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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霽一身黑衣,落入獻(xiàn)魔人的幻境之中,他滿面寒霜,神情乖戾,云棠正要抬頭去看燕霽,就被燕霽猛地拉入懷中,把腦袋給按到他懷里。 一股蓮香沁入云棠鼻間,云棠一愣,這個抱真是怪怪的,好像話本子。她原本準(zhǔn)備好大殺四方,沒想到被燕霽活活按成懷里的小嬌妻。 …… 就是便宜那群想吃她的魔蛇怨靈了,燕霽真是好一出英雄救蛇。 燕霽斂眸,眼中黑黝黝一片,拒落滿天星光:“我剛才忘了你怕蛇?!?/br> 他記得之前云棠在太虛劍府說她怕蛇,燕霽神情一冷,幻境內(nèi)氣流攪動,氣流一旦壓薄,比神兵還利,生生絞碎這個幻境。 幻境散去,云棠的身體仍然被燕霽按在懷里。 她當(dāng)場驚呆,這么容易就出來了?之前云棠哪次不需要先解決獻(xiàn)魔人的怨氣,再解決魔物怨氣…… 燕霽沒聽到云棠說話,他蹙眉:“嚇到了?” 云棠心道她怎么可能嚇到,明明是蛇被她嚇到。她心想,男人果然和女人不一樣,男人但凡把對方納入羽翼,就像是瞎了一般,哪怕她把一堆蛇打成蝴蝶結(jié),估計燕霽也會覺得可憐的她被嚇得舉止失常。 燕霽這樣聰明的男人也不例外。 云棠沒被嚇到,她從燕霽懷里鉆出來:“我沒有?!?/br> 那種蛇,她一個能打一群。 燕霽神情一冷,很明顯,燕霽這種殺人當(dāng)喝水,救人千年估計都只有一遭的不高興了,尤其是他一想到如果云棠不怕蛇,那么剛才她能解決蛇,他自己沖上前去真是顯得像個愣頭青。 燕霽立刻松開手,云棠趕緊補救:“雖然我沒被嚇到,但我也很高興你發(fā)現(xiàn)我被拉入幻境了來找我?!?/br> 她一句很高興,讓燕霽臉上的冷色稍松,比剛才把云棠拉到懷里那一刻快活許多。 云棠仰頭道:“燕霽,你一邊關(guān)注獻(xiàn)魔人,一邊還要分神給我,你相信我,我也會這么對你,以后如果你遭遇危險,打死我我也會來救你。我要是救不出你來,我們就死在一塊兒。” 燕霽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之前還好,一到了今天,云棠的話就那么…… 燕霽伸手按在云棠眼角:“以后不要說后面那么多話?!?/br> “嗯?” “你直接說一句,你怕?!?/br> 否則他會經(jīng)常心跳加速,無法如常冷靜。 這要求也太奇怪了,云棠仍然點點頭,燕霽此時伸手,從底下獻(xiàn)魔人之處取了一團(tuán)能量,放到錦盒里。 “這是獻(xiàn)魔人復(fù)生時體內(nèi)除了魔力、怨力之外的第三種力量,我現(xiàn)在暫時分析不出來,一會兒先找落腳之處,再去尋你的劍?!?/br> 魔力、怨力、靈力之外的力量,這種力量到底是什么? 燕霽想了許多,他甚至想到由死變生,算是一種時光的回溯,如果和時光回溯有關(guān),那么云棠做的預(yù)知夢除了天道的指令之外,就還有一種可能性,即是云棠捕捉到了未來的時光。 畢竟云棠和獻(xiàn)魔人之間有共同點,他們都是魔域的人。獻(xiàn)魔人在魔域因為時光回溯死而復(fù)生,云棠機緣巧合因為捕捉到未來的時光做下預(yù)知夢。 其間不能說毫無關(guān)聯(lián),但其中有一個致命的盲點:為什么魔域那么多人,偏偏是云棠?是否還有其他人會獲得這種能力?另外,燕霽不認(rèn)為誰有這個本事能制造出這種能力。 除了他自己。 現(xiàn)在想這些太早,一切等他分析出這種能力是什么后再說。 燕霽先帶著云棠去魔域的落腳點歇息。 魔域的獻(xiàn)魔人從尸體被吞吃,再到反吞吃魔蛇,足足花了幾天時間,幾天時間如白駒過隙,太虛劍府也并不太平。 蘇非煙醒了,續(xù)魂燈將她的殘魂聚集起來,加上碧天峰傾全峰之力供給丹藥,她如今好得個七七八八,再過一兩日,就能正常練劍。 蘇非煙醒來那日,床前一個人都沒有,她被云棠所刺之處還隱隱作痛,四顧無人之后心生茫然。 她被云棠刺得如此嚴(yán)重,如今病榻前卻如此冷清零落。 蘇非煙輕咳幾聲,門外登時走進(jìn)來一個小童,小童見她醒了,道:“蘇師姐,有什么吩咐?” 蘇非煙朝門口張望,同樣沒人,她不由染了幾分焦急:“我?guī)熥?、爹娘他們呢??/br> 她聲音中帶著期盼,漸漸的,眼里的光又黯下去:“他們是不是在陪云師姐?云師姐那日一定也受了傷吧……也怪我,她離我那么近,我以為她不會對我怎樣,便疏于防范?!?/br> 蘇非煙以為云棠一定被捉回來了,她心底登時籠上酸澀的味道,她揭穿了云棠會魔功的事實又如何?她身染魔氣,就被蝕骨銷魂釘所罰,云棠身染魔氣,身具魔功,那個陳辰,還百般給她開脫。 爹娘、師尊說著一視同仁,在小事上偏向她,在大事上卻不含糊地包庇云棠。 蘇非煙的心有些灰,那小童道:“蘇師姐,云師姐那日叛出宗門,迄今為止下落不明,玄容真君和云河真人并不是在云師姐那兒?!?/br> “她真逃出去了?”蘇非煙微提聲音,又被風(fēng)灌入口中嗆到,當(dāng)即咳嗽起來。 那日那么多巡邏弟子,云棠居然真能逃出去?蘇非煙愣神,換做是她,那種重重包圍的情況她能逃出去嗎?蘇非煙知道她不能,她一時黯然又開懷,黯然在于妒忌云棠有如此天賦,開懷又在于覺得云棠魯莽,難成大事。 她居然放棄太虛劍府那么好的修煉環(huán)境、那么多的真君資源、以及丹藥等離開,不說外面魔域的人守著,就說她今后恐怕光逃脫太虛劍府的追捕,都要耗費好大時間。 她哪里再來時間修煉呢?蘇非煙清楚,天資重要,后天的環(huán)境和努力一樣重要。 小童道是,蘇非煙一下子躺在床上,像是心底的一塊大石終于落了地,整個人前所未有輕松,可輕松不過會兒,她又緊張起來,連連追問:“師尊呢?云棠叛逃出宗門,難道他現(xiàn)在還在找她?爹和娘呢,他們難道也……” 蘇非煙心中酸澀難名,她受了云棠的致命傷,他們卻前仆后繼去找云棠,絲毫不顧生死未卜的她。 小童道:“玄容真君除了在尋云師姐,還有藍(lán)成師兄的事……真君許是事務(wù)繁忙,此時才沒守著,至于云河真人,奉宗主之命在尋云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