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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被幾個人帶到了洞房里,他很餓了,早上沒有吃飯,現在已經下午了,明明有好多菜飯,但是別人依舊不允許他吃。直到丫鬟走了不少在門外等候,宮桑身邊只剩下扶他下轎子的那個丫鬟,宮桑才不舒服的動了動。那丫鬟小心翼翼且又輕聲問道:“夫人可是餓了?”宮桑默不作聲的點了點頭。聽后,那丫鬟走到了桌子前,拿了一盤花生杏仁,宮桑雖是被紅蓋頭蓋住,但還是能夠看到那丫鬟的腳下。“我喂夫人一點,夫人不能吃多,被發(fā)現了可就不好?!?/br>說罷,那丫鬟夾起一顆杏仁遞到紅蓋頭下面,宮桑低下頭吃進了嘴里,直到吃了十幾顆那丫鬟便不再喂了。她放下盤子,說道:“我該出去了夫人,在這里待久了她們會懷疑的?!?/br>宮桑問她道:“你叫什么名字?”不知過了多久,宮桑才聽見那丫鬟的聲音:“我叫北雀,夫人可以隨意稱呼我?!?/br>或許是因為宮桑本就是機械人造人,所以他說話起來的感覺很溫和很誠懇,又因為如今是rou身,更顯得人氣三分:“北雀,你為何會待我這么好?”北雀低下眼眉,咬字清晰道:“以后就是我服侍夫人,所以我要待夫人好才能行,我看過別人成親餓肚子很難受,就想著給夫人吃一點墊墊肚子?!?/br>宮桑不知說什么,他是一個人造人,本身就是服從人類,而北雀是一個下人,本身也是服從主子的,如今宮桑因意外身份轉換,一時之間不知該做出何種反應才是正常的。北雀見宮桑沒有說話也沒在意,說:“夫人,我先出去了,再等一會兒大少爺就過來了?!北比赋隽碎T之后,又把門帶上。咯吱一聲關門聲,宮桑不敢揭開紅蓋頭,一直孤零零的坐在婚床上,兩只手交纏在一起,時間過得久了,他也有些怏怏不樂了。隨著丫鬟們一起吶吶喊道:“大少爺?!敝螅渲虚g沉默半晌,宮桑才聽見丫鬟們走動地聲音,顯然都離開了。隨之,又是一聲咯吱的聲音,房門被推開,帶動著一股涼風,蓋在宮桑頭上的紅蓋頭被吹得晃了晃。沈慕霜如行云流水般,兩腳生風向坐在婚床上的宮桑走去,紅蓋頭被他輕易間挑起,宮桑怔忪看向揭開他紅簾的男人,不由呆愣出聲:“上將?”宮桑驚異于他的臉,他那副面貌模樣實在與上將十分相似,只是顯然上將的臉更加張揚年輕,而沈慕霜卻顯得成熟穩(wěn)重些。松了一口氣,因為上將不僅僅是他的恩人,更是讓宮桑愧疚的人,目前宮桑真不知該如何面對上將本人,不過顯然即便面前的男人不是上將,也和上將脫不了關系。宮桑第一次如此慶幸他沒有逃走,不然任務任道而重遠。一時之間兩人都在沉默著,沈慕霜身上帶著淡淡的酒氣,喝的酒雖然不多,但也不少,不過他開口說話卻十分流利,不急不緩道:“你是我的妻子,你把我認成了誰?”話一出口,就連沈慕霜自己都楞了一下,即便和他認識十幾年的表妹卻在與他婚前的時候死亡,他也沒有半點悸動,但在面對宮桑的時候,他卻產生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難道是因為對方是唯一一個和他拜過堂的人嗎?沈慕霜仿佛像是為了自己心動的原因找到了借口,著了魔一樣肆意打量著宮桑,太瘦,可能會硌到骨頭。宮桑與沈慕霜注視,四目交錯,沈慕霜忍不住輕笑出聲,“無論以前你與何人有情有義,我平生最討厭有人背叛我,往后你便只能是我的?!?/br>他的語氣雖然不甚,動作卻非常溫柔的脫掉宮桑穿在外面的霞帔,宮桑這時才反抗了一下說道:“沒有,我不會背叛你。”先不說對方可能是上將,就光說對方曾經對他有恩兩次,宮桑就絕對會報恩于他,而不是反之背叛。“那就最好不過?!痹挳?,沈慕霜呼吸有些急促地吻向宮桑軟綿綿的嘴唇,本來只是想輕輕點一下,不知為何變成了長吻,隨之越來越深入,越來越粗魯。沈慕霜從來沒嘗過這樣的味道,不禁陷入這guntang燙的吻,有力的手掌也伸進了宮桑的衣內,嘗試著從里面解開衣服。宮桑柔嫩的皮膚被沈慕霜粗糙的手掌撫摸,不禁甜膩地呻-吟出聲。7.1-7青峰托紅日,紅日如車輪,沈家的丫鬟三個兩群,打水洗衣。此刻東方染上一片紅霞,天邊燕雀偶爾掠過,有如羞澀處子的清風拂過新房的窗簾。昨夜恍如登天過海,初日剛升,宮桑便睜開了眼睛,眼下有些縱欲過度的疲憊,過目望去,沈慕霜的臉離他不過三寸,兩人呼吸緊緊相纏。懷里的人一動,沈慕霜便睜開了眼睛,他把宮桑緊緊抱住,兩人像是本來就分不開,互相緊緊交纏的蔓藤。沈慕霜深呼吸的聲音把宮桑驚醒,宮桑不敢推開沈慕霜便僵著身體任由他抱著,蹭著,越蹭昨夜那根進入他身體過的東西就越來越精神。宮桑驚呼一聲,房間本來就還殘留著情-欲的芳香,此刻逐漸洋溢出更多馥郁香氣。沈慕霜蹭了多久,宮桑就失神了多久,直到他出來了之后,宮桑才逐漸清醒,那種味道實在是過于愉悅。早在外面守候的丫鬟才道:“少爺,夫人,已經辰時了,可以洗漱了嗎?”“進來吧。”沈慕霜說話間便已經穿好了衣服,宮桑起床的時候才發(fā)現,身后承-歡的地方可能已經腫了,屁股才挨著床就有股火辣辣的疼,這種滋味還是宮桑第一次體驗到。沈慕霜背著宮桑,聽到宮桑微弱的呻-吟聲,動作頓了頓,也不過一時便繼續(xù)穿上靴子站了起來,拒絕丫鬟上來更衣的動作,獨自披上衣裳。離開前,宮桑只聽見男人淡然不迫道:“服侍好夫人。”宮桑只覺得全身無力,承-歡之處腫痛難受,被丫鬟扶起的時候牽動著也疼得厲害。北雀準備收拾床的時候忽然驚叫道:“出血了!”正在指揮的丫鬟東燕瞪了北雀一眼,低聲喝止道:“驚叫什么!?嚇到了夫人怎么辦,出血不是很正常的嗎!”北雀緊張的抖了一下,神色閃爍,支支吾吾道:“可是夫人是