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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時方遏嶼就這樣不經(jīng)意的從廚房里走了出來,還穿著十分滑稽的花圍裙,是前幾天和酥酥一起去超市她買的。“不過你也太能睡了吧,有這么累嗎?”方遏嶼把菜端上飯桌然后走過來,“還有買的菜也是,堆在門口就不管了。”“你...”謝霽不知道該說什么,他眨了眨眼睛有些還是不敢相信。方遏嶼靠近他,幫他把掉落的衣服披到身上,露出笑容說道:“把衣服穿好來廚房幫忙,雖然你廚藝很爛但也不能作為偷懶的借口?!?/br>“你...你怎么來了?你不是早上就已經(jīng)回去了嗎?”謝霽還是呆立的坐在沙發(fā)但是終于問出了心中的疑惑。“怎么?不歡迎我?”“......”方遏嶼看到謝霽還是有些魂不守舍走過去摸了摸他的頭說道:“應該沒發(fā)燒才對啊,怎么這么呆呢。”看著還是不明就里的謝霽,方遏嶼輕嘆了一口氣語氣有些無奈但又十分寵溺的說道:“我今天趕大早去端菜了,你不是很想吃家鄉(xiāng)口味的菜嗎?我托一個朋友找了大廚燉了鍋雞還做了一些菜。今天特地去他家拿的。雖然我平時做做飯還行但是過年還是不能太寒磣吧。”“那你...還回去過年嗎?”謝霽猶豫的問道。“......”“你就這么想要趕我走嗎?虧我還在廚房忙活了這么久呢一頓飯都蹭不到嗎。”方遏嶼表現(xiàn)得很是受傷。“沒...沒有?!敝x霽連忙解釋道。他只是...只是很多年都沒有這種期待變成現(xiàn)實的感覺,實在是...讓人無措又深受感動。方遏嶼還想逗逗他,卻發(fā)現(xiàn)謝霽的一直低著頭的眼角竟有些微微泛紅。“你...是哭了嗎?”方遏嶼里的語氣里滿是不可置信。方遏嶼猛地抬頭,又立馬擦了擦眼角,自己哭了嗎?在燈光下,謝霽的臉被照射得更為真切,那是謝霽連自己都不想展示出來的脆弱的一面,是這些年來拼命想掩飾的自己脆弱的一面,就這樣毫無防備的被方遏嶼觸動到了。“真的哭了啊?!狈蕉魩Z的語氣由震驚轉為了心疼,連穿著帶著油漬的圍裙都不顧一把把人圍在懷里,“逗逗你而已,怎么就哭了呢?!?/br>“......”謝霽一把推開他說道:“是廚房里炒的東西太嗆人了,而且這煙都熏到這里來了?!?/br>“怎么可能。”方遏嶼一邊笑著說道:“我剛剛才...”說到這突然停頓下來臉上表情大變,一邊跑回廚房,一邊說道:“就是因為你,我都忘了我鍋里還炒著東西呢?!?/br>謝霽看著他急急忙忙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不過?!狈蕉魩Z跑回廚房又忽然伸出頭來問道:“你是真的感冒了嗎?我看你桌子上放了盒藥?!?/br>謝霽的笑容忽然停住,一邊急忙的把藥丟進抽屜里,一邊說道:“有點頭疼而已,吃了點藥就沒事了。你快去看著鍋里別又糊了。”方遏嶼點了點頭,沒有再過多詢問。不得不說,在某些生活享受方面,方遏嶼確實比他會過日子。至少外出上學工作這么多年,從來沒有一頓飯讓謝霽吃得如此舒心滿意。上學的時候一個人就隨便吃點,偶爾和同學一起聚餐也一般是優(yōu)先考慮別人的愛好。工作之后就更不用說了,通常忙得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難得休假一次呢又懶得出門,謝霽在生活方面從來不是他在工作時展現(xiàn)的那種精英人士的氣質(zhì)。而這一頓飯不僅餐桌上每一道菜都是他最愛吃的,而且一些復雜一點的食物方遏嶼也全都提前剝好了再放進自己的盤子里笑著催促著讓自己快吃,那模樣和熟稔的語氣都讓謝霽有些恍惚自己和他是不是回到了從前。謝霽轉頭看著方遏嶼正在洗碗的背影,心中的滋味難以一語道盡。“你這吃完就睡,也太享受了吧?”洗完碗的方遏嶼走過來就看見謝霽正閉著眼睛躺在沙發(fā)上,電視里還播著春節(jié)晚會。“吃得太多了,不想動?!敝x霽懶洋洋的翻了個身,露出半截腰身,方遏嶼覺得有點口渴。“要是有酒就好了?!狈蕉魩Z有點覺得可惜,早知道來之前應該買幾罐啤酒的,現(xiàn)在兩個不吃零食的人干坐在這也太沒意思了吧。“......”方遏嶼剝了兩顆花生丟進嘴里,吃完覺得更渴了。“外面陽臺有幾瓶紅酒?!?/br>“什么?”方遏嶼有點不確定。“我說外面陽臺有紅酒,廚房里有紅酒杯,你要喝就自己拿!”謝霽猛地抬頭怒視方遏嶼說完之后又面朝沙發(fā)躺了回去。順利的從陽臺一堆東西中找到了還未開封的紅酒,方遏嶼把它拿回了廚房卻在拿一個還是兩個杯子之間糾結上了。自己的理解到底對不對呢,方遏嶼有些頭疼。不管了,一年就過一次年放肆一次吧。懷著忐忑的心情回到沙發(fā)上給兩個酒杯都到了酒,正在猶豫要怎樣開口,謝霽卻突然坐起來看也不看的就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什么時候這人的酒量變得這么好了,方遏嶼看得目瞪口呆。“看什么看,不是你說的逢年過節(jié)就是讓人放肆發(fā)泄的好時機嗎?”謝霽又倒了一杯酒猛地喝了下去,頗有些賭氣的意味。方遏嶼輕笑一聲:“沒想到都過了這么久了你居然還會記得這句話?!?/br>謝霽轉頭不語。“來吧,既然你想喝那我就陪你喝吧,不過要是喝完之后你明天頭疼可就不能怪我咯?!狈蕉魩Z朝他舉了舉杯子。“反正明天也不用上班?!?/br>“呵,難得見到你這么灑脫,你不會是已經(jīng)喝醉了吧?”方遏嶼摸了摸他的臉頰。謝霽不滿的拍開他的手說道:“你以為我是牧飏那小子嗎?不能喝酒每次都還喝那么多?!?/br>方遏嶼內(nèi)心:你比牧飏也好不到哪去。“那你可別說,牧飏這幾年倒真把酒量給練上來了?!?/br>“不過你也總不能讓牧飏一直給江季載當司機吧?”謝霽忽然想到之前在停車場看到的那一幕。“看他自己有什么打算,只要這小子別犯渾什么都好辦。”“下次我去給他說說。”方遏嶼不滿:“你干嘛總關心他?!?/br>“我也很關心其他人啊?!?/br>“比如?”方遏嶼期待道。“晤...”方遏嶼想了想:“比如酥酥,小芒?!?/br>“還有呢?”“何煦和秦欽,還有易寶和祁楊?!?/br>“還有呢?”謝霽喝了一口酒,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了?!?/br>方遏嶼捏了捏他的臉“真過分,虧我這么多年還一直念著你。不過何煦和秦欽還在一起嗎?兩人就不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