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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那天他所謂的養(yǎng)父醒來后就與以前不一樣了,竟然是江予,這么一想,月淵只覺得自己追著江予喊了好幾天爹,忽然就生出一種要給江予灌個幾碗孟婆湯的愿望,最后幽幽的道,“閻王……安排的劇情呢?”“這,閻王還沒安排呢,就到天上去了,就寫了幾個字?!迸泄僖宦牐膽牙锍冻鲆粡埣垇?,遞到月淵面前。月淵伸手接過,只見上面幾個大字龍飛鳳舞的寫著,‘小媳婦追相公’。月淵連著呼了好幾口氣才緩過來,將那張紙揉成一團,捏在手中捏個粉碎,才慢慢開口,“我們?nèi)サ氖裁磿r候?”“閻王說,既然是要救石妖,干脆送到石妖那個時候了。”判官見他臉色總算好了一些,才放下心來。“瞎搞?!痹聹Y只覺得自己頭都要被氣暈了,偏生又找不到閻王人,只得往心里憋,“送我,回江予那里?!?/br>“誒?”判官一愣,默默的看了月淵一眼,“閻王大人果然料事如神,六個字的劇情竟然一字不落的寫準(zhǔn)了?!?/br>“費什么話?。。?!”月淵一聽,直接便是一掌打了過去,將身后的閻王殿打出好大一個窟窿來。“是是是,這就送,這就送?!迸泄龠B忙捂住嘴,手上的判官筆一揮,便重新將月淵送入輪回道。第38章參水猿篇公主府。入了夜,府里早早地便安靜下來。參水猿站在門口,身邊跟著兩個拿著披風(fēng)的侍女,似乎是在等什么。“殿下,不如您先回去休息,奴婢在這里等駙馬爺回來就可以了?!币贿叺氖膛磪⑺衬樕絹碓讲缓茫笾懽娱_口道。“不用?!眳⑺陈曇舯?,凝視著大門口,畢月烏自早上出門后,便一直沒有回來,擔(dān)心之余心里卻生出更多的煩悶來,新婚的第一天,他便不歸家,若是傳到皇兄的耳朵里,只怕命都沒了。兩個侍女對看一眼,嘆口氣,看著參水猿冷冷的臉色,也不敢再開口了。不知道等了多久,參水猿只覺得眼前的門都快被自己盯出一個洞來,畢月烏的身影才緩緩出現(xiàn)在門口。“駙馬爺回來了。”兩個已經(jīng)快要睡著的侍女頓時便來了精神,扶著參水猿連忙迎上去。參水猿一愣,看著畢月烏,心里猶豫了一下,柔柔的道了一聲,“夫君?!?/br>“殿下?!碑呍聻醢欀?,似乎并沒有買她的賬,但是心中卻是忍不住猛地跳了一下,在看見參水猿有些發(fā)白的臉色后更是有些不忍,看樣子,似乎在這里等自己許久,當(dāng)下便嘆口氣,“夜深露重,殿下不要傷了身子。”參水猿原本在聽到畢月烏喚自己一聲殿下的時候心中還閃過一絲疼痛,在聽到他下一句之后,卻又忍不住高興起來,連忙拿過一邊的披風(fēng),踮起腳替畢月烏披上,“晚上還有些冷,你以后若還是回來這么晚,記得帶件衣裳。”畢月烏微微一愣,摸著身后的披風(fēng),心中一暖,連嘴角也不自覺的揚了揚,“謝過殿下?!?/br>“哎,駙馬爺可算是笑了。”身后小些的侍女見畢月烏神色暖了暖,頓時便打趣道,然后被一旁的侍女拿肘子撞了一下,輕斥了一句沒規(guī)矩,才捂著嘴連忙請罪。“沒事?!眳⑺骋娭?,也是一怔,半天回過神來也勾了勾嘴角,“吃過晚膳了嗎,我燉了湯,要不要喝點?!?/br>畢月烏剛想說自己吃過了,卻一低頭看見參水猿殷切的眼神,那句話便似哽在心頭,說不出口,猶豫了一會兒點點頭道,“好?!?/br>參水猿頓時雙眼一亮,連忙帶著畢月烏往院內(nèi)走,腳步都歡快了一些。正當(dāng)此時,一邊的樹上的卻發(fā)出一聲不同尋常的聲響,雖然極輕,卻依然讓參水猿聽了個明白,腳步一遲鈍,疑惑的看去。“怎么了?”畢月烏見她停步,有些奇怪的問道。參水猿皺起眉,微微移步,站到畢月烏的前面,“樹上好像有東西?!?/br>她話音一落,那樹上的動靜又大了一些,撲楞著出現(xiàn)一只大鳥來,在上方盤旋兩遍慢慢的飛走了。“不過是只鳥兒。”畢月烏見她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搖搖頭笑道。“嗯?!眳⑺嘲欀?,狐疑的轉(zhuǎn)過身,那么大的鳥?剛一轉(zhuǎn)身松懈下來,忽聞一聲破空之響,參水猿驀然一轉(zhuǎn)身,連忙將畢月烏推至一邊,雙指輕輕一夾,便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膶⒛敲斗褐y光的飛鏢攔了下來,身后的兩個侍女見狀皆是一驚,忙呼喊道,“來人!有刺客!”“殿下,你沒事吧?”被推到一邊的畢月烏這時也反應(yīng)過來,看向參水猿。“沒事?!眳⑺晨聪蝻w鏢射來的方向,輕輕的哼了一聲,“何人如此大膽,敢行刺本宮?”那聲音不大不小,卻極有氣勢,聽得人渾身一顫,樹上的兩個黑影也是緊緊的抱住樹干,小一點的黑影小聲道,“射錯人了吧大哥?那看樣子不是駙馬啊。”“笨蛋!那是公主!給我刀!”大一點的黑影狠狠的瞪了它一眼,只見黑暗中,兩道黑影竟然是半人半鳥,身后的羽翼折下來一根,便化作泛著銀光的飛刀。“夫君小心!”又是兩道銀光飛來,竟然是直直向畢月烏,畢月烏從小是個書生,哪里碰過刀劍,直愣愣的看著飛向自己兩把飛刀,連步子都挪不動,參水猿見狀一皺眉,一個飛身扣住畢月烏雙肩,身后的披風(fēng)一掃,登時將那兩枚飛刀掃落,落在地上卻化作兩片輕飄飄的羽毛。畢月烏被嚇得夠嗆,連忙抓著參水猿,“這,這是什么?”參水猿也皺起眉,看向那棵樹,“羽毛……”“明明是兩把刀,怎么變成羽毛了?”畢月烏稍稍緩了緩自己呼吸,卻發(fā)現(xiàn)自己還抓著參水猿的手不放,頓時面上一紅,連忙放開,“方才……情況緊急,冒犯殿下了?!?/br>參水猿皺起眉,瞪了他一眼,“你我已經(jīng)是夫妻,說什么冒犯不冒犯?!?/br>參水猿本就生的棱角硬朗,雖沒什么女兒的柔情意思,卻多出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氣勢來,又是常居上位者,這一眼瞪過去,讓畢月烏心下害怕之余,又忍不住心頭一跳。兩人說話之際,已經(jīng)來了不少侍衛(wèi)將此處團團圍住,為首的侍衛(wèi)走至參水猿身前,一撩衣袍跪下,“末將來遲,請殿下責(zé)罰?!?/br>“無妨,查清楚便是。”參水猿看了他一眼,一伸手徑直抽出那侍衛(wèi)腰上的寶劍,手上微微一使力,那劍身頓時便飛向那棵樹內(nèi),只聽一聲輕呼,那樹枝動了動,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