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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在我房門口擺了食物和水,我拿去給母狐吃了,后來我再去看它,它和小狐都不見了?!?/br>“所以mama讓我來報答垚鎮(zhèn)公子的救命之恩……”計都眼中流下淚來,“而且我雖然失身給你,但從不讓你吞下我的jingye,是因為妖族的體液有毒……”“計都……”垚鎮(zhèn)想擁抱他。“別碰我!”計都躲開了,“今天在櫻花林里,我看見了你未來的妻子家族,在清水寺,那老和尚又看破了我的真身:這就是逃不過的命運吧,我想,雖然發(fā)誓和你在一起一生,但是,與其讓你一直被蒙在鼓里,發(fā)現(xiàn)以后認為我無法兌現(xiàn)自己的承諾,不如我就承認了吧?!?/br>“計都!”垚鎮(zhèn)緊緊地抱住了哀傷的美少年。“放開我!”計都掙扎著,“你一切都知道了,我們該分開了?!?/br>“你說什么?”垚鎮(zhèn)抓住計都柔嫩的雙肩,“分開?!”“你既然知道我是狐妖,還和我在一起做什么?”計都抽泣著,“雖然mama沒說,但是我知道,你知曉真相的時候,也就是我離開你的時候了,只是……我沒想到,這一天這么快就來了?!?/br>“計都,你聽好!知道你不是人類我是很震驚。但是,我對你發(fā)下的誓言絕對不是假的,我愛你!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和你是什么人什么妖族都沒有關系,我愛的只是你,只要你待在我的身邊就好!”“我和你不可能永遠在一起的,”計都仍在哭泣,“我可以為你放棄修行,和你一起慢慢變老,經(jīng)歷人生的一切,可是人類和妖族在一起一定不會有好結果”他擦干了眼淚,“從前,在我母親娘家的一族中,族長的女兒與人類結親,但是后來因為種種原因她回來了,而且終日與眼淚為伴?!?/br>“你說的是狐姬嗎?”垚鎮(zhèn)吻去計都的淚。“你知道狐姬的故事?”“從小,父親就常常說起這個故事給我聽:說是以前有一位皇子在山中打獵,遇見狐貍結婚,而且被發(fā)現(xiàn)了,因為新娘被人類看見了,所以就被嫁給了皇子?;首臃Q她狐姬,帶她回京城,可是族長吩咐他不能讓其他人看見狐姬?;首雍軔酆В€生了一個孩子。但是在這個孩子出生三日的慶典上,皇子從前的情婦派人掀起狐姬坐席的簾子,被人看見的狐姬就消失了。皇子十分傷心,四處找不到只好一個人撫養(yǎng)孩子?!?/br>“狐姬也很傷心啊。聽母親說,她回家以后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一直哭,想念丈夫和孩子。母親每次看見她都在傷心流淚……我不想步狐姬的后塵,”計都把頭靠在窗邊,“她傷心是因為她愛得太深了……所以我不敢輕易向你承諾什么,我怕陷得太深,分別時就痛苦不堪……”“計都!”垚鎮(zhèn)一把把計都抱進懷里,“我絕對不和你分開!我要你永遠和我在一起!如果,如果有朝一日你要離開我,就把我一起帶走!你到哪兒我都跟著你!”“垚鎮(zhèn),你不能跟著我,我只是山間一只小狐貍;而你,將來會飛黃騰達,今天櫻花林里的那些人是你未來的妻族,你的后代中會出皇后、太政大臣和天皇?,F(xiàn)在的你,只是還沒被發(fā)現(xiàn)罷了,終有一天……”“我不管將來怎么樣!后代是什么人!那些對我無關緊要!”垚鎮(zhèn)緊緊抱住計都,生怕一個不注意他會跑掉一樣,幾乎把他揉進自己的身體,“我只要實實在在的現(xiàn)在,!我只要你!”垚鎮(zhèn)眼圈紅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將來也罷,命運也好,我全不在乎!沒有你,我現(xiàn)在就會死!”“垚鎮(zhèn),”計都忍住了淚,抬起頭親吻著深愛的男人,“不管命運會如何安排,我會盡可能地待在你身邊,你放心……”“我愛你,計都,和我在一起,永遠?!眻愭?zhèn)深深吻著計都,把他抱起來回到被中,再次尋求著兩人靈與rou的結合。第二天一早,垚鎮(zhèn)與計都還纏綿在一起未睡醒時,被旅店里走廊上的聲音吵醒了。“怎么回事?吵死了!”垚鎮(zhèn)不滿地用被子捂住頭,同時摟緊了懷里的美人。“你的表兄來接你去見你的外公了。”計都把被子掀開坐起來,一面穿衣一面推著垚鎮(zhèn)起身,“因為你這位曾做過太政大臣的外公快不行了,臨死前想見到所有兒孫,尤其是二十多年不見的女兒生的外孫你?!?/br>“我可不想見他,好像就是他當年把我父親從朝廷趕走?!眻愭?zhèn)不情愿地坐起來。“他不把你父親趕走,你又怎么會救下我母親呢?”計都坐在垚鎮(zhèn)腿上為他穿衣,“你得命運之輪開始轉動了,今天去太政大臣家你還暫時見不到你未來的妻子,不過……”“你說什么?‘未來的妻子’?我才不要——”垚鎮(zhèn)打斷計都的話,一把抓住他的雙肩。“快放開我!聽,他們敲門了!”計都飛快地穿上外衣,往屏風后面躲。“前右中將之子就住在這間吧!”一伙人在外面拉開門,為首的一個三十歲上下的貴族男子走了進來,在垚鎮(zhèn)對面坐下:“時間緊迫,恕不行禮了。我是左大臣長子,近衛(wèi)中將,也就是您的表兄,請您立刻和我上車去探望祖父大人。”“中將大人,失敬?!眻愭?zhèn)略一施禮,向身后屏風瞟了一眼,打算把計都一起帶去。“您當然可以帶上您想帶的人一起,”中將嘆了一口氣,站起來整理衣冠,“因為恐怕以后您要和我們住在一起了”垚鎮(zhèn)一到就立刻被引進前太政大臣臥病的居室了。五間上房坐滿了一族中的公卿貴族,對于這唯一一個白衣人,眾人倒有些嫉妒,因為他才來就由前太政大臣的長子左大臣親自接見,由左大臣的長子近衛(wèi)中將一起陪同直接去見臥病的前太政大臣。前太政大臣斜臥在寢臺上,七十多歲但氣質(zhì)高貴的夫人坐在一旁,左大臣一進來就引著垚鎮(zhèn)見禮。“他終于來啦。”前太政大臣睜開混濁的老眼,盯著垚鎮(zhèn)。“是,早上中將在他投宿的旅店找到他的。”左大臣畢恭畢敬地回答父親。此時計都并沒有老老實實地待在會客室里,他隱身前往后院,尋找垚鎮(zhèn)未來的妻子。經(jīng)過重重院落,在一處房間里,坐著三四個姐妹,相互談論祖父的病情,乳母侍女坐在稍遠的地方。除了年長的一位作宮裝打扮,年幼的一位稚氣未脫外,另兩個姐妹都是昨天出現(xiàn)在櫻花林里過的妙齡少女。一位身穿藤花套色衣裝,一位是相近的紫苑套色。計都早已算過,身穿藤花套色的女子會生下一位能生出皇太子的皇后和一位權勢顯赫的太政大臣,自然她是垚鎮(zhèn)妻子的最佳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