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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可以強制猩猴進行交配的藥劑。該藥剛出世時受到世人的普遍叫好,但很快地,許多聲音也開始傳出,即使是為了促進動物繁衍,但違背動物意愿而強制性交的行為真的是為了動物好嗎?還是只是為了滿足人類對生物鏈完整以免自身難以生存的自私需求?晏云常年一心研藥,為地果創(chuàng)造了許多研究成果,他的服務(wù)對象一向是人類自身,但偶然間聽聞了這類傳言,竟也開始思考起自己的科研成果對于動物本身而言是否變成了變相的迫害。晏云的妻子喬茉也是醫(yī)學界的翹楚,夫婦二人十多年琴瑟和鳴的婚姻也為不少外人艷羨,當丈夫陷入困境,喬茉卻是無言支持,坦言人類造成的后果便該自己承受,即使晏云什么都不做,也不會對不起任何人。之后晏云便全面收回了自己專為猩猴研制的藥物,但因為他的研究隊伍中有一個學生為了錢販賣了他手中有的那部分配方,所以即使晏云本人并不同意藥物的繼續(xù)使用,每年還是有不少的猩猴因為藥物而強制性交。不少人為此叫好,卻不知道有的猩猴因為對后代不滿而在孩子出生后便直接生食了,而后被動物保護館送進調(diào)教所,之后抑郁終生,生下幾個體弱多病的后代后,因為內(nèi)臟衰竭而死亡。眾人不知道的是,晏云在藥物依然被使用后曾重新申請加入研制隊伍,因為那位學生手里的配方并不完全,長期服用那樣的藥物對受藥方會有很大的副作用,但他的申請被反駁,本人也就此在地果的醫(yī)學研究界銷聲匿跡。晏云有一個曾經(jīng)關(guān)系還可以的學生,名為李凱,某天晏云正在家中的實驗室工作,李凱登門拜訪。李凱并沒有隱藏自己的意圖,直言希望能得到有關(guān)于猩猴藥的配方,他想研制能提升人的性欲的藥。晏云對他的想法感到匪夷所思,氣憤地將他掃地出門,李凱最后卻是笑著對晏云說:“我會讓你跪著把藥方給我?!?/br>李凱的故事十分平凡,貧困家庭出身,但是因為聰明的頭腦和勤奮的學習,讓他能夠接觸到國家頂級的醫(yī)學研究界,當他還是個小實習生的時候,他暗暗地喜歡上了研究所中和他同期進來的喬茉,本性內(nèi)向的他鼓起勇氣向喬茉示愛,卻被喬茉禮貌性拒絕了。李凱之后觀察了喬茉很久,才終于發(fā)現(xiàn)原來喬茉喜歡的人是晏云,那個比喬茉大了十多歲的他們的老師。而沒過多久,兩人便宣布了婚訊,一心沉浸醫(yī)學事業(yè)的二人直到婚后第十二年才終于有了喬茉懷上身孕的消息,也正是因為如此,晏云在離開研究院后并沒有太多苦惱的情緒,他想把自己更多的時間留給一直陪伴他的喬茉和他們的孩子,也堅信即使只有他一個人,他也可以在自己家里繼續(xù)他的研究。而在這十二年里,李凱卻是擺脫了青澀,逐漸學會了在世界頂層生存的社會法則,且適應良好,曾經(jīng)他是晏云的學生,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成為這研究院的掌控人之一。李凱當時還沒有到能和翟近唐接觸的程度,但中等階層的新、舊貴族都已對他以禮相待,這樣的權(quán)力地位用來對付常年專心科研、無意于人際交往的晏云還是輕而易舉的事。很快,晏云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多項研究申請都被駁回,他想要去見研究院院長,但連家門口都出不去。只有食物會定時送入,但晏云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人身自由。初時晏云和喬茉還算自如,即使生活被監(jiān)控也能保持正常的生活節(jié)奏,但喬茉畢竟是孕婦,有諸多不便的地方,臨盆的預期時間越來越近,晏云不忍妻子如此辛苦,開始要求和李凱談判,李凱的要求不變,只要晏云能將完整配方給他,就還給他們夫妻倆平和的生活。晏云苦思了三天,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李凱拿到配方之后,放聲大笑了三聲。他看著晏云雙目赤紅,臉上胡子拉碴,垂下頭的時候宛如喪家之犬,心中的愉悅感四溢周身。晏云不知道,在他遞出那冊配方后,他的價值就再也沒有了,而他可受人掌控的,卻有太多。某天他在深夜醒來,身旁的位置已沒有了溫度。一個月后,喬茉產(chǎn)后抑郁跳樓自殺的消息傳到他的耳朵里。他躺在家里臟亂不堪的地面上,閉上眼睛,干涸的眼眶中已沒有淚水可淌,只有鮮紅的血液。意識失去的最后幾分鐘,他回顧了自己的一生。少年成名,青年時期便受人尊敬,人人見他都要低頭喊一聲“晏教授”,怎么就落得了一個妻離子散、生死不明的結(jié)局?他想不通,至死的那一刻,都沒有想通。第二天,晏教授服藥自殺的消息便流傳了出來。有惋惜的,也有不解的,但終究不過是于己無關(guān)的人,沒兩天這事就被遺忘到了記憶的角落。第三十六章:Day8李凱自然沒有把往事全盤托出,只是半分真半分假地說了些,真的是李凱的確是向晏云求藥,假的是他們并非純粹的同事關(guān)系,他求藥時并沒有誠意滿滿,晏云也沒有連打帶罵地將他驅(qū)出門外。而后他終于進入正題,開始講起翹翹的遭遇。說晏云在失去工作后借酒澆愁,對翹翹的母親更是拳打腳踢,直接導致喬茉產(chǎn)后抑郁最終跳樓自殺,只留下翹翹一人。而晏云在失去愛妻后終于醒悟過來,將翹翹交給一戶人家后,也選擇了吞藥自殺。“所以……”有人回過味來,“躺著的這人是晏云留下的孩子?”“沒錯。”李凱答道,“他原名晏清?!?/br>“晏云當初把他交給了一戶名不見經(jīng)傳的人家,后來那家男主人沉迷賭博,便把他賣給了Mi愛。我這才知道,原來晏教授還有遺子流落在外?!?/br>眾人的目光不禁都落到被綁在cao作椅上的翹翹身上,只見翹翹大張著眼,眼中的淚光欲落未落,蒼白的嘴唇微張著,顫顫巍巍的,似乎想要說些什么,但他終究什么都沒說,只是輕微地眨了眨眼,豆大般的淚珠從頰上滾落。仿佛清晨時表面還漫灑著露珠的稚嫩花朵,輕輕的一陣風,便能讓它彎下腰,放到唇間輕輕一抿,淡粉色就能變成深粉色……一群懷著相同目的來參加聚會的人,自然不是什么良善之輩,腦袋不過是冒出幾聲唏噓,下半身便重新掌管主權(quán),面對脆弱的花朵,他們沒有保護的意識,只會想著自己能不能成為第一個折下花朵的人。李凱笑起來:“這次我們推出的藥物,就是根據(jù)晏教授的配方進一步研制的,我想由晏教授的兒子來體驗藥效,是最適宜的。”“哈哈哈!”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