膊的哀嚎聲。 “好!” “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