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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過徐青舟的信。 她一度以為徐青舟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想著原書中后來徐青舟是過得不錯的,又打消了念頭,也一直讓江姑姑想辦法找著,可是卻一直都沒找到。 “是,是我?!毙烨嘀圻煅实?,“看到你如今這樣好,我就放心了。” 謝蘊??聪蛄酥x元晟,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謝元晟看向了她,淡聲說道,“數(shù)月前,我曾經(jīng)跟你說過,我定會在你生辰這一日給你一個驚喜,我知道你心中一直都在記掛著你的舅舅,便一直讓人在外尋找,后來找到了些蛛絲馬跡,得了消息,便讓人將你舅舅給接了過來?!?/br> 謝蘊桑臉上閃過一抹感動,“謝謝你,四哥哥?!?/br> 謝元晟道,“你我之間不必言謝,你和你舅舅雖未曾見面,但是你一直都記掛著他,想必眼下也有許多話要說,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先在此敘話,我去前廳等候。 “好?!?/br> 謝蘊桑點了點頭。 謝元晟離開了。 謝蘊桑見謝元晟走了,才開口關切的問道,“舅舅,你這些年來,還好嗎?” 徐青舟已經(jīng)沒有剛剛那般激動了,只是看著謝蘊桑的眼神中,滿是驚喜。 “尚可,雖說是被流放苦寒地區(qū),吃了點苦,但是到底人還活著?!?/br> 聽他這么說,謝蘊桑心里有些心疼了。 雖說她從出生以來,一直都沒見過自己這個舅舅,可是從他的言語表情中可以看出來,他對自己是真情實意的。 徐青舟說的這般輕描淡寫,可是謝蘊桑知道,被流放之地,肯定是吃了極大的苦的。 她有些懊悔剛剛不應該多次一問的。 見她沒說話,徐青舟眼中多了一抹淚意,說道,“我被流放在外這么多年,一直都以為你母親還活得好好的,也從來不知,她居然生了你,還那么早就過世了……若不是因為這些謝四少爺讓人找到了我,跟我說了你在謝家的一切,我都還不知道……” 他從小和自己的jiejie徐清月感情極好,雖然被流放在外,心中也一直都是記掛著自己jiejie的。 當他從謝元晟嘴中得知徐清月那么早就逝世了之后,也是傷心痛哭了一場。 他知道了謝蘊桑的存在,又很是欣慰。 他是罪臣之子,被流放荒涼地區(qū),不能隨意離開,當謝元晟讓人帶他回京都的時候,他是有幾分猶豫的。 畢竟這么多年,他有了妻兒,就怕一個不慎連累了全家。 但是想到謝蘊桑,他jiejie在這世界上唯一的骨血,他心中終究是有些放心不下的,便同意了過來一趟。 謝蘊桑聽他說的也有幾分難受了,只是安撫他道,“舅舅,母親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這么多年了,你也不必太過難受,免得傷身。只是我心中有一疑惑,我知道你先前一直都有給我娘親寫信的,可是那些信都被府上的老太太給攔截了,從來都沒送到我母親手上過,后來我機緣巧合收到了你的信,便讓曾經(jīng)在母親身邊伺候過的江如娘去回信,還讓她去找舅舅,可是為何這么多年來,一點音訊也沒有,而且從那以后,舅舅你也未曾寫過信來?!?/br> 聽了她的話,徐青舟略微沉思了一下,才緩緩開口道,“你說的,恐怕是四年前我給jiejie寫得最后一封信吧?那封信寫完之后,我所在的地方,便發(fā)生了一場饑荒……日子過得很艱難,我寫信過來也一直未曾有過回音。我也以為,許是謝家挪了地方,便沒有再寫了。” 了解了原因之后,謝蘊桑才明白了這一切。 雖說對于饑荒一事,徐青舟只是一句話帶過,但是謝蘊桑知道,那肯定是一段痛苦艱難的日子。 她沉默了一會,才問道,“那舅舅,日后可有什么打算?” 徐青舟苦笑一聲,“我就是放心不下你,所以才回來看看你,自然還是得回去的,至于日后,還是得看個人造化了?!?/br> - 257.為難 謝蘊桑微微皺了皺眉,徐青舟這話說得有些頹,不過想想也是,畢竟在那苦寒之地磋磨了這么些年的人,想必也已經(jīng)將心中的那股希望給磋磨沒了。 不過想想徐青舟被磋磨了這么多年,那周身的氣度卻還是在的,這就注定著他未來還是會翻身的。 她想了想,關切的道,“舅舅難道就不打算回到京都來?” “回京都?”徐青舟微微一怔,隨即苦澀道,“回京都來做什么,如今,你jiejie也已經(jīng)不在了,這京都,除了你之外,我也沒有什么可以留念的了。再者,我是罪臣之子,被流放在外面,本是不可輕易離開那地方的,原是我心中記掛你,所以冒著犯罪的危險回來了一趟?!?/br> 謝蘊桑道,“四年前,我收到了舅舅的信,說是表弟已經(jīng)五歲了,舅舅是打算將他送到學堂中念書的,如今四年過去了,想必表弟也已經(jīng)有九歲了,不知可否已經(jīng)上了學堂?!?/br> 徐青舟嘆了一口氣,“那場災荒,足足持續(xù)了一年,也就這兩年才慢慢緩過勁來,今年年初,我才想辦法將他送入學堂,他雖聰慧,可是到底入學也是晚了些。” 謝蘊桑安撫他道,“既然是聰慧,那就不怕入學晚了,舅舅既然讓他上學堂,想必也是想要讓他走科舉入仕的。說到底,對于當初徐家的事情,舅舅心中還是心有不甘的。” 徐青舟微微愣了一下,隨即擰眉說道,“桑兒,不要胡言亂語?!?/br> “我不是胡言亂語,當年徐家就那樣無辜獲罪,這其中定是有冤情的,若是能洗脫冤情,舅舅也可順理成章的回到京都來。而表弟要上學堂走科舉仕途之路,那也定是得有一個能支撐住他的家才能讓他走得不那么艱難些啊?!?/br> 徐青舟聽了她的話,沉默了。 過了好一會,他才說道,“徐家當年是被冤枉的,這件事情我一直都在心中記掛著,可是……”他自嘲一笑,“徐家落難之后,當年那些與徐家交好的人家,全部都避之不及。樹倒猢猻散,即使是有冤情要翻案,那也得有人出頭來說這個事才行?!?/br> 而如今,是沒有人愿意出來出這個頭的。 謝蘊桑道,“總會有的?!?/br> 這件事情受到牽連的可不止徐家一家,總歸別的人家也有那想要翻案的。 謝蘊桑想了想,大概也就這幾年了。 徐青舟搖了搖頭道,“咱們不說這個事了,說起來今日是你的生辰,可是舅舅也沒能給你帶什么好的禮物?!?/br> 他從衣袖中掏出一個小荷包來,“這是你舅母給你繡的荷包,你且收下吧?!?/br> 謝蘊桑接過那荷包看了一眼,這荷包的布料是綢緞的,上面用來繡花的絲線也是較好的絲線。 她看著徐青舟那身布衫,鼻子有些酸澀了。 舅舅舅母一家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